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初秋,百年運動品牌 BROOKS 推出全新升級版的經典越野跑鞋 CASCADIA 16,有著諸多得獎紀錄、並受戶外探險家們好評的它,首度將跑鞋專用的頂級中底科技 DNA LOFT 運用到 CASCADIA 16 代越野跑鞋之中,更輕量柔軟,強化野跑的舒適度,同時升級防護實力。因應台灣多雨氣候,同步推出 CASCADIA 16 GTX 頂級防水款,跑鞋多一層堅實的防護,為轉戰跑山的野跑者安心開啟全地形探索。
CASCADIA 16 為 BROOKS 歷史最為悠久的經典越野跑鞋,曾與美國超馬名將 Scott Jurek 有十餘年的合作研發,為 CASCADIA 系列披上不少傳奇色彩,堪稱全能的這款鞋,承襲此系列的優良血統,擁有強大適應性及卓越防護性,專為全方位越野特殊地形設計。
16 代大改版中最大驚喜的是,使用旗艦級跑鞋專用的「DNA LOFT V2 科技中底」,帶來比以往更輕、更柔軟的腳感,可依據跑者的步伐來進行靈敏的動態適應;而備受好評的「TrailTack 越野導引活性黏橡膠大底」,提供各種越野地形優異的抓地力,兩強科技組合,更強化越野鞋整體的舒適度及穩定度。
在保護性方面,CASCADIA 16 搭載了「彈道碎石防護盾牌」,可防止雙腳不被碎石和瓦礫傷害,同時還更能動態適應崎嶇的地形;「TPU檔泥牆」及鞋舌與鞋身的扇形車縫片,可有效阻隔路徑上的碎石礫及小碎屑進入,排水口設計可讓水快速排出,隨時保持雙腳舒適。想在一片泥濘中穿越、或穩定的在岩石山脊上跑跳,CASCADIA 16 都能陪你達成挑戰。
下過雨的午後仍想野跑,讓搭載了最高等級 GORE-TEX 防水款應援你,使用全新輕量的 GORE-TEX®Invisible Fit 微型貼合技術,防水透氣微孔膜直接貼合在鞋面內裡上,有效防止水珠滲入,鞋內透氣又乾爽,使穿著腳感不只舒適靈活,更比前代輕量,提供持久的保護,陪你迎戰頑強氣候。
10 年前,56 歲的美國大媽蘇.雷諾茲(Sue Reynolds)體重飆破 152 公斤,讓她連起床翻身、擠進公共廁所都得大費周章,甚至幫自己穿鞋這種簡單任務還要老公幫忙。當她用走路、騎飛輪、游泳等有氧運動減重後,竟搖身一變成為該分齡組世界一流的鐵人三項選手,更代表美國出國比賽!是什麼強大力量讓她「減成運動員」?來看看雷諾茲的減肥之路。
雷諾茲並不是病態型肥胖,她可觀的脂肪是從結婚生子後,在自己創立的非營利組織常常日以繼夜工作,並經常拿餅乾和 M&M 巧克力當作熬夜乾糧。歷經數十年不眠之夜,她開始對糖份上癮。
「我的不良習慣是有充分理由的。」雷諾茲在被外媒《Runner’s World》採訪時這麼解釋:「很多人對胖子都有刻板印象,認為他們對某些事不負責任或是走不出悲傷,所以他們暴食其實是在啃食著悲傷。事實上,這種刻板印象是不公平的。」
一天,雷諾茲站在廚房裡對自己說「夠了!」儘管她這些年來嘗試各種飲食,也曾減掉 27 公斤體重,但最後她總是復胖。然而這次不同,她的減重動機是厭倦了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廚房中的吶喊對她也起了作用。
