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鐵人三項的文章中,許多教練建議選手們練習自行車的時候,最好能夠與團體一起訓練。然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個性與做事方式,練習更沒有定要某種方式才會成功,所以如果在一人的情況之下,該如何精進自行車的騎乘技巧,讓你在下一場鐵人三項的比賽中有更好的表現呢?以下8種方法供你參考:
訓練過程中,容易有盲點,因此很難對自己的訓練效果達到誠實和客觀,如果你決心想要提高自行車能力,建議考慮聘請教練。正所謂旁觀者清,一個好的教練除了能將正確技巧教導於你外,更能客觀和誠實的分析你的訓練細節,協助你達到目標,進展和期望。
測試你的乳酸閾值,乳酸閾值可以清楚瞭解身體能量與乳酸開始堆積的時間點,對於許多需要耐力的像是跑步、自行車與鐵人三項的選手來說,了解這些數值,可以直接明瞭的知道身體的體能狀況,在藉由適當的課表的安排,提升耐力程度,調整自身的狀態,以增加你對自行車的持續騎乘能力。
騎自行車上坡是建立實力、快速適應的最好的方法之一。建議在一個有傾斜度的山徑上,以10分鐘為一個單位,做三到四次重複的騎乘,再以下坡其當作恢復訓練。其中的騎乘節奏可保持在65到75 rpm之間。
與團隊一起訓練不僅是為了變的更強而有力和增加動力的生產,還能幫助你騎得更好。美國鐵人三項選手Kelly Williamson指出,許多運動員容易在賽中爆掉,是因為他們的技術處理能力有待加強,如剎車太多,遇到轉彎或是看見其他比自己更厲害的選手,內心產生害怕…等。Williamson建議尋找一位合格的教練來協助你的基礎和進階的訓練,以培養你的操作技能,同時在過程中獲得信心和效率。
鐵人三運動員McKee表示,她旗下所有的鐵人三項運動員都花費額外的時間做重量訓練以提高循自行車的能力。因為,騎自行車會用到大量肌肉群(臀肌,背肌,四肢和腿肌),因此,當較大的肌肉群開始疲勞時,訓練小肌肉群接管這些大肌肉群的功能是非常重要的。
當談到騎自行車時,「力量爆發」是一個重要的指標,尤其是如果你想快速上坡。雖然你可以花時間和金錢尋找最輕的設備,但你不應該忽視那些與你一樣很努力的人。在你花了很多時間讓自行車的騎乘速度變快之前,請先退後一步,看看你的體重、飲食方式以及動機。對於尋求改善運動表現的人來說,吃原樣食物代替精緻飲食是一個重要的生活改變方式。就像你用柴油為你的汽車加油,它的速度並不會因此而變快,而食物就是身體的引擎,需要餵他正確的燃料與碳水化合物。
騎自行車的好壞有時取決於一個感覺舒服的問題。當在你的車座上來回移動時,若總是感到背部或肩膀疼痛,表示這台自行車可能並不適合你,且一台不好的自行車還可能會阻礙你的表現。
美國鐵人三項選手Kelly Williamson說:「一台好的自行車不僅是舒適及能預防運動傷害,還可以提高效率」。此外,好的自行車還能藉由生物力學量測的方式,來檢測出最適合選手適用的座管高度,不是所有身高或下肢長的人就都同適用相同高度的座管。
雖然你可能認為做更多訓練僅僅意味著騎自行車更多一些,但美國鐵人三項選手Kelly Williamson更喜歡把它看作是超負荷。她說:「當我們適應訓練壓力時,想要更進一步,必須增加負荷」。
她提供了三種方法:增加你的騎乘頻率,騎車時能說話的頻率,或增加騎乘的時間。 增加負荷需要朝著你的目標和性能的具體要求而努力,因此,要確定你的負荷必須結合具體的個人目標。雖然做更多訓練亦能增加刺激程度,但千萬不要忘記訓練後恢復的重要性。Kelly Williamson說:「尊重恢復,以享受增加負荷帶來的樂趣。」
責任編輯/瀅瀅
很多人認知過量的高蛋白對身體、腎臟非常不好,但或許,這有另一層潛藏的故事。
如果參照運動營養針對蛋白需求量的計算,平常人的日蛋白需求為『體重(公斤)x1.0』,有高度活動者約莫為『體重(公斤)x1.8-2.2』(端視是否為健美選手)。頂尖、追求肌肥大化的健美選手在blog自述他們的飲食量為『體重(公斤)x2.5』,意思就是一百公斤的健美選手,一日的蛋白需求量要有250公克,食物來源包含,肉類、乳清蛋白粉末。但歷經長時間的飲食做法,卻沒有造成腎臟問題?為什麼?
