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有不少運動健身的朋友對運動裝備的關注度開始逐漸提高,他們會認真挑選運動中所需要的裝備,比如壓縮衣,壓縮褲,跑鞋,護具等等。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外出跑步的你很有可能在路上會遇到穿著像緊身褲也像壓縮褲的跑者。於是你腦海中可能會問:「這究竟是緊身褲還是壓縮褲呢?」外觀上壓縮褲和緊身褲幾乎一樣,那到底壓縮褲與緊身褲這類的衣物有什麼不一樣?又該如何區分這類壓縮衣褲和緊身衣褲呢?
有一種說法,緊身衣褲最早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歐洲歷史上的婦女束腰的習俗。在20世紀初,緊身衣開始由從事馬戲和雜技表演的演員穿著,到如今演變出更多時尚的造型。可以說,緊身衣褲的製作初衷,是為了形態的美觀,並不強調功能性。
如今的運動緊身衣褲的作用就是減少身體在運動過程中肌肉的抖動,提供肌肉和關節支撐以及保暖排汗作用。緊身衣穿上後有的一定的緊迫感和壓縮感,有助於減少寬鬆衣物造成的累贅,用以追求更好的運動體驗。
從類別上來講壓縮衣和緊身衣是同一個概念。因為緊身面料本身就具有壓縮效果(指的壓縮肌肉)。以至於壓縮衣物的品牌也會在商品的介紹會用到緊身等等的字眼。
壓縮衣褲(compression garment)亦稱壓力衣褲。早期的壓縮衣褲由特殊材料的拼接和不同針織手法製成,是醫療中的一種輔助手段。而運動中使用壓縮衣褲,最初僅限於用在跑步及游泳上,但很快就延伸到其他項目,包括:棒球、籃球、自行車、足球、高爾夫球、體操、橄欖球、滑雪、網球、舉重、摔角等。
壓縮衣褲透過變更面料彈力(絕大多數以聚酯與彈性纖維或尼龍與彈性纖維混紡的細支紗製作),使身體的某個部位感覺到的緊身效果與身體其他部位不同。比如在小腿肚處使用的梯度壓縮面料。這種面料的彈力是自下而上的,越往上相對的越鬆。這樣會加速血液快速流回心臟,使乳酸快速分解。
由此產生的與加速回心血流有關的一切都成為壓縮衣標榜的好處,例如提高血液為肌肉的供氧率,加速乳酸分解,減少腫脹,加速恢復等等。
首先是來自面料的差異。壓縮衣褲使用錦綸(80%或以下)+氨綸(20%或以上)製成,而緊身衣褲則更多的使用了滌綸(80%以上)+氨綸(20%以下)製成。氨綸成分更高,並且加之錦綸的超耐疲勞特性決定了壓縮衣的使用壽命更長。可能一般的緊身衣在穿幾次之後就開始變得鬆垮,彈性變弱,而壓縮衣的良好彈性則可以維持非常久。
另外是對肌肉的壓力差異。壓縮衣物穿上去之後,對比緊身衣物能明顯感覺到面料對肌肉的壓力更強,會有一種更緊湊的觸感。
以下兩點助你辨別兩者的差別以及選購時能更加明確。
從功能來說,壓縮衣褲的確會比一般的緊身褲、運動衣物要全面。這些壓縮衣物擁有包括抗菌、 抗靜電、透氣性、耐磨性、濕度管理、易去污、恆溫、抗紫外線防曬等特性。
壓縮衣褲憑藉更好的貼合型能讓你無負擔地奔跑,另外其導汗性和透氣性也很出色,避免因為汗水而讓你不適;最後特別是現在這樣的秋冬季,壓縮褲能抵禦冷風直接衝擊到皮膚表面,防寒效果也不錯。
事實上,很多專業的馬拉松運動員雖然在比賽一般都是以短褲為主,並沒有特地去選用壓縮衣物,不過超長距離越野如UTMB中幾乎人人都穿(當然也有例外的)。運動員在運動之後,或者運動與運動之間,會喜歡穿上壓縮衣物,加快身體恢復,緩解疲勞。至於商家標榜的提昇運動表現,雖然有證據和案例支持這種說法,但支持這些說法的證據並不具公信力,許多科學家也持懷疑態度。
對於普通運動愛好者來說,最需要的是舒適、安全。壓縮衣物並非是必要的裝備之一,所以無須因為裝備而入手貴而不實用的壓縮衣。但假如你覺得壓縮衣物真有必要的話,在選擇購買跑步壓縮衣物時,有必要確認購買產品的壓力(mmHg) 等級、壓力分佈、丹尼數等信息,如果沒有標註這些相關數據的產品,似乎還是先確認清楚比較好。
2013年的波士頓馬拉松,一對熱愛跑步的新婚夫妻派翠克·道恩斯 (Patrick Downes) 和潔絲·肯斯基 (Jess Kensky),在終點線附近為跑者加油,當爆炸案發生之後,兩人都不幸遭逢截肢的命運,在兩年多的復健治療之後,雖然裝上義肢去運動過程中遭遇了不少挫折,但這對夫婦仍勇敢克服種種障礙,以無比堅定的意志重回馬拉松的賽場上。
波馬爆炸案受害者派翠克·道恩斯和潔絲·肯斯基在爆炸案後都遭遇到截肢的厄運,但是身體的殘缺絲毫沒有減損他們對於跑步運動的熱愛,在2016波士頓馬拉松的比賽上,道恩斯完成了傷後距離最長的一個比賽,以義肢完賽全馬,而肯斯基則在終點線迎接他。在完賽之後,道恩斯將肯斯基推上賽道,兩人一起通過了波士頓馬拉松的終點線。
