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曾獨自一人或與朋友一同漫步,享受著新鮮空氣時,突然徹悟此時此刻,生活中的一切是如此地契合?你是否曾在忙碌的一天後,拖著疲累的身軀好不容易回到家,卻還是出門跑步,而這能使你對一整天所發生的大小事產生新的見解? 這些見解與徹悟的最根本便是動態跑步療法(DRT)的基礎。
DRT 是一種強大且具吸引力的漸進式治療手段,能透過運動克服生活中的煎熬與困境。藉由結合運動、談話治療(talk therapy)和古老的「正念」智慧,讓你恢復健康而充實的生活。傳統上,正念的意思著重於:去意識到身體與身處的環境所帶給你的感覺,此後這個概念將透過DRT 被進一步地實踐。DRT 還會使你與自己內心的交流更加緊密,幫助你更順暢地感受、知覺情感的變化。比起過去強調要增進解決問題的技巧和個人的成就感,DRT 能提供更多積極而自然的痊癒方法。
DRT 也適用於任何強度的運動健身,甚至當你想要挑戰自己的體能時也能獲得滿足。這意謂著如果散步能使你充分運動,那麼就將此視為DRT 的一部份;同樣地,如果衝刺才能滿足你,你也可以將此設為你的DRT 步調。其目的在於要找到一個可以讓血液流動起來的方式。你不需要勉強自己,或是在整個過程中維持相同的步調。自由地改變節奏吧!無論是每一分鐘或是每一次的課程間,即使是在雨天或是身體過度痠痛的時候,休息一會兒都是很棒的。
如果你是一個在散步或公路旅行中願意對朋友敞開心胸的人,那你應該也能體會那種邊走邊聊的輕鬆感,那種一句接著一句,流暢而舒適的談話。感受那股力量,你發現自己在心裡正沿著一條敞開的道路前進,或許你不知道它將帶你前往何方,但你也不會想要就此停下腳步。或是陷入過去某段重要的回憶,而不太明白自己說的話有何意義。又或是以往很少與人分享的秘密,此時卻變得容易說出口。還有當沉默降臨,卻像是原本就存在於此般自然,彼此都不會感到不自在。有些人將這種感覺稱為「心流(flow)」——一種像是你此時此刻就身處於你應該存在的地方,做著你應該做的事情的感覺。
DRT 不會承諾你可以有意識地去感受心流,但由於DRT 結合了談話治療與運動,所以這是能使「心流」時常顯現的練習。事實上,運動是具有療效的——無論身體還是心靈,我們生來就知道這個道理。運動是一種本能,它早已深植於我們的基因中——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能感受到「心流」,以及為什麼當我們聽到節奏就會忍不住搖擺的原因。
因此,既然運動中的身體是如此有益,那麼我們為什麼只從言語或思想去體會呢?肢體也是很棒的溝通語,它能告訴你所有事情,包括能讓你開心和難過,以及讓你感到壓力和憤怒的事情。你癱坐的姿勢反映出你的生活有多麼沉重。昨日的升遷使你今日的步伐變得輕盈。你跑步的樣子或許也顯示你在這廣闊世界中的生存模樣,例如人際關係和職場生涯的狀態。你是不是事事皆急於開始但卻容易厭倦呢?你是不是常常有所顧慮而總綁手綁腳的呢?或者你總是急於求成卻忘了執行的細節也是很重要的呢?
這是DRT
• DRT 是一個開放式的練習,你可以持續到自己決定停止為止。
• 一切由你自主進行,因此你可以調整到你喜歡的強度。
• 其中大多關於坐姿與步行——好好地扎根基礎並且參與運動的各個階段,因為它攸關你的跑步。
• 它是主動的—這是—種你在生活中對於感覺的身體反應,以及你想要的改變。
這不是DRT
• 這不是一種新式鍛鍊計劃。
• 這不是一種針對身體、心理或是情緒方面的快速健身法。
• 這不全只是跑步練習。
• 這個計劃不要求高強度的健身水平。
運動在我們的生活中至關重要。為了成長或克服衝突,我們通常需要一種經歷過程或過渡期的感覺。然而,運動會改變你的視野,藉此使你徹悟,並開啟希望、動力和可能性。此方法的力量關鍵在於一種被稱為「運動中的情感(emotion in motion)」的現象,這種現象係指在動態中感到充實並連結我們的情感。我們可能會開始與隱藏在深處的感覺相互聯繫。我們的情緒也會隨著我們的動作開始升高,並且因我們施加的能量與對自己說的故事而有所鼓舞。運動彷彿會在某種程度上成為我們內心情感的一種展示或表現。這種「內在行為」可以使我們對自己產生更大的歸屬感,我們彷彿因此與自己變得更加緊密一致。這種透過進入或經由自身感受去進行的步行或跑步會形成一個產生驚人洞察力與釋放感的強大過程,而這也是DRT 的基石。
有時候我們的經歷與其深刻度息息相關,也與深入理解更多具體的情感有關。在其他時候,經歷是痛苦的,那些壓抑的情感大多時候都會不停地流竄。然而有時候經歷又只是靜靜地前進,並且使我們更充分地意識到自己是誰和我們在世界上的立足之地。無論你是獨自一人或是與朋友一起,你都要知道你當下在做什麼。重要的是要尊重這個過程所產生的力量,並使它成為你的盟友。一個動能通常能發展或帶來啟發的一瞬間——某段記憶突然變得歷歷在目,或是你第一次想起某件事中的細節。或者那也可以是一種你過去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這可以是愉悅的,也可以是痛苦的;或者那會令你回想起某個只在當下才會清晰記得的特別時刻或讚美;或者那會是與親人的某次爭吵、某一段關係的結束。慢慢來,不要急。別勉強你自己向朋友傾訴這些事情,或是對此感到壓力。
