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3在英國的劍橋半程馬拉松的起跑線上出現了一位不尋常的參賽者,小小的身體,卻有著大大的力量,他是在馬薩諸塞州,梅爾羅斯(Massachusetts,Melrose) 就讀的四年級;9歲的Caleb Barnes前來參賽,並且以1小時34分44秒的成績,取得了4560位選手當中的第378位,他的配速是7分14秒,創造了該年齡組的世界紀錄。
Caleb Barnes說:「我喜歡跑步,因為它很有趣,同時也能讓我感到高興。」 除了上學以外,Caleb最喜歡和我的爸爸在鎮上跑步,特別是去到一些新的地方和嘗試新的跑步路線。對Caleb來說,這是比玩樂更有趣的活動,因為他就是喜歡快速奔跑的感覺。
Caleb的父母Katie 和 Randy Barnes都是狂熱的跑步愛好者,Caleb第一次與父母親來到當地的賽道時只有三歲,或許是天生的注定,當時他一看到賽道,竟就能不停歇地跑上一圈了。緊接四歲的時候,Caleb就以33分28秒,完成了他人生第一次的五公里。
在胡佛小學就讀一年級的時候,他加入了學校的100英里俱樂部,這個俱樂部鼓勵學生和他們的家庭從事規律的運動訓練,整個學年步行或跑步100英里。除了在學校每週跑3、4天外,Caleb也會在周末的時候,與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Adelina and Levi,一起到處跑步。
但是要跑一場半程馬拉松畢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首先,Caleb必須說服他的父母以及小兒科醫生,讓他們認為這個里程對於他來說是有好處的。然後,他必須找到一個沒有年齡最小限制的比賽。經過他的努力和毅力之下,最終Caleb不但說服了他們,且也找到這場沒有年齡限制的劍橋半程馬拉松。
如果你正在遭受憂鬱症之苦,或者你的朋友有憂鬱症的困擾,也許你可以試試不太一樣的療癒方式:動態跑步療法(Dynamic Running Therapy,簡稱DRT)。DRT特別適用於那些覺得卡住了、或被折磨、或是有情緒低落、焦慮、壓力或憂鬱的人。這是因為加入DRT元素的運動將「體現」或進行一種讓你能夠排除障礙的過程。研究顯示步行與跑步能夠有效舒緩上述種種症狀。
許多人在面對痛苦與挑戰時,都會產生無助感。因此你可能出現的症狀通常包括壓力累積、睡眠困難、煩躁、孤獨等等,症狀多到說不完。DRT可以帶給你賦權感(sense of empowerment)、積極性與成就感以療癒這些症狀,讓你有更多的空間可以深入處理。
現在就先來了解何謂憂鬱症與情緒低落,以及DRT可以如何處理它們。
「憂鬱症」已經成為廣泛症狀的通稱,其中某些症狀也被列於本章節之中。憂鬱症究竟會如何演變仍然是一個謎。對某些人來說,這些症狀或許可歸咎於某種化學失衡、創傷事件、生產或藥物濫用。而另外有些人也許是因為孩提時期的創傷、孤獨、飲食或負面行為模式的結果。任何這些原因都會讓你有一種無力感或動彈不得的感覺。我曾經與許多患有憂鬱症的人一起工作,而我相信即使你沒有遭受過憂鬱症之苦,但在你的生活圈裡至少會認識一位有這種煩惱的人。這是一種不斷增長的流行病——英國國民保健署認為全英國有百分之十的人會在生活中的某個時期經歷憂鬱之苦。我懷疑實際的數字會比百分之十更高。
憂鬱症會以許多方式來顯現——或許是某件你無法接受卻一直揮之不去的事情;或許是一個會導致你的幸福感和健康下滑的生活重大改變,例如裁員、離婚或喪親。甚至在許多時候,你的不開心似乎是毫無來由的。憂鬱症會在任何環境、任何時候打擊任何人。
憂鬱症會影響各行各業的人,甚至包括那些看似成功且「擁有一切」的人。這裡有一些你可能已經知道會讓你憂鬱或處於情緒低落的跡象和症狀:
• 疲勞和能量流失
• 揮之不去的悲傷
• 失去自信和自尊
• 難以專注
• 無法享受一般覺得愉悅或有趣的事情
• 總是感到焦慮
• 迴避人群,有時候甚至迴避你親友
• 感到無助和絕望
• 睡眠問題——比平時還難以入睡或是比平時早起
• 非常強烈的內疚或卑微感
• 覺得難以適應職場、大學、學校的生活
• 食慾不振
• 喪失性慾或有其他性方面的問題
• 身體疼痛不適
• 有自殺和死亡的念頭
• 自殘
如果你符合上述四個項目以上,你或許應該向你的醫生諮詢DRT是否能適用於你。如果你患有嚴重或臨床性的憂鬱症,DRT 也許並不適合你。
生活事件
你在生活中的重大變化可能會引發一系列的憂鬱症,例如裁員、關係的破滅或在某些方面的濫用。
