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台灣最難鐵人賽事,來到第三屆的福爾摩沙極限鐵人三項競賽 Formosa Xtreme Triathlon (FXT) 於 25 日開賽,「鐵人夢想家」吳承泰以 12 小時 58 分 39 秒順利登頂敲下勝利的響鐘,更創下賽道新紀錄。不只為自身的鐵人旅程寫下里程碑,也為眾多支持者與好友們圓滿挑戰極限、挑戰自我的美夢。
亞洲首場,擁有福爾摩沙極限鐵人美名的極限賽事,於 11 月 25 日靜浦部落開賽,選手們要在新長虹橋下,寒涼刺骨的秀姑巒溪完成 3.8 公里的長泳,而後踏上台十一線、193 縣道與台九線,一路爬坡向上完成 180 公里的自行車騎乘,最後自關原加油站跑上大禹嶺、武嶺直到終點合歡主峰,完成 42 公里的山坡路跑。
總爬升高度超過 6000 公尺、上看十多小時的挑戰,這是一場體能、心靈上都堪稱挑戰的極限賽事。為此,每位選手都必須遵守關門點的規定,穿上反光背心,甚至要有陪跑員協助...等等,為了在本場極限賽事脫穎而出,吳承泰邀來了四屆全運會鐵人三項金牌得主張團畯協助陪跑。順利取得完賽黑衫是每位選手的夢想,而今年由吳承泰順利奪下冠軍戒指,並寫下 FXT 極限鐵人賽事新紀錄。
出身彰化縣的鐵人三項前國手吳承泰,年輕時度過一段荒蕪的歲月,而後來接觸了鐵人三項運動,為人生重新寫下新穎的敘事。不只數度代表台灣出賽國際賽,也多次前往海外受訓,勇敢邁向鐵人之路,也為自己迎來「鐵人夢想家」的稱號。
有大夢亦有志同道合的夥伴,許多企業夥伴、團體紛紛大力支持承泰的夢想。吳承泰特別感謝全心全力支持他、推廣並支持鐵人運動的台北鐵人扶輪社;在 FXT 極限鐵人賽給予大力支援、熱愛鐵人耐力運動,推廣鐵人賽事不遺餘力的泰山企業股份有限公司;創維企業有限公司、KKLife 冷凍食品專家,以及在彰化美味饒富盛名的北平金銀樓烤鴨。
愛運動不只不會變壞,而且能讓人變得更好。以推己及人之心,吳承泰有感運動對於自我人生的改變,希望透過自身的經驗讓更多人愛上運動,於是創建了 TIRTC 泰愛跑訓練營以及專門為孩童服務、帶給孩子們健康快樂成長的泰萌運動滑步車課程,希望以自身所能幫助更多人迎向多樣化運動,收穫健康與喜悅。
吳承泰 2021 年首度以新人之姿,挑戰人生第一場 226 ,同時也是第一場極限鐵人賽事,在賽前數個月展開艱苦且繁重的訓練,最終以 13 小時 42 分 59 秒成績拿下第三名,過程中的艱辛歲月都濃縮成 25 分鐘的紀錄片,訴說自身的心路歷程。
他表示,去年新冠疫情進入台灣,對運動產業、運動員都是重大的影響,為了要克服艱難的困境,決定挑戰 FXT 極限鐵人賽,以此鍛造自己的內心、度過這份難關。而 2022 年的這一年,他重新喚起夢想家的靈魂,決定以去年參賽的經驗為基礎,持續調整與訓練,將要再度挑戰 FXT 極限鐵人賽。今年,他多次前往賽道模擬訓練,投入許多時間與努力,期許將自己去年的成績再推進,希冀打破賽道紀錄,也同時率先登頂敲鐘奪冠。
憑藉著去年的經驗,今年吳承泰參賽表現出色,歷經超過 12 小時的無情風雨、足以摧毀人心的寒冷氣候,以及倍增的肌肉疲勞,最終以 12 小時 58 分 39 秒成績跨入終點,不只刷新了賽道新紀錄,也寫下個人最佳成績,並在史上最難的鐵人賽事奪冠。他表示,很高興在這場艱難的比賽奪冠,這一路走來真的很不容易,感謝家人親友、贊助商以及五號支援團隊、陪跑員張團畯等等的支持。
挑戰全力以赴,面對他人則全心付出,勇於夢想與踏實的步伐,吳承泰希望透過 FXT 極限鐵人賽,讓更多人感受自我挑戰、以及超越自我的魅力。
責任編輯/Dama
衝浪作為一種高雅藝術形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市值數十億美元的全球衝浪產業的推波助瀾之下,我們應該讓年輕的選手們代表自己的國家站上世界最大的舞台。
2015年6月22日,東京奧運籌委會將八項新的運動項目列入2020年奧運會的考慮名單,並將提給國際奧委會作最後裁決,其中西洋棋、拔河和飛盤等等並沒有獲得入選,而衝浪終於做到了。
在奧運籌委會公布之後,國際衝浪協會(International Surfing Association,ISA,衝浪的國際主導機構)總裁Fernando Aguerre費南多·阿古力說,「這是對於衝浪這種運動的一個意義深遠的里程碑,也給了我們更多的動力和決心來驅使我們的奧運夢想成為現實。」在此之前,阿古力等人已經努力了長達十年來讓衝浪進入奧運。現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你或許會覺得在世界各地的衝浪者將與他一起歡騰慶祝,但他們並沒有,原因是多方面的,一部分是因為有些衝浪愛好者還是持反對意見。
剛剛贏得了VOLCOM斐濟職業公開賽冠軍的澳大利亞職業衝浪選手Owen Wright歐文·萊特,在籌委會公布當天告訴路透社說:「我覺得衝浪本身是一種藝術形式與表現。奧林匹克的旗幟並不是真正適合這項運動。」