因為他們有吃脂肪。
1881年知名的探險家 Adolphus Greely 率領了攝影師、天文學家、船員等共25人,駕船前往北極進行生態考察,並建立第一個氣象觀測站。船上擺放了大量的瘦肉,他們的飲食簡單地就是瘦肉、蔬菜跟久藏的穀物。但 Adolphus Greely 是第一回前往北極,所以行經路線繞了許多冤枉路、到達北極後因為燃油不足而只能待在當地。他們沒有求助當地的居民,而是以自許的文明方式過活,最終25名船員在低溫、溺水、營養不足等因素下死亡了19人,最後的六人最終獲救。
1906年,畢業於哈佛大學的冰島裔人類學家維海默.斯德凡森(Vilhjalmur Stefansson),決定到加拿大極地區與因紐特人同住。他除了是個人類學家外,也是個熟讀百書的冒險家。
維海默前往加拿大北方極寒區、尋訪居住於麥肯錫河流域的因紐特人。當地的因紐特人從未見過和他一樣的白人,但維海默釋出善意,於是因紐特人教他如何狩獵與釣魚。維海默刻意完全依循因紐特人的生活方式,整年幾乎都只吃肉類和魚類。長達九個月的時間只吃麋鹿肉、海豹或是鯨魚肉,然後接連幾個月只吃鮭魚,到了春天時則吃上一個月的蛋。
但老天爺啊!因紐特人跟維海默沒有發生像 Adolphus Greely 隊員們的營養不良問題?1907年他揮別因紐特人時,甚至提到自己精力十足,健康狀態非常好。
同樣的一年,維海默準備萬全之後再次出遊,只是這次不是探訪因紐特人,而是前往北美探訪當地的印第安人 (別忘了它的本職是人類學家)。維海默依舊很有勇氣地與北美印第安人交好、效法他們的飲食方式,只是這次他吃鱉了。
北美印第安人的狩獵獵物大多數都是瘦巴巴的兔子,他們多半的時間都是吃下兔子肉。儘管兔子肉有著充足的蛋白質,但維海默仍是出現頭痛、腹瀉、失去力氣以及胃部不適的問題,這樣的問題一直到印地安人狩獵到野生羚羊和馴鹿、拿著肥大的肉塊要他吃下去才改善過來。北美印第安人的狩獵本事獨到,但不是每回都有好運氣,所以偶爾他也得吃海狸或是魚。但是純吃兔肉的時候,總會出現一些身體上的問題,反而當加入了一些其他肉類後,這些症狀就會改善過來。
最後,聰明的維海默終於找到了關鍵,原來是缺少脂肪問題。兔子本身的脂肪率只有8.3%,相較之下,牛肉與鹿肉存有30%、甚至鮭魚都有20%以上的高脂肪。北美印第安人多半以瘦肉為主,卻偶爾會出現不適症況。而吃高脂肪肉類的因紐特人卻沒有相對不適的問題。
回到美國的維海默提出了『Rabbit starvation』(兔子飢餓病),或更科學的稱呼『蛋白質中毒』。這個論述後來被科學家證明了。
首先我們知道,身體通常會燃燒脂肪作為能量,而人類大腦則使用葡萄糖跟酮體。
身體可以循環並轉換蛋白質成為葡萄糖,但不是一個健康的長期方案。蛋白質在分解後會形成醣類,還有氨和其他代謝副產品。醣類會儲存於肝臟、肌肉內,而代謝副產品氨則必須透過肝臟和腎臟代謝、排尿清空。