失去
在許多時候我們都會面臨失去之苦,例如失去某個我們所愛的人;失去你的工作或是搬家。這或許也可歸咎於年齡增長、你的孩子離家獨自生活,或是歸咎於某些原因而失去某部份的自我。
憤怒
有些人將憂鬱症稱為「被冰凍的憤怒」。對於其他人而言,憤怒可以是一種比不被表現出來的悲傷更為安全的情緒表現。
僵化思維
當某些思維或思維方式變得僵化或停滯時,它可能導致頑固和憂鬱。
童年經歷
如果你經歷過童年創傷如虐待、被忽視,或是你沒有被教導如何面對生活的困境,這或許會使長大成人的你在處理問題時,顯得特別地棘手,而此將使你患上憂鬱症。羞恥、內疚和憤怒都可能是導致憂鬱的原因之一。
酒精及藥物濫用
雖然這些物質可能可以暫時緩解你的症狀,但也可能會長期擴大對你的影響,這也會是一個潛在的問題。
自虐
殘酷且持續的內在批判是一種常見的憂鬱病源。它可以破壞每一刻、每一個關係和每一個幸福的機會。這通常來自於完美主義、不安全或被過度苛刻教養的人們身上,它會摧毀我們所有好的一面。
不明原因
不是所有的憂鬱症都有明顯的病源。有時候就會無來由地心生憂鬱,這會使你的生活變得更為棘手。我們通常會尋找一個能將我們正在經歷的痛苦合理化的理由。如果我們無法找到這個理由,伴隨憂鬱而來的將會是羞愧與迷惑。
動態跑步療法會透過身心靈來解決憂鬱症。這種雙管齊下的方法會解決那些通常伴隨憂鬱而來的無力感和徒勞感。這會給你一個機會去付諸更多行動,而不僅僅是談論它或等待時間淡忘它—— DRT 會給你一個積極的方式去克服它。
透過表露自我與持續前進,你就能體現自己改變的決心。有大量的研究表明運動與改善情緒之間有密切關係。根據二○○六年荷蘭針對19,288 名雙胞胎及其家庭的研究,那些有在運動的人會比較「不焦慮、不沮喪、不神經質,並且更善於社交、更外向」。
在這段旅程中,你將開始探索你的內心世界。藉由變得愈來愈熟習自己的思維、感覺、情緒和見解,你將會更瞭解你在這世上所展現的模樣,並且使你做出自覺真正想要的改變。經由DRT 和那些提問的過程,你將更能理解自己的沮喪,並使你對自己有嶄新不同的看法,藉以幫助你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改變,以及接受你力不能及的事情。
這個過程是基於我們作為人類想要發展並維持自我健康的天生本能。就如同植物一樣,我們會自然地向光生長。另一種看待於此的方法是:我們並非試圖獲得自己所缺乏的東西; 而是去意識到我們內部既已存在的東西。這是一種貼近生活的好方法——如果我們提供自己良好的環境,我們便會像植物一樣成長茁壯。這可能意味著我們必須著眼於生活上的抉擇以及我們照顧自己的方式。現在是你該開始照顧自己的時候嗎?定時運動、吃得健康、為自己安排時間、志工服務、參與課程學習、散步或是任何積極正面的活動皆有助於營造一種使我們痊癒的環境。
當你沮喪時所感受到的痛苦會持續給你機會去改善你的正念實踐。當你每次感到憂鬱時,這正是一個再次留意身體和感覺的機會,並使你再次意識到想法和感覺總是飄忽不定、來來去去。當然,這在一開始並不是容易做到的事情。萬事起頭難,你需要時間去掌握。就像肌肉需要伸展一樣。但隨著過程的實踐,你將會看見一個適合你用於面對那些艱難時刻的選擇——瞭解想法或感覺來去不定的真面貌,並隨它去吧。
心情日記可以幫助你瞭解憂鬱會在何時對你產生什麼影響。藉由追蹤你的心情,你便能看見什麼事情對你會有最壞的影響,以及其在一整天裡發生的次數。藉此通常便能顯示你的情緒模式,你能從中學習如何適應這些時刻或狀況,並在你準備好的時候做出因應的改變。你可以在書局購買日記本或是在網路上下載。或者你也可以製作屬於自己的日記本。
當你想要嘗試記錄時,試著不去設定某個固定的時間,例如早上的第一件事或晚上的最後一件事,而是單純地記錄你的感覺或想法。如果你不願意,你也不需要去解讀它們。重要的是當它們發生在你身上,或是從你心裡產生,你都要將它們記錄下來。試著去誠實面對你的經歷。你將發現把它們付諸於文字能使你獲得解放,比悶在心裡要好得多了。記錄也會在你的DRT 旅程中給予一種陪伴的感覺。
責任編輯/Oliver Wu
2017年波士頓馬拉松於美國時間4月17日順利落幕,今年賽道上,除了精英男女選手的亮眼成績外,還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參賽選手,凱瑟琳‧斯威策 (Kathrine Switzer),她是史上參加波士頓馬拉松賽的第一位女子運動員。