吶喊之後,雷諾茲在老公布萊恩的陪伴下,做了第一次健走 100 公尺,短短距離,就讓她完成後汗流浹背倒在沙發上,但內心是歡愉的。「到目前為止,這是我做過最艱難的事情之一,我為自己邁出第一步感到高興和驕傲,那真的相當關鍵。」
後來,雷諾茲繼續練習走路,且每天增加一些距離,直到可以走接近 5 公里。不過,雖然她透過計算熱量和步行把體重降到 122 公斤,卻又復胖了不少,甚至休息了 11 個月之久,直到 2012 年 4 月,她再度開啟健康飲食生活。
雷諾茲在體重 138 公斤時,與一位朋友報名參加了包含核心肌力訓練、有氧運動、營養計畫,以及每兩週秤重一次的訓練營課程。同時,她下載了 5K 跑步 App,在走路中穿插一些跑步當做間歇訓練;還上了飛輪和水中有氧課程,並習慣在水中有氧課結束後自己多游泳幾圈。
努力減肥同時,雷諾茲意識到自己正在做鐵人三項的三種運動項目。不久之後,她已經可以在泳池游 30 圈、騎飛輪 19 公里,走/跑約 5 公里(半程鐵人三項比賽分別為游泳 750 公尺、自行車 20 公里和跑步 5 公里)。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名鐵人,但她在運動中學到,對於任何跑者或自行車手而言,訂出目標賽事會讓訓練整體有趣許多。
2013 年 7 月,當年 59 歲的雷諾茲參加了人生第一場鐵人三項賽。除了丈夫,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參與比賽,因為當時 103 公斤的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穿泳衣的樣子。
第一次比賽,雷諾茲很害怕自己會不會心臟病發?腿骨折?恐懼和驕傲同時佈滿她的心理狀態。但嘗試之後,她已跳脫出這些負面的心理狀態,更在比完賽回到家後又馬上報名了下一場賽事。
同時,她上網找尋鐵人三項教練,並在居住地印第安那州找到一名 27 歲的教練布蘭特・巴勒。教練比她兩個兒子還年輕,但完全不在意雷諾茲的年齡和體重,他表示:「這對我來說從不是問題,我的目標是帶他們到想要的地方。」
在巴勒的指導下,雷諾茲繼續參加賽事,但通常是分層組別中唯一一名選手。第二年夏天,她參加美國鐵人三項全國冠軍賽,終於體會到分齡組「排名」的感覺,在 44 名女性中排第 29 位。同場賽事,她在游泳項目無意間刷卡一名競爭對手,當下她被嚇到了,但這也顯現出她具有前所未知的競爭優勢。
2015 年,雷諾茲已經從每週 5 天訓練 20 分鐘,進步到每週 6 天共訓練 10 小時。此時她的體重降到 65 公斤,並首次獲得美國代表隊資格,參加墨西哥舉辦的 ITU 鐵人三項總決賽 (ITU World Triathlon Grand Final),獲得第 11 名成績。
雷諾茲的巔峰年則在 2017。當她體重降到 61 公斤,同時在世界和美國頂級賽事中排名第六,成為一名貨真價實的運動員。
看完雷諾茲勵志的故事,你可能最在意的是除了運動,她是怎麼減去這麼多脂肪的?
飲食上,她每天的飲食都保持一致:多吃優格、燕麥片、全麥麵包、水果和蔬菜。另外允許自己每週放縱一次,通常會享用楓糖鬆餅。原本有糖癮的她對糖的熱愛並沒有消失,但因為比賽目標強大,對於糖她更容易拒絕了。