從長遠看來,萊特的說法是某種附和的、帶有一點虛偽的,因為他在另一個衝浪組織:世界衝浪聯盟(World Surf League,WSL)從事職業競賽。這其實並不難懂,只要看看職業衝浪這個部分,你會發現,這些好手與其粉絲們都有著抵制奧運標籤的悠久歷史。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專業衝浪者長久以來都害怕失去自己的「核心地位」。
在2011年,《The History of Surfing 衝浪史》作者Matt Warshaw馬特·沃蕭告訴《Surfer Magazine 衝浪雜誌》,「只要想到衝浪被納入奧運會,我就感覺一股膽汁嘔上了喉嚨。」由於想知道沃蕭對於6月奧運籌委會公布結果的想法,我打了電話過去。 「在奧運比衝浪,這就像要教一隻貓使用馬桶一樣,」他告訴我,「至少是個創新,往好的方面來想的話。」
沃蕭自己也承認,他自己還是抱持著擁抱過去美好的一種懷舊主義的想法,「在運動的世界裡,衝浪始終是活在自己質樸美麗的小路上。」作為一個終身的衝浪愛好者,我很能認同沃蕭的反動情緒,因為我也渴望保存衝浪那種小眾的質樸之美。但事實是,質樸已死,衝浪已經變成一種主流,而且是商業的主流。
世界衝浪聯盟目前的贊助商是三星,大多數主要的衝浪服裝公司都是跨國企業,相關商品行銷世界各國。GoPro的創始人Nick Woodman 尼克·伍德曼也是因為他想拍攝自己衝浪而研發了這種革命性的產品,目前身價為24億美元。走一趟紐約或東京的街頭看看時尚潮流,你會發現大部份時尚精品店裡面的服飾款式,或多或少都受到衝浪主題的影響。西洋棋、拔河和飛盤完全抓不到那種「年輕的吸引力」,這是東京奧運籌委會一直在候選的26個國際運動組織中久尋,以納入2020年奧運會的三個「關鍵特性」之一。
其實對於一些衝浪愛好者的抵制行為來說,衝浪進入奧運並不會玷污這種「靈性運動的冥想藝術」。然而,將衝浪納入奧運最大的問題在於,衝浪者有時會無法好好展現自己的運動或藝術才華。沒有一種比賽場地比大海更不可預期,尤其是在日本,這麼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有那種像在夏威夷、大溪地或斐濟這樣的地方才可以遇到的、讓眾人驚嘆的漂亮巨浪的國家,能夠讓大家發揚衝浪精神嗎?任何曾看過在炎炎夏日之中,於Huntington Beach杭廷頓海灘舉辦的,一點風都沒有的美國衝浪公開賽,看著這些衝浪者在僅僅兩英尺(60公分)高的浪裡試圖努力著要展現一點專業技能的人,就會知道一場「官方」辦的職業賽會有多無聊。世界衝浪聯盟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通常是給競賽數週的展延期,直到他們等到漂亮的浪頭出現,而不是死板板地指定某個日期,然後等符合競賽規格的大浪出現。(即使這樣,大浪並不總是會來,一些比賽都在低於標準浪高條件之下執行。)因為要配合電視直播的時間表,長時間的等待應該不會是奧運會的一個可能選項。
阿古力和國際衝浪協會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他們對於海洋不可預期性的解決方案則是一個替代性的人工浪波池。它基本上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選手們競賽所需的大型浪潮則由機器來製造。
「一旦人們更清楚了解我們將使用高品質的人造海浪來比賽,我想很多人的觀念會因此而改變,」阿古力告訴我。「就像(1998年長野)冬奧會為了雪板滑雪競賽項目所做的(人工設施),在提升運動員的競賽表現而不犧牲比賽本身的核心價值而言,我想大多數人都會理解我們在夏季奧運會為了(衝浪)選手打造競賽場地這件事的。」
雖然人工浪波池曾經是衝浪群眾之間的一些科幻愛好方面的想像議題,今天它們像衝浪服飾一樣,已經在世界各地衝浪產業的商業運作之下,如雨後春筍般一一出現了。從阿聯酋的Wadi Adventure旺地冒險樂園,到即將在下個月開業,威爾斯的Surf Snowdonia Wavegarden衝浪斯諾多尼亞水上樂園,這種可以製造一整面一個人高、涵蓋面積可達一個足球場的人工海浪技術已經到來。儘管這種池本身和奧運同樣受到許多衝浪者質疑的原因是:他們認為這種浪是不純潔的(不是天然產生)。但,隨著一些能製造世界級的人造海浪場地一一被打造出來,針對浪頭本身的抗議可能很快就會毫無意義。即使像Kelly Slater凱利·斯萊特這位世界最偉大的衝浪者,他也已經在這種「海浪科技遊戲」上面砸錢了。
反正潮流趨勢就是這樣,對於過去的衝浪開拓史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去年,目前的世界衝浪冠軍,21歲的Gabriel Medina加布里爾·麥迪納告訴我,如果能代表他的祖國巴西上到奧運的舞台去比賽,那將是夢想成真。現今,約有3500萬人在世界各地追逐浪頭,衝浪的確是一種不可忽視的運動了。為什麼不給成千上萬有才華的年輕衝浪者一個機會來實現奧運夢想,從而表達他們自己的藝術形式,無論是在海水還是(游泳池的)氯化水上面呢?
東京奧運籌委會已經公布了八項入圍的項目,最終選擇將交由國際奧委會在2016年巴西里約熱內盧夏季奧運會期間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