在1972年以前波士頓馬拉松是禁止女性參加,當時20歲斯威策勇敢挑戰世俗偏見,成為了佩戴號碼正式完成波士頓馬拉松的女子第一人,在波士頓馬拉松跑了6公里多,就被賽事總監約克•桑普爾(Jock Semple)因為性別原因,試圖將她趕出賽道。今年,70歲的弗吉尼亞州,再度參加波士頓馬拉松了,她的參賽號碼,仍舊是50年前的261。
在那場比賽中,賽事總監約克•桑普(Jock Semple, 1903-1988),曾經嘗試將她強行推出賽道。幸虧他的教練阿尼•布里格斯(Arnie Briggs)和男朋友,橄欖球運動員湯姆‧米勒(Tom Miller)陪跑,強行推開了約克,她才得以脫身,並最終以4小時20分的成績完成。在同一場比賽中,還有一位未佩戴號碼布的女性跑者波比•吉布(Roberta ‘Bobbi’ Gibb),她的成績大約是3小時20分。
在業餘田徑規則手冊 (Amateur Athletics Union Handbook, AAU) 上雖然有女性參加其他被許可的運動項目的正式規則,卻沒有關於馬拉松的內容為了用號碼正式參賽,所以施威策在報名時並沒有用含有女子名的全名報名,而是用了「KV.Switzer」的中性簡寫,故意讓主辦單位看不明白,因而領到了她的參賽號碼261號。
凱瑟琳·斯威策Kathrine V。 Switzer全名Kathrine Virginia “Kathy” Switzer,1947年出生於德國的安貝格市,生活在一個傳統的美國陸軍家庭。1949年隨父親回到了美國,就讀於全美新聞系聲譽頗高的雪城大學,先後於1968年和1972年取得了學士和研究生學位。
當時,雪城大學是沒有女子跑步隊的,甚至一切關於女性跑步的相關事宜都沒有。於是,斯威策就開始跟隨著學校的男子越野隊的男生們一起訓練。在那裡,斯威策遇到了50歲的教練阿尼 (Arnie Briggs)。阿尼之前是學校的一名郵差,而且是一名跑了15次波士頓馬拉松的選手,教練很高興看到有一個女生來跑步,並悉心地教導斯威策所有關於跑步的事宜。阿尼時常會和她講述自己在波士頓馬拉松的事蹟,她也很喜歡聆聽這些故事。聽著聽著,自己也漸漸地對波士頓馬拉松產生了興趣。
有一天,斯威策突然對教練說:「教練!讓我去跑一次波士頓馬拉松吧!」
但阿尼教練卻回答她說:「你應該知道女性是不允許跑馬拉松的吧!」斯威策回答:「為什麼不可以?我每晚都可以跑10英里。」阿尼教練說:「如果你可以完成一場馬拉松練習,我就帶你去跑波士頓馬拉松」
為了證明給阿尼教練看,施威策更加努力的練習,除了自己想要參加之外,更重要的是想讓大家扭轉女性是脆弱的觀念。最後她不但成功完跑42公里,甚至超越,跑到50公里左右,證明女性的運動表現並非如許多專家認定地糟糕。
1967年她完賽後,一名記者問她參加馬拉松到底是想證明什麼,她說不想證明任何事情,只是想去跑步而已。她還說:「跑步是一場社會革命,我讓世人知道了女性也可以像男性一樣去跑步,如果你跑過一場馬拉松,你會覺得沒什麼事情是難的了。」
1971年,美國開始在世界上首次增設馬拉松賽的女子組。 1972年,約克決定允許女性正式報名參加波士頓馬拉松,並給與支持和便利。1975年,施威策重返波士頓馬拉松,成功跑進2小時51分,當時的世界第六位,也是她的最好成績。
後來接受記者受訪時談到約克,施威策說:「在1967年的比賽中,當我跑到心碎坡的時候,我覺得,約克只是疲於奔命的賽事總監,他極力維護他的賽事,不想讓那些他認為不合適參賽,或者態度不夠嚴肅的人出現在比賽中。人總是時代的產物,在他的年代,普遍的偏見就是女性不該跑馬拉松。」
而當時的施威策只是純粹想證明,他是錯的。也正是因為約克這種性別歧視者的存在,她才打算為女性創造更多跑步的機會。
2017年,70歲的施威策,又參加波士頓馬拉松了。比賽中的女性跑者數量,也達到了14000人。她名正言順的用全名報名,而不再是一個簡寫。在賽道上,誰也不敢再因為性別原因強行阻止她。
波士頓馬拉松主辦單位將261這一號碼繼續授予給了她,以此來紀念她50年前的創舉。這一屆波士頓馬拉松對於凱瑟琳而言,更多的是一場享受和慶祝。 「可以說波士頓馬拉松給了我一切所需要的勇氣、無畏和我的職業道路。那次比賽後,我用一生的努力在尋求機會成為一名更好的運動員。」施威策笑著說道。
一跑成名後的施威策,把很多精力繼續用於推動女性參與運動:組織全女跑團,協助1984年的奧運會設立女子馬拉松項目,為有關公益計劃籌款等等。
她表示:「如果今天的年輕女性們,把與男性一起參與運動視作理所當然,那就太好了,這就是我們一直呼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