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屆唐娜馬拉松及半程馬拉松在美國舉行。這是一個為乳腺癌防治募集資金的比賽,今年共有超過10000名跑者參與了這個活動並募集善款超過500萬美元。來自50個州的個人選手都來參加這一項全新賽事。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今年來參賽的乳腺癌倖存者遠比以往還要多上許多。
此賽事創始人唐娜‧迪根 (Donna Deegan)就是一名乳腺癌和肺癌的倖存者,過去她曾擔任傑克遜維爾 (Jacksonville)當地的新聞播報員。更重要的是,她目前作正積極推動一項為唐娜基金會募集資金的大活動,目的是支持梅奧診所(Mayo Clinic )開創的乳腺癌研究,同時也為那些患有乳腺癌的人提供優渥的經濟援助。
在上週五的賽前活動中,一群穿著粉色衣服的跑者在海王星沙灘上參加馬拉松比賽。其中一個跑者名叫梅麗莎‧奧尼爾(Melissa O'Neil),雖然她打著石膏,但仍然努力的跑著。
雖然奧尼爾的腳骨折了,但她依然決心完成此陷阱挑戰賽(Booby Trap Challenge)這個比賽的規則是需要在周六完成10K和5K,再在周日選擇全程或半程完全其中一項才算全部完賽。
現年49歲的奧尼爾是名護士,喜愛運動的她在30歲時,因被籃球砸中胸部而發現了一個腫塊,並確診患有乳腺癌。1997年,她進行了乳房切除和重建手術,隨後重新回到生活中。但5年後,她在腋下又發現了另一個腫瘤。不如過往,這次她只有30%的機會活下來,為此她接受了手術與化療。
奧尼爾說:「在我所有的治療期間,我都堅持跑步。那時只有上帝陪伴著我,對我來說,跑步代表著遠離癌症和恐懼。當我內心慌恐的時候,我會一面祈禱一面用跑步來整理思緒。」
然而,這是奧尼爾第7次參加唐娜的比賽了。身為2次乳腺癌倖存者,這個比賽也讓她和丈夫以及2個孩子關係更親密了。為了這場比賽,她特地延遲了腳部手術的時間,並告訴醫生說,身為倖存者的她需要用跑步來發洩情緒。
她的第一場比賽是2003年在西雅圖所舉辦的為乳癌募捐(Race for the Cure)的5K路跑賽,當時的她仍在接受治療。在接近終點那一刻,各種情緒湧上心頭,她意識到自己並不是要跑步逃離癌症,而是要跑向生活。
帶著這樣的經驗與決心,上週六的陷阱挑戰賽,她在早上8點完成了10K,又在上午10點完成了5K,並決定在周日完成半馬。在最後幾英里時,她的丈夫、兒子和其他家人也陪她一起跑,並順利通過終點。
新冠肺炎(COVID-19)疫情期間,人人都知道要保持社交距離室內1.5公尺、戶外1公尺,然而一項比利時及荷蘭兩間大學合作研究打破了這個認知,發現以戶外跑步、走路的安全距離來看,前後並排的人至少要離4-10公尺,各國規定的1-2公尺顯然不夠,而且左右並排會比前後來的安全。
該研究由比利時魯汶大學(KU Leuven)與荷蘭埃因霍溫理工大學(TU Eindhoven)合作進行。研究透過虛擬空氣動力學模擬出飛沫的流動,並指出在一般情況下保持1-2公尺社交距離,可有效防止吸進飛沫;但是在運動時,如果前方有人正在健走或跑步(據作者發表最新版的研究白皮書,已將自行車這項運動刪除),又剛好打了噴嚏或咳嗽時,將透過滑流作用(slip-stream)讓飛沫飄向身後的人。
研究人員模擬人在運動(走路或跑步)過程中的唾液顆粒、以及來自不同位置的唾液顆粒(包括左右並排、斜對角前後方、正前後方)。透過下圖視覺效果,清晰可見人留下的唾液顆粒,紅色點代表最大的顆粒。
從模擬可顯示,在低風速環境中,兩人左右並排,保持一般社交距離跑步或走路時,被對方飛沫的影響較小;當兩人在斜對角前後方,被對方飛沫波及的風險也較小;如果兩人在正前後方,將有最大的汙染風險。
該研究作者Bert Blocken教授解釋,打噴嚏或咳嗽的人會以更大的力量散佈飛沫,就像是飛機或車輛高速通過時會帶起滑流的原理,當人往前跑步或走路也會產生對流風速,將飛沫向後飛散,降落在衣服或其他部位上。前後方位置將產生最高的污染機會,但同時風險也降低得較快。
研究人員根據研究結果建議:走路時,沿著同一方向走路移動的人應距離至少4-5公尺;跑步時則應拉長到10公尺;如果跑在某人後方或是準備要超車,也請從遠處就開始保持在不同的跑道。
你可能認為這麼遠的距離會帶給你困擾,但這篇文並不是要給你製造麻煩的。請注意,這項研究目前僅為專業人士撰寫的白皮書,並不是經過同行審查過的論文,所以無法保證論述是否有誤。我們只要繼續在疫情尚未解除下,持續保持獨自跑步、健走,與別人的距離維持在室內1.5公尺、戶外1公尺,並盡可能地增加距離就可以了。
資料來源/Medium, Gladiator lab, Bicycling
責任編輯/D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