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跑者和男性跑者在很多方面都不相同。包含習慣、裝備到心理狀態…等,尤其是裝備的部份,女孩總希望能美美的進入終點或是在途中拍照給人家一種很陽光的感覺,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來看看女性跑者的必備裝備吧!
男性跑者和女性跑者需要的裝備大多數是相同的:上衣、短褲、非棉質的襪子和一雙好的跑鞋。但從生理上說,女性還需要一件額外的裝備「運動內衣」。它和跑鞋一樣,都需要試穿後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年齡、罩杯大小、乳房重量、身長和背部的形狀都是內衣是否合身的影響因素。你可以去一家專業的體育用品店,拿幾件不同大小和風格的運動內衣到更衣室好好試穿、感受一下。
以下是運動內衣不合適的3個跡象:
運動內衣屬於消耗品,所以關於更換運動內衣時間,至少每6-12個月更換一次,因為運動內衣內氨綸的彈性下降會使它們的支撐下降。
此外,你可能會穿著棉質T-Shirt和短褲以及尼龍製的運動內衣去跑步。但需要注意的是,棉花會吸汗,這樣會與皮膚產生摩擦,而摩擦會導致擦傷,即使內衣本身非常合身,也可能導致一些非常敏感的部位擦傷。
許多品牌過去一向是用男性跑鞋的縮小版或粉紅版來賣給女性跑者。但在20世紀80年代,這種情況開始發生變化,現在的女性跑鞋也是貼合女性的腳型而設計製作的。
女性跑鞋通常鞋跟更窄、前掌更寬,這樣能減少刺激甲溝炎形成。女性跑鞋往往也擁有更深的鞋底彎曲凹槽,這樣能使跑鞋彎曲更自如,因為女性體重較輕,同時也無法用更大的力量來彎曲鞋子。在某些品牌中,鞋裡的鞋墊可能會更軟或更薄。總之,在說到跑鞋時,舒適還是第一位的。如同運動內衣一樣,多試幾雙,在試的過程之中,最好慢跑看看,讓你的腳來決定要哪雙。
除了女性的跑鞋之外:一些像補給背包、遮陽帽和太陽眼鏡也都是符合我們身形大小的尺寸較小版。另外,儘管幾乎所有跑步褲和短褲都有內置的內褲,但是有許多運動用品公司仍還一直在製作女性的貼身短內褲和丁字褲。雖然是否購買跑步內褲是個人偏好,但他們確實為女生的私處提供了第二防風層。
當然,市面上還有大量面向女性銷售的其它跑步用品:寬邊遮陽帽(hat)、唇膏、防摩擦膏、髮帶、襪子、手套、頭帶和其它傳統女性化色彩的物品,有時甚至還閃閃發光。如果你正在考慮買女性產品,那首先要問問自己:這是在功能性方面專門為我製作的嗎?適合我嗎?齊全不如實用,千萬不要因為流行而亂出手。
市面上還有很多產品都會印著各種像是不流汗很閃亮或女孩力量等鼓勵口號的衣服或帽子,這些也都可以幫助你在跑步時享受穿著它們的樂趣。
在2013年4月15日發生的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造成3人死亡,260餘人受傷,當時這件重大事情震驚了全美國,在這件爆炸案中,有一位舞者名叫安卓恩(Adrianne Haslet-Davis),她因為爆炸事件失去了左腿,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希望,誓言要再回到爆炸案現場次跳舞,並在場上發光發熱。
當時才32歲的安卓恩,不僅是一位跑者,同時也是一位舞蹈家,當時,她與他的好友一起參加了這場盛大的波士頓馬拉松比賽,但是沒想到突如其來的恐怖攻擊奪去她的左腿。
安卓恩:「我記得所有的一切,我還記得當時第一枚炸彈爆炸時,我緊緊抓著我的丈夫亞當(Adam Davis),但是後來第二顆炸彈爆炸後,我看到飛出來爆炸物片擊中了我的左腳,當時不僅只有疼痛,連我的情緒也跟著緊張起來,我當時以為這一切都完了,我的左腿失去約有80%的骨頭和肌肉,我不斷在大量流血,我非常害怕。」
還好當時她的丈夫亞當立刻解下腰帶充當止血帶,綁在安卓恩左腿上的傷口,儘管亞當他身上也滿是有許多爆炸造成的傷口,但是他還是很努力將太太帶進附近一家餐廳內立刻進行急救動作,這讓安卓恩非常感動。
安卓恩:「如果這是我倆最後一次見到彼此,我希望他知道我有多麼愛他,但我們會走過去,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要離開他,當他把我扛進餐廳內,並立刻幫我止血那一剎那,我真的沒有後悔我嫁給了他,雖然之後就醫,醫生說我一定要截肢,但我卻沒有因此而放棄我的夢想以及比賽。」
失去左腿的安卓恩,開始裝上義肢每天進行復健的生活,但是她並不覺得這一切有那麼痛苦,因為為了她自己的目標,現在的辛苦一點都算不上什麼。安卓恩:「跳舞一直是我熱愛的事情,每當我跳舞時,我覺得我不需做其他事,因為舞蹈讓我的快樂變得完整,我不能讓別人(爆炸案)就這樣偷走我全部的人生,所以我要再次跳舞。」
雖然裝上義肢進行日常活動沒有比之前來的靈活,但是她還是努力克服這些困難並努力跳躍。
就在同年的年底時,她默默許下了一個願望,而這個願望就是他希望回到波士頓,回到那奪去她左腿的爆炸現場,並用她最愛的舞蹈想告訴全世界的人,如何改變自己心態以及重新出發。安卓恩:「人生本來就不會一直順遂,在哪裡跌倒就該再從哪裡站起來,如果你重拾你的自信與信心,我相信你也可以像我一樣做得到。」
直到隔年2014年時,是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的生物機電研究小組的主任賓休·赫爾(Hugh Herr)將研究義肢的成果帶到了溫哥華TED大會上,並爲她設計了一仿生肢體,使她能重返舞台。
赫爾:「我也是一位失去雙腿的截肢者,我相信在一個世界裡,人們可以穿上或脫下他們的腿腳,就像人們可以摘掉眼鏡,或隱性眼鏡一樣,在過去戴眼鏡是一種殘障的標誌,而我們現在不再這樣想了。」而赫爾所說的打動了安卓恩,讓她覺得做一名截肢者不再是那麼糟糕。
戴著假肢的安卓恩激動地說:「這是我第一次在馬拉松爆炸案後表演,令人難以置信,我成功了,因爲我知道往後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雖然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但是跟以往經歷過的完全不一樣,我希望跟我一樣截肢的人,也可以努力用心的生活,並繼續投入在自己熱愛的事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