無論是馬拉松訓練,還是健身訓練,只要有定期運動的習慣,都可以提高你的耐力,同時也是增強運動能力的基礎。而對於跑者來說,最好的鍛煉則是長跑。長跑的主要優點是訓練更好的耐力,更強的肌肉和結締組織,提高跑步經濟性和燃脂效率。由於兩者皆是有氧的挑戰,所以無論你是針對5K還是馬拉松,以長遠的目標來說,都是有價值的。雖然穩定的長跑訓練是最簡單和最有效的耐力訓練之一,不過除了這個方式之外,還有一些不同的變化方式,也能提供不同的耐力基礎建立,以下的幾種不同的長跑訓練方式,可以依著自己的需要作為參考及訓練方式,能助你在跑步人生中更上一層樓。
為什麼要這樣做:加強體力,肌肉和結締組織,提高跑步的經濟和燃脂效率。
做法:長跑之間的差異很大,根據比賽目標(他們是馬拉松訓練的關鍵),進行每週一次的長跑練習,並以能夠對話的速度完成的(你在跑的過程中能夠說出完整的句子),並持續練習至少一個小時,這也是初學者建立基礎的一個很好的起點。
為什麼這樣做:跑步教練皮特·菲菲辛格(Pete Pfitzinger)表示:想要讓肌肉適應強度,一週的訓練量至少維持3到4天的中長跑練習。
做法:中長跑是指在一個規律的配速之下,在激烈的跑步之後,身體可以恢復身體75-85%的能量,有點類似恢復跑的概念,在過程中,以能夠對話的速度完成(你在跑的過程中能夠說出完整的句子),同時還能提高恢復的效率。
為什麼這樣做:一日兩次的訓練,可以達到有氧訓練刺激,尤其在第二次跑步期間,可以訓練不同的肌肉,它不會像一次性的跑步一樣,可能因為時間過長而超出體能的負荷。
做法:在激烈的跑步之後,一日兩次跑的訓練也可替代上述的中長跑。所以假設星期二完成強度跑步後,星期三的訓練可以分成早晚;例如:目標8英哩,那可將其分成早晚各四英哩練習。
為什麼這樣做:打破長跑的單調性。
做法:以非常保守的速度跑20分鐘,然後開始逐漸加速,但比馬拉松的目標速度慢約1分鐘。在跑60分鐘之後,每隔一英里的前20-60秒,再跑的比馬拉松的速度多快1分鐘。
為什麼這樣做:速度訓練有助於你在馬拉松的過程之中能夠表現更穩固,所以在長跑之中插入一兩次此種訓練法,是有好處的。
做法:以舒服的節奏速度跑步三至四英里,休息過後。然後,再次以同樣的速度跑步三到四英里,同樣的方式做5組。
為什麼這樣做:幫助你練習跑馬拉松的配速。
做法: 以馬拉松的目標速度跑步12-15英里。這種長跑方式對於速度比馬拉松賽跑速度更慢的馬拉松運動員來說非常棒。對於已經以馬拉松賽跑速度跑步的慢跑者,建議以穩定的速度做此練習的配速。
為什麼這樣做:加強腿部和精神力量,並建立心血管耐力。
做法:紐西蘭教練亞瑟·萊迪亞德(Arthur Lydiard),他在跑步基礎訓練中做了一次 22英里的越野路線。若要模擬他的方式,可以找到一個15-20英里的循環路線,從平坦的路線開始至少5英里,接著才慢慢開始是有起伏的路段,然後逐漸下坡回到平坦的路線。
為什麼會這樣做:可以改善身體脂肪基礎代謝的能力。
做法:如果是第一次嘗試的跑者,可以在基礎訓練中嘗試一次或兩次。在尚未食用早餐前,可先跑步90分鐘,期間,只要帶著水或運動飲料即可。
在2013年4月15日發生的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造成3人死亡,260餘人受傷,當時這件重大事情震驚了全美國,在這件爆炸案中,有一位舞者名叫安卓恩(Adrianne Haslet-Davis),她因為爆炸事件失去了左腿,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希望,誓言要再回到爆炸案現場次跳舞,並在場上發光發熱。
當時才32歲的安卓恩,不僅是一位跑者,同時也是一位舞蹈家,當時,她與他的好友一起參加了這場盛大的波士頓馬拉松比賽,但是沒想到突如其來的恐怖攻擊奪去她的左腿。
安卓恩:「我記得所有的一切,我還記得當時第一枚炸彈爆炸時,我緊緊抓著我的丈夫亞當(Adam Davis),但是後來第二顆炸彈爆炸後,我看到飛出來爆炸物片擊中了我的左腳,當時不僅只有疼痛,連我的情緒也跟著緊張起來,我當時以為這一切都完了,我的左腿失去約有80%的骨頭和肌肉,我不斷在大量流血,我非常害怕。」
還好當時她的丈夫亞當立刻解下腰帶充當止血帶,綁在安卓恩左腿上的傷口,儘管亞當他身上也滿是有許多爆炸造成的傷口,但是他還是很努力將太太帶進附近一家餐廳內立刻進行急救動作,這讓安卓恩非常感動。
安卓恩:「如果這是我倆最後一次見到彼此,我希望他知道我有多麼愛他,但我們會走過去,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要離開他,當他把我扛進餐廳內,並立刻幫我止血那一剎那,我真的沒有後悔我嫁給了他,雖然之後就醫,醫生說我一定要截肢,但我卻沒有因此而放棄我的夢想以及比賽。」
失去左腿的安卓恩,開始裝上義肢每天進行復健的生活,但是她並不覺得這一切有那麼痛苦,因為為了她自己的目標,現在的辛苦一點都算不上什麼。安卓恩:「跳舞一直是我熱愛的事情,每當我跳舞時,我覺得我不需做其他事,因為舞蹈讓我的快樂變得完整,我不能讓別人(爆炸案)就這樣偷走我全部的人生,所以我要再次跳舞。」
雖然裝上義肢進行日常活動沒有比之前來的靈活,但是她還是努力克服這些困難並努力跳躍。
就在同年的年底時,她默默許下了一個願望,而這個願望就是他希望回到波士頓,回到那奪去她左腿的爆炸現場,並用她最愛的舞蹈想告訴全世界的人,如何改變自己心態以及重新出發。安卓恩:「人生本來就不會一直順遂,在哪裡跌倒就該再從哪裡站起來,如果你重拾你的自信與信心,我相信你也可以像我一樣做得到。」
直到隔年2014年時,是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的生物機電研究小組的主任賓休·赫爾(Hugh Herr)將研究義肢的成果帶到了溫哥華TED大會上,並爲她設計了一仿生肢體,使她能重返舞台。
赫爾:「我也是一位失去雙腿的截肢者,我相信在一個世界裡,人們可以穿上或脫下他們的腿腳,就像人們可以摘掉眼鏡,或隱性眼鏡一樣,在過去戴眼鏡是一種殘障的標誌,而我們現在不再這樣想了。」而赫爾所說的打動了安卓恩,讓她覺得做一名截肢者不再是那麼糟糕。
戴著假肢的安卓恩激動地說:「這是我第一次在馬拉松爆炸案後表演,令人難以置信,我成功了,因爲我知道往後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雖然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但是跟以往經歷過的完全不一樣,我希望跟我一樣截肢的人,也可以努力用心的生活,並繼續投入在自己熱愛的事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