作為一名菁英運動員,雷諾茲的意志促使她保持著前進的動力,她總是想:「我每減掉 5 磅(約 2.3 公斤),跑起來就更輕鬆,現在如果我增加 5 磅,就會更難跑了!」
現年66歲的雷諾茲,將自己戲劇性的鐵人三項經歷集結,在今年4月份出版了《The Athlete Inside》(暫譯:運動員心志)一書,詳細介紹她的減肥之路,以及成為世界級選手的歷程。該書的收益捐贈給美國鐵人三項基金會,為身障和視障鐵人三項運動員提供支持。
雖然年事已高,但雷諾茲的教練認為她會繼續變更強,就算新冠肺炎疫情期間,也沒有停止她的訓練。教練表示:「雖然雷諾茲是一名業餘的選手,參加鐵人三項比賽是為了樂趣,但她仍然每天、每年都在努力變成更好的自己!」
資料來源/Bicycling US, Runner's World
責任編輯/Dama
6:00 am 踏出旅館時深吸了一口氣,肺部彷彿瞬間凝結。看著嘆出的白霧緩緩消失在初曉的寒冬,我隨著其他包裹著一層層衣物的跑者,步履蹣跚搭上前往終點線的地鐵。經過查爾斯河時往窗外看,白茫茫的霧色中狂風怒嘯著,毫不留情在下馬威。跟身旁的跑友抱怨,如果這是其他比賽,我他X的早就棄賽了,偏偏它就是波馬...我們沒有選擇。
在手機關機前上傳了張照片:「這是今天的波士頓,願好運與我們同在。」
前往起點的巴士上,我跟小苟一路沒說話。隨著越來越接近 Hopkington, 路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只好閉上眼睛,期待這只是老天爺開的玩笑。你真的無法想像四月份的麻薩諸塞州還是這個鬼樣子,創下了波馬 30 年來的低溫紀錄。更不敢相信等等要在這天裡跑上三個小時 - 前提還是如果你夠快的話。
選手村的景象讓人難以置信,有人形容地很好:「難民營」:周遭草皮被冰雪覆蓋,而在選手休息區的帳蓬底下,早已被踩成了一團團爛泥地,每一步踩下都會下陷5公分,雪水立即趁虛而入。好不容易移動到了比較平整的位置,小苟跟 Bob 用拋棄式雨衣鋪好了克難的地墊,微笑招手要我過去。我擠在他們中間,勉強把雙腿抬離濕漉漉的地表,腳趾早已凍僵。
9:05 am我問小苟要不要往起跑線上去,他說再等個5分鐘吧。於是我們又多取暖一下,才好不甘願地告別其他人,離開前再次叮嚀:「安全第一,終點見!」走在往起點的路上,克難地在流動廁所裡換上了乾的比賽鞋。一刻也不敢多待趕緊出來換人,外頭還有很多很多跑者在等。數十位男性跑者在流動廁所外頭列成五路縱隊,朝樹林裡小解。這個畫面既荒謬又違法,但在這種天氣下的難民營,也沒有義工或警察會狠下心出面阻止。
待我們抵達起跑線前的 Wave 1 Corral 1,時間已經是9:50,距離起跑只有 10 分鐘。
菁英選手早已出場在最前列,我也錯過了觀察他們比賽裝備的打算。到底是會照常穿背心呢,還是會套上防寒雨衣。根據後來的轉播畫面看來,除了奪冠的日籍選手川內比較不怕冷,只穿背心和臂套以外,多數選手還是穿上了防寒雨衣。然而還是有 20 位左右的男女選手棄賽,特別是肯亞軍團。
國歌完畢,主持人宣布今天不會有 F-16 劃過天際...因為視線太差。啊,波士頓愛國者日的經典活動之一:早場的紅襪比賽已經宣布延賽,現在連 F-16 都飛不了,在在顯示出天後的不安,不過辦了 122 屆的波馬是不會因此畏懼的。只好咬了牙,脫掉了輕便雨衣跟外層的連帽厚外套:It all starts here...