在進行DRT 時,竭盡所能地避免「拼命」是很重要的環節。「拼命」是造成焦慮的幫兇以及現代社會的首要禍根。實現理解與療癒的最佳方法就是清除在此過程中的阻礙,而非衝撞或略過。不停地勉強自己是不會獲得平靜的;追求距離與速度的跑步是毫無用處的,你得盡可能地去理解才行。隨著你的進步,你便能找到自己的步調——別只是直直地衝向終點。
責任編輯/Oliver Wu
對於奧運種種令人難忘的記憶,往往是與勝利者緊密相連,是奪金的那一刻、是成功的歡呼,以及喜極而泣的淚水。然而,奧運史上最感人的一句話,並非來自冠軍得主,而是一位墊底的選手。那是在1968年的墨西哥城夏季奧運會上,代表坦尚尼亞參加馬拉松比賽的選手阿赫瓦里所說的一句話。
根據百度百科的記載,馬拉松選手約翰·史帝芬·阿赫瓦里 (John Stephen Akhwari) 只代表祖國參加了一屆奧運會——1968年墨西哥城奧運會,在全部75名參賽者的最終完賽者中墊底,在此之前、之後他也並未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好成績被紀錄,這在長跑高手層出不窮的非洲可謂平凡無奇。
但就是這樣的一位墊底者,卻獲得了比不少奧林匹克冠軍更響亮的名聲,和更廣泛、更深遠的影響力。如今時過境遷已近50年,人們仍忘不了他,他的名字被鐫刻在奧林匹克名人錄,成為08年北京奧運系列節目《英雄之歌》的一分子,在他的家鄉坦尚尼亞,一個「約翰·史帝芬·阿赫瓦里競技基金會」正開足馬力運作,為該國家境貧寒、但有運動潛力的田徑新苗提供資助,他也曾被法國《隊報》譽為「最美的墊底者」。
奧林匹克的宗旨不是更快、更高、更強嗎?這位墊底者究竟做了些什麼,竟獲得如此高的榮譽?
話說1968年墨西哥城奧運是第一次在高原舉辦的夏季奧林匹克盛會,特殊的地理和氣候條件讓那屆奧運會的田徑比賽好戲連臺,出現了許多空前的好成績。相形之下,該屆馬拉松比賽的成績實在是太過一般了,冠軍、衣索比亞人馬默·沃爾德的成績2小時20分26秒4,比他的同胞、兩屆奧運金牌得主「赤腳大仙」阿貝貝·比基拉4年前在東京奧運會上創造的2小時12分11秒2差了一大截,亞軍日本的君原健二和季軍紐西蘭的邁可·瑞安2小時23秒多的成績更是平淡無奇,記者們除了例行公事般看一眼頒獎典禮,最多關注一下因傷只跑了17公里便頹然倒地的比基拉,對其他選手並未太在意,觀眾們也沒對馬拉松投注過多熱情,等頒獎典禮結束,場地內其它項目都已比完,他們便三三兩兩地退場回家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大會開始通知馬拉松沿途的服務站開始撤離,結果得到一個讓所有人都吃驚的消息:有個選手還在跑!
原來這個還在跑的選手就是阿赫瓦里。他在跑出不到5公里後因碰撞而摔倒,膝蓋受傷,肩部脫臼,但他並未就此退出,而是一瘸一拐地繼續向終點跑去。 漸漸的,所有選手都將他遠遠甩在身後;漸漸的,圍攏在街道兩側打氣助威的人群已散盡,天色也越來越黯淡,所有人都覺得馬拉松比賽已經結束,只有阿赫瓦里本人還在堅定地跑著,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比賽遠未結束。
又過了半小時,天色已全黑,阿赫瓦里仍在繼續著。由於劇痛,他的慢跑比尋常人散步還要慢,他的膝蓋不住流淌著鮮血,嘴角也痛苦地抽搐。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名男子,《三角洲天空畫報》的記者,這位記者同情地看著他,不解地問,為什麼明知毫無勝算,還要拼命跑下去?
阿赫瓦里顯然毫無準備,他默默地又“跑”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堅定地答道:「我的國家派我飛5,000英里來墨西哥城,為的不只是讓我能夠起跑;他們從5,000英里之外送我過來,是要我完成這場比賽。」
被深深感動的記者不但向自己的雜誌社發了稿,還立刻把稿件發回奧林匹克新聞中心,阿赫瓦里的名言不一會就通過廣播迴盪在墨西哥城這座世界人口最多城市的上空,許多本已回家的市民紛紛趕到路邊,為這位勇敢的選手助威、歡呼,在觀眾的鼓勵下,阿赫瓦里拖著傷腿,頂著滿天星星,走入了專門為他打開燈光的阿茲特克體育場,幾乎是一碼一碼蹭到了終點線。
他被當作英雄般簇擁著,受到了遠比冠軍更隆重的禮遇。由於過於激動,人們忘了統計他的確切成績,在奧運成績冊上只有他獲得的名次:75人中的第57名,排在他之後的18位選手,都是因各種原因中途退場的。
阿赫瓦里1938年出生於英屬坦干尼卡 (Tanganyika) 的慕布魯 (Mbulu),參加墨西哥城奧運時已是30歲老將。雖然他此前並無顯赫成績,但作為坦尚尼亞歷史上首位參加奧運競技的選手,他沒有辜負國家的厚望,成為 「最美的墊底者」。奧運後不久他便退役,進入坦尚尼亞奧委會工作,如今他將主要精力投注於約翰·史帝芬·阿赫瓦里競技基金會,他希望能幫助更多年輕選手,讓他們在今後的奧運賽場上不再跑在他人身後。
資訊來源: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