ATP(能量分子)用於將蛋白質氨基酸轉化為葡萄糖,並將更多代謝副產物氨轉化並由腎臟代謝形成尿素。但是,無論你吃下多少蛋白質,肝臟仍然只能從蛋白質中產生少量250公克醣。缺少脂肪的你沒有飽足感,所以你會吃更多。只有少量的250克醣,也只能支持你一天的生活。你會覺得很累、無力,甚至不舒服。
吃更多瘦肉卻幫助不了你,不幸的是,協助幫忙的肝臟、腎臟會手足無措、過度負荷的結果最後無法將氨轉化成尿素(沒有足夠的ATP),所以氨會重新進入你的血液,開始混亂你的神經系統與體能狀況。
回到我們偉大的人類學家維海默。
從北極返家後,為了證明自己的『兔子飢餓病』(Rabbit starvation)發現,他主導了非常極端的實驗。1928年在優異的科學家團隊監督下,他和朋友住進了紐約貝爾維尤醫院,誓言在一年的時間內只進食肉類和水。兩人入院時,面臨了一場抗議風暴。
維海默於回憶時表示:「科學家跟朋友齊聲認為,吃肉只會讓我們被逐出社會以及生病死亡。」另一批不苟同肉食的科學家則幸災樂禍地期待他們喊救命。
儘管全肉飲食期間,代表反派的科學家們督導醫院不斷地為他們做各種測試,但約莫經過三週之後,依舊沒有任何身體不適的狀況。最後這群抱持負面論調的科學家讓兩人出院返家,並持續嚴密的監督。
後來的一年裡,維海默只生過一次病。那是當實驗主持者鼓勵他只吃不帶油的瘦肉時。
「貝爾維尤醫院要我吃下不完整的肉類飲食(限食不帶油的瘦肉),」維海默表示:「我又開始腹瀉,感覺身體不適。」但維海默很懂,於是當他發現這問題之後,即刻點餐吃完一頓肥滋滋的沙朗牛排和培根油炸牛腦後,隔天身體就痊癒了。
維海默認為,油脂才是健康的飲食來源。
在一年期限結束之前,兩人感到狀態極佳,檢查也確認兩人的健康完全正常。監督實驗的科學委員會發表了六篇論文,記錄了科學家們在兩人身上找不出什麼毛病。一般預測他們起碼會得壞血病,因為熟肉不含維生素C,但這種狀況並未發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採取了全動物吃法—他們並非只吃肉,而是包括了骨頭、肝臟和腦,這些部位已知含有維生素C。他們咀嚼骨頭攝取鈣質,一如因紐特人的吃法。
斯德凡森不僅在這為期一年的實驗期間依循這樣的飲食,之後的大半輩子也都這麼吃;直到他八十二歲去世之前,他都始終保持運動,而且健康狀態良好。
科學家後來驗證了『兔子飢餓病』的問題,並發出相關研究報告。報告指稱,飲食中只吃高蛋白是有可能導致身體問題的,但另一個被忽略的層面是,如果你有搭配適當的脂肪的話,就不會是問題。
關於鄭匡寓因為減肥而開始運動,從此就戀上跑步。
透過呼吸、心跳與疲勞的雙腿體驗真實存在的美好。
多年研究運動科學及跑步技術,每天都在追求更進步的自己。
同時是個患有癲癇的運動員,所以深深期望推廣健康運動給每一個人。
因為減肥而開始運動,從此就戀上跑步。透過呼吸、心跳與疲勞的雙腿體驗真實存在的美好。多年研究運動科學及跑步技術,每天都在追求更進步的自己。同時是個患有癲癇的運動員,所以深深期望推廣健康運動給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