賽前跟小苟預計跑 240-245, 也就是每英里 6:00 的配速。這個決定其實下得很狠心,我們練了整整 15 週的 5:50, 甚至在最後 5 週一口氣推進到 5:45. 決定以 6:00 起跑相當於宣布放棄 PR 打算...就跟去年一樣。波士頓呀波士頓,每年我們練得如此盡心盡力,你卻總是如此狠心。
比賽開始就是順著一道下坡,前進到 5:50 左右的配速。此時甚至一度有個錯覺,就是今天的天候不如想像中差。小苟在人群中巧妙著利用風向,一面緩緩超前。我大約跟在他後面五公尺左右的距離,無法並排但也不曾落隊。他偶爾會回頭找我,我揮揮手示意讓他繼續向前。
差不多在這時候,趕上了 BURN 的張宇跟 Robin, 他們同樣是 Corral 1, 不過來得早一些站在前排。超越他們的瞬間喊了一聲加油,同時並覺得小苟可能有不只 240 的打算。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加速追上去,這場比賽有人跑在身邊,光心裡的支持就絕對強不只十倍。
觀眾比起去年整整少了一半,不過能怪誰呢?連我都想待在家!然而,願意出門的觀眾往往也是最熱情的,我們收下了他們的吶喊,在冰天雪地中抗戰。身體經過 3 英里的暖身似乎也準備完畢,甚至稍稍動了脫掉外衣的念頭。今天一反常態,我穿了總共三件上衣:最內層是隊服背心、中間是一般的跑步短袖、最外層是昨天才臨時在 expo 添購的防水外套。
天氣預報我光昨天一整天就看了不下十次:「起點 4 度,東北風 26 km/h,降雨 2 公釐,體感 -4 度;終點 6 度,東風 56 km/h,降雨 4 公釐,體感 -5 度」簡單來講就是:全程爆冷,而且越後面越雨越大、風越強。然而號稱防水的外套卻絲毫抵擋不住這樣的雨勢,徹底地吸收了冰冷的雨水而貼附在身上成為沈重的負擔。我拉了兩下衣領,決定還是把衣服留著,同時天空掉下了一顆顆的冰珠,擊打在身體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們漸漸跟不上前面 5:50 的配速團,而其他的跑者也被一陣狂風打亂,不成陣型。失去了防風牆的支撐,速度一下就掉到了 6:15, 小苟說:「前面太快了,我們跟不上。」我也只好安慰他:「保持這個配速就好,希望等一下會有人趕上來。」
在 10 英里左右,也就是衛斯理尖叫隧道之前有一大片湖泊,開闊的地勢更是阻擋不了強風的層層打擊,集團開始潰散。我隱約記得去年衛斯理女孩們的熱情奔放,然而今天在經過時我只能勉強從迷濛的帽簷雨滴下跟她們點頭回應,什麼飛吻擊掌在此時都是奢侈。
隨著風勢繼續加大,獨跑幾乎已成愚勇,跑者們一言不發形成了一條巨大的人龍,一個跟在一個後頭。只要稍微有人掉隊,就會有下一個立刻加速補上,企圖讓擋風的優勢達到最大化,畢竟現在大家的競爭對手早已不是彼此。
到了半馬,錶上時間是 1:19:20。
我跟小苟說:「245 還有希望」而不敢說 240 是很清楚牛頓四大坡還在 16 英里後等著。至此我每 5 英里吃一個能量膠,平均 3 英里進站補水一次。做了一次狀態確認:除了手指腳趾早已麻痺,其他的肌肉狀態都還算完整,一面保持巡航體感,一面靜靜等待考驗的到來。
15 英里左右,打算在攻坡前再吃一個能量膠,結果卻掏了三次掏不出來。手指凍得發疼,即使減速了還是無法成功補給。心知肚明此時不吃能量膠我必倒無疑,索性直接站在原地,花了 10 多秒好不容易才拿了出來吃下,又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回到了集團。而另外兩個膠在口袋的更深處,想想也不可能拿到了。想利用補給站的時機跟志工接膠,結果接了兩次都掉在地上:「對不起,我真的接不住...」
這時候心理打擊真的很大,想要好好調整狀態時間卻一分一秒流逝。我更知道自己不能慢更不能停,一旦慢下來就會失溫然後徹底被擊垮。為了在手指徹底喪失活動能力下保持補給需求,從此之後無論是接補給或者接水,我都只好雙手去捧、去抓。
「上坡不要強攻,下坡盡力跑。20 英里之後再加速!」在一切都不如預期的情況下,打定主意在攻上傷心坡頂前要保留體力,只能任憑其他跑者在上坡無情踏過我的屍體。克制住了想貼上去蹭跑的衝動,不斷提醒自己,真正的比賽在 20 英里。傷心坡的 21 英里只跑出 6:57, 而我告訴自己這已經可以接受了。
抵達傷心坡頂,看到接下來有段長緩的下坡,而預測完賽是 2:45 整,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時刻。
深吸了一口氣,無視風雨的無情打擊,我開始往終點線進擊。
不知道超過了多少人,反正很多個。最後剩下兩英里,算算時間要跑 6:15 才能跑進 2 小時 45 分。我做了一個大膽且愚蠢的決定,脫掉了幫助我保暖 2 個半小時的防水外套。然後又一不做二不休,脫掉了外層的短袖上衣,露出了胸口的 BURN。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帶著隊服過終點,這次比賽不只是為了我一個人。
"BURN to the end!!!” 兩旁的觀眾被魯莽的舉動所鼓動,朝著我吶喊、振臂高呼!
