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跑,根據兩個標誌物,從其中一點(起點)開始,按照要求根據一定距離跑至另一標誌物(終點)處,用腳或用手碰倒標誌物後立即轉身(無需繞過標誌物)跑回起點,繼續轉身跑向終點,循環進行,按照練習要求在起點和終點間做若干個來回折返。
折返跑是經常被使用來評量心肺耐力的簡易測驗方法之一,特別適合籃球、美式足球、網球、羽球、桌球等需要短距離折返運動方式的選手使用。而對於跑者來說,折返跑的訓練方式就類似就間歇模式,可以以較快的配速,進行反覆練習。
再任何週期都可以替代節奏跑步訓練,跑步過程中心情會相當愉悅,是因為可以完成較快的配速,且配速是可以輕易控制的。
短程折返跑訓練方式:以 10 公尺的距離訓練。欲提升無氧非乳酸耐力,則以個人 最大速度進行 2 次 10公尺折返跑步。而折返訓練範圍(量)在 9 次(3×3×10公尺,2 次 折返),每次間歇休息 40 秒。如欲改善無氧耐力,則以個人最大速度進行 4 次 10 公尺折返跑步(3×3×10公尺,4 次折返),每次折返跑結束休息時間是 60 秒。
長程折返跑訓練方式:去程以20分終得配素介於6:05至7:06 (3:47-4:24/公里),反成時配速加快,運動持續時間為10分鐘,接著5分鐘後稍微將配速加快。
參考資料
長跑運動員阿梅丹(Salah Ameidan)每年都到同一場馬拉松比賽報到,這是在阿爾及利亞西南部、與摩洛哥交界處舉辦的撒哈拉沙漠馬拉松(Sahara Marathon),這場賽事被視為地表以雙腳參與的最艱困比賽,但為何阿梅丹年年不缺席?吸引他的可不是挑戰的快感,而是因為他的家人居住在沙漠中一堵分界牆背後,牆的另一面是摩洛哥佔領的西撒哈拉地區,而這是他一年一度最親近家人的時刻。
阿梅丹現年36歲,從小在西撒哈拉地區境內的阿尤恩長大,阿尤恩是撒拉威阿拉伯民主共和國的法定首都,實際上自1975年被摩洛哥佔領控制,當地大多數人自摩洛哥遷入。阿梅丹12歲就被納入摩洛哥國家代表隊;10年間他成為世界頂尖長跑選手,代表摩洛哥在國際各大比賽摘獎牌,包括摩洛哥三級越野跑冠軍、非洲錦標賽亞軍,及兩度獲得阿拉伯世界冠軍。
人生轉變從2000年的一場比賽開始。阿梅丹贏得那場比賽,卻被禁止領獎,從那刻起,他開始思考如何用自己的方式擺脫現有制度。
轉變的開端落實在4年後,2004年,阿梅丹代表摩洛哥赴法國參賽,在最後10公里,他將代表西撒哈拉人的撒拉威國旗舉在頭頂,而非摩洛哥國旗,並越過終點線獲得勝利。「我感受到擁有自己祖國國旗的自由感,同時第一次有了責任感。」
然而,摩洛哥政府很可能因為抗議行動監禁阿梅丹,他只好從此流亡法國;從衝過終點線的那刻起,他再也無法與家人見面,而他的家人也因為擔心無法順利回國而不敢去法國探親。不只如此,阿梅丹家族中11名成員被逮捕訊問,甚至一年半前父親去世,他也無法參加父親的葬禮;而媽媽和妹妹至今仍居住在摩洛哥佔領的區域,阿梅丹被禁止造訪她們。
現在,阿梅丹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法國擔任跑步教練,但他謝絕了法國的公民權,「一個人只有一個家園,而我決定要做一名純粹的西撒哈拉人」阿梅丹說道。
2004年以來,跑步不僅是阿梅丹的運動,也成為一個凸顯西撒哈拉人民困境的發聲平台。「跑步是種武器,我可以用和平的管道來放大我們人民的聲音。當跑步時能感受到自由,但這是未完成的自由,只要我的土地有一天被佔領,我就無法完全享受我的自由。」
「我們堅決實現獨立目標,我認為現在這階段是回到祖國之前的一座橋梁。沒有希望,就沒有生命。」
-Salah Ameidan
在炎熱乾裂的撒哈拉沙漠馬拉松起跑點上,無論悶熱的風吹得臉頰發燙,黃沙弄得身體到處都是,阿梅丹都不在乎,一心只想著一道牆後的家鄉。
賽道位於阿爾及利亞邊界,距離家鄉城市阿尤恩500公里,是阿梅丹最親近家人的地方。賽道途中行經「廷杜夫」,在這裡有六個難民營,居住著西撒哈拉被摩洛哥佔領時,穿越沙漠尋求鄰國庇護的西撒哈拉人,也就是成千上萬的阿梅丹同鄉居住在此。
阿梅丹很高興參賽時能回到同鄉們的懷抱,這也是他每年1個月休假都會選擇參加這場馬拉松賽的原因。
這讓他回想起在西撒哈拉家鄉長途跑步時,父親總是會在一旁為他加油打氣。
資料來源/BBC、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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