2013年,新婚不久的兩人當時住在美國麻州的劍橋,於波士頓馬拉松的比賽日來到了現場,他們在終點線附近享受現場的氣氛和歡呼聲,並為跑者加油。就在此時,爆炸案發生了。兩人送醫後都失去了左小腿。
去年1月,肯斯基做出了一個痛苦的決定,由於右小腿的傷勢始終未能痊癒,她決定接受截肢手術。現在,距離她接受截肢手術已經有一年的時間,爆炸案也已經過去了33個月。32歲的道恩斯和34歲的肯斯基決定分別以義肢和手搖自行車參加2016年1月10日於佛州奧蘭多舉行的迪斯尼世界半程馬拉松。
去年春天,道恩斯開始使用彎刀義肢跑步,在他看來,回到跑步的道路上有點兩難:「我左腿裝上義肢跑起來狀況不錯,這是我挑戰自己的方法。」但是對於他的妻子來說,她卻無法和他一起回到路上去跑步,這對於這對夫妻來說實在有點困擾。道恩斯說,「她比我更喜歡跑步,但是當兩人在傷後回復的這條路上分處在不同位置時,一起去跑步變成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大約在同一時間,肯斯基也在學習用義肢走路。6月份的時候,道恩斯參加了紐約中央公園的一場5英里的比賽,這項比賽由幫助身障者提供運動機會的非營利性組織阿基里斯國際基金會所主辦,肯斯基也以走路的方式上場參賽。
但是肯斯基的狀況卻不好,秋天的時候,當她嘗試開始重拾跑步時,出現了一些來自義肢的併發症,11月份,她接受了多次手術來解決這些問題。在今年初,她終於能站起來了。
「我本來想,這應該會跟我重新開始騎車一樣簡單,不過事實證明它不是,」肯斯基沮喪地說道。
這對夫婦目前住在馬里蘭州的貝瑟斯達 (Bethesda) 海軍基地,華特里德國家軍事醫療中心 (Walter Reed National Military Medical Center) 給她提供了可靠的醫療和復健服務。對於自己的現狀,肯斯基依舊難以接受。「我應該能回復得更快,但我的行動感覺上還是很脆弱。之前我年輕、健康、美麗,但是現在卻不斷受傷瘀青,而且總覺得義肢好像哪裡沒有很貼合自己,這使我處處受限。」
考慮到他們所受到的種種遭遇,能夠再度回到馬拉松賽事上與其他數千位參賽者一同站在起跑線上,這實在是一個值得紀念的里程碑。
「能夠再度被當成一個運動員來看待,而不是一個病人,這感覺真的非常好。」肯斯基說,「我當了太久的病人了。」
雖然很期待有一天能夠再上場跑步,肯斯基說她也很享受把自己投注在不同的運動項目上,例如手搖自行車與游泳。她說,「我以前非常熱愛跑步,這讓我感覺非常自由而且平靜。不過,因為身體的殘缺,我所能做的運動項目就變得非常受限。我所能享受跑步的一切美好目前還不能在我新的身體上實現,但我不認為我永遠無法有機會再享受它們。在手搖自行車和游泳上,我可以把身體所有外加的物件都拿掉,然後我又可以做回我自己。」
2016年1月10日的迪士尼半程馬拉松賽是兩人自爆炸案發生後所參加的最長距離比賽,道恩斯當時以彎刀義肢跑了半馬,肯斯基則是參加了手搖自行車的比賽。接著,就是道恩斯回到波士頓馬拉松的現場跑了全馬。在爆炸案隔年,這對夫妻參加了波士頓馬拉松的手搖自行車競賽,後來,兩人都是以手搖自行車參加馬拉松賽。道恩斯表示,自己深知這並不容易,相較於賽場上的其他參賽者,道恩斯說,「他們所做的事情實在令我敬佩。手搖自行車競賽這種運動需要令人難以置信的上肢力量以及健康的心血管,我覺得這跟跑步所耗費的體力一樣多。」
道恩斯夫婦說,他們在華特里德國家軍事醫療中心遇到了一些人——來自「受傷戰士與阿基里斯自由團隊 (Wounded Warriors and the Achilles Freedom Team)」的朋友們給了他們很多激勵和鼓舞。這個團隊是一個為了受傷的退役軍士們所設立的運動比賽訓練團體。他們說,這些朋友為他們示範了在截肢之後,生活也可以過得非常積極正面。「他們所成就的事物真的大大敦促了我們,」道恩斯說,「沒有他們的友誼、協助和指導,我想我們應該無法順利踏出這一步。」
完成一場馬拉松,並享受這個過程,對於道恩斯夫婦來說,是一個回歸正常生活的一小步,顯示他們的生活並未被爆炸案後續影響所吞沒。肯斯基說,「我已經能面對爆炸案的那段歷史,不過,那只是我們故事的一部分,但卻早已不是焦點所在。」
道恩斯此次參加2016波士頓馬拉松,同時也是為他的母校波士頓學院 (Boston College) 募款。他最終與同在2005年畢業的Tom Treacy一起為 Boston College Strong Scholarship 這項獎學金募得了33,600美元,比他們原來設定的目標25,000美元超出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