體感負五度真的好冷、好冷!但此時我感到真正的解放,我不再覺得全身都是水,也不再覺得腳步沈重。在周圍跑者都在體力崩潰邊緣時,彷彿脫韁的野馬,不知何時會崩潰但享受著最後的每一刻。冰滴和狂風吹打在臉、胳膊、腿上,我感到無比真實。也就是這股真實的疼痛,讓我明白這一切並不是做夢,而我正在實現一個去年未能完成夢想。
過了陸橋地下道上來,遠遠地看到了最後一個轉彎。記憶猶新,去年我就在這裡抽筋遺憾。我低吼了一聲加足馬力,一口氣把這段記憶粉碎。
遠遠看見波馬的深藍色拱門。最後的五百公尺,每踩下一步,撕裂的肌肉發紅且怒吼著。
我只能靠意志力抑制住疼痛,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停!
再痛都千萬不能停!
最後一刻衝線,我都沒有什麼記憶。
直到義工在我身上披上斗篷,我才突然發覺有多冷。不斷...不斷地發抖,腦袋一片空白,喃喃重複著「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在雨中走了 200 公尺,待志工老伯伯在身上掛上獎牌,我彎著腰遲遲起不來,而淚水早已佈滿眼眶。
小苟在我後面不久進終點。我們拿了衣服,準備回他飯店換。走了十分鐘,結果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他忘了飯店在哪裡,我說我有手機幫你查,結果我凍到連打字都沒有辦法。情急之下,拐進了最近的一家飯店去問路,迎面而來的是BURN的大姐 Jessica,她已經預訂好了房間,張羅好了盥洗。
「我們想回飯店,可是找不到路...」
「你們真的太棒了。You are my hero.」
她給了我們一個擁抱。淚水在此決提,兩個在極寒暴雨中跑完馬拉松不吭一聲的大男人此時哭成了一團。然後內心深處才知道這一切其實有多麼難熬,而有隊友在的地方就是家⋯
波馬的魅力到底在哪裡?可以讓每年成千上萬人為之瘋狂,甚至年復一年讓上千人因之棄賽,卻又不甘心一再回來。跑過了十年來數一數二最熱以及最冷的波馬,我想我也漸漸懂了。詭譎的天氣,具挑戰性的賽道,無可比擬的跑者陣容。只有在這樣的場地,你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把自己逼出最好的樣子。
波士頓馬拉松,後會有期嗎?我換上了乾衣服,給太太打了電話。
「喂,我終於在六大馬跑進 245 了...終於!」
訓練的內容前篇已經說得很清楚,整整 4 個月,合計 1,500 英里,平均每週 100 英里上下,最大週 113 英里,比上一個週期多出了 20%,放在任何一個比賽,我都很有信心是 sub 235。
不過比賽就是這般難以預測,你只能盡力準備,然後對的時候拿出一個最好的自己。
最後完賽成績跟訓練水平差了 10 分鐘,有人問說會有遺憾嗎,要不要挑一個近期賽事趕快再來?我的答案是不會。
比賽歸比賽,最終目的只是在成績單上印上一個數字。而自己練到哪裡,心裡已經清楚不過了。239 全馬跑者的標籤就讓我再貼個一陣子,而下一次,真的不會太久的。
最後,還是謝謝 BURN 跑團全體的後勤補給、波士頓犇跑團提供的賽前支持、以及各地跑友的鼓勵。
謝謝小苟四個月來患難與共。說真的,沒有你,我可能從此停在 Sub 240。
謝謝太太(冠軍選手)的支持與體諒。在寒風冷雨中站了整整3個多小時,我對妳的感謝無法以言語形容。
謝謝其他支持、相信我的跑友。因為你們的相信,所以我可以。
關於許立杰沒有受過一天田徑訓練,長大才發現自己很喜歡跑步;參加過兩屆波士頓馬拉松,全馬最佳成績 2 小時 39 分。目前居住在加州,與同樣追求全馬夢想的夥伴一起努力著。
FB:Jay的跑步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