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稱「冰箱東尼 (Tony the Fridge) 」的英國人東尼·莫里森 (Tony Phoenix-Morrison) 自2011年起,將一個93磅 (42公斤) 重的冰箱綁在他的背上去參加馬拉松賽,以籌集資金用於癌症研究,募集到的資金全數捐贈Cancer Research UK。從那時起,他已背負這台冰箱跑了總計2,700英里 (4,345公里),跑過的賽事從5k到等同整個英國長度的超級馬拉松,最高紀錄還曾在連續40天裡跑了40場馬拉松。他去年還曾挑戰過一天跑倫敦馬拉松的路線四次,可惜只完成第二圈。一路上,他已經籌集了超過美金165,000 (約台幣539萬) 元。
身為一位資深跑者的東尼住在英格蘭東北部的新堡市郊。因為家人罹癌過世,東尼向知名的小說人物阿甘學習,他決定背一個冰箱在背上來象徵癌症對於患者及其家屬的負擔。他希望他這個壯舉能夠激發癌症患者和他們的親人對抗疾病的動力,並戰勝癌症極端的挑戰。
東尼是一位正在挑戰不平凡任務的平凡人。在他的跑馬歷程中,他曾經跌倒、受傷,包括摔斷腿。他為了要和一位支持他的白血病患者在他的預定挑戰路線上見面,他忍著骨折的一條腿,一路跑了800英里,可惜那位患者最終還是撐不到與他見上一面。在2014年,東尼和他的冰箱完成了倫敦馬拉松賽,並轉身跑了第二趟,總共52.4英里。
這位52歲大叔已經把目光瞄準了他的下一個挑戰:從6月4日開始,一直到9月11日,他要背著他那台42公斤的冰箱挑戰連續100天跑「The Great North Run」這條半馬路線100次,9月11日就是該場賽事舉辦的日期。他這個挑戰,同時也要為「Saras Hope Foundation」這個基金會募款,為癌症病患募集更多醫療與照護資源的款項。他真的是打死不退。
「如果我這個背冰箱跑步的舉動真的可以改變什麼的話,那麼我就會跑到天涯海角,」東尼說。「如果你一位摯愛的人因為癌症而亡;如果你現在正在與癌症搏鬥;又或者,如果你有某方面正在承受癌症的影響,我跨出的每一步都是在向你致敬。要無所畏懼 - 活在當下 - 我們可以擊敗癌症」。
6:00 am 踏出旅館時深吸了一口氣,肺部彷彿瞬間凝結。看著嘆出的白霧緩緩消失在初曉的寒冬,我隨著其他包裹著一層層衣物的跑者,步履蹣跚搭上前往終點線的地鐵。經過查爾斯河時往窗外看,白茫茫的霧色中狂風怒嘯著,毫不留情在下馬威。跟身旁的跑友抱怨,如果這是其他比賽,我他X的早就棄賽了,偏偏它就是波馬...我們沒有選擇。
在手機關機前上傳了張照片:「這是今天的波士頓,願好運與我們同在。」
前往起點的巴士上,我跟小苟一路沒說話。隨著越來越接近 Hopkington, 路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只好閉上眼睛,期待這只是老天爺開的玩笑。你真的無法想像四月份的麻薩諸塞州還是這個鬼樣子,創下了波馬 30 年來的低溫紀錄。更不敢相信等等要在這天裡跑上三個小時 - 前提還是如果你夠快的話。
選手村的景象讓人難以置信,有人形容地很好:「難民營」:周遭草皮被冰雪覆蓋,而在選手休息區的帳蓬底下,早已被踩成了一團團爛泥地,每一步踩下都會下陷5公分,雪水立即趁虛而入。好不容易移動到了比較平整的位置,小苟跟 Bob 用拋棄式雨衣鋪好了克難的地墊,微笑招手要我過去。我擠在他們中間,勉強把雙腿抬離濕漉漉的地表,腳趾早已凍僵。
9:05 am我問小苟要不要往起跑線上去,他說再等個5分鐘吧。於是我們又多取暖一下,才好不甘願地告別其他人,離開前再次叮嚀:「安全第一,終點見!」走在往起點的路上,克難地在流動廁所裡換上了乾的比賽鞋。一刻也不敢多待趕緊出來換人,外頭還有很多很多跑者在等。數十位男性跑者在流動廁所外頭列成五路縱隊,朝樹林裡小解。這個畫面既荒謬又違法,但在這種天氣下的難民營,也沒有義工或警察會狠下心出面阻止。
待我們抵達起跑線前的 Wave 1 Corral 1,時間已經是9:50,距離起跑只有 10 分鐘。
菁英選手早已出場在最前列,我也錯過了觀察他們比賽裝備的打算。到底是會照常穿背心呢,還是會套上防寒雨衣。根據後來的轉播畫面看來,除了奪冠的日籍選手川內比較不怕冷,只穿背心和臂套以外,多數選手還是穿上了防寒雨衣。然而還是有 20 位左右的男女選手棄賽,特別是肯亞軍團。
國歌完畢,主持人宣布今天不會有 F-16 劃過天際...因為視線太差。啊,波士頓愛國者日的經典活動之一:早場的紅襪比賽已經宣布延賽,現在連 F-16 都飛不了,在在顯示出天後的不安,不過辦了 122 屆的波馬是不會因此畏懼的。只好咬了牙,脫掉了輕便雨衣跟外層的連帽厚外套:It all starts here...
賽前跟小苟預計跑 240-245, 也就是每英里 6:00 的配速。這個決定其實下得很狠心,我們練了整整 15 週的 5:50, 甚至在最後 5 週一口氣推進到 5:45. 決定以 6:00 起跑相當於宣布放棄 PR 打算...就跟去年一樣。波士頓呀波士頓,每年我們練得如此盡心盡力,你卻總是如此狠心。
比賽開始就是順著一道下坡,前進到 5:50 左右的配速。此時甚至一度有個錯覺,就是今天的天候不如想像中差。小苟在人群中巧妙著利用風向,一面緩緩超前。我大約跟在他後面五公尺左右的距離,無法並排但也不曾落隊。他偶爾會回頭找我,我揮揮手示意讓他繼續向前。
差不多在這時候,趕上了 BURN 的張宇跟 Robin, 他們同樣是 Corral 1, 不過來得早一些站在前排。超越他們的瞬間喊了一聲加油,同時並覺得小苟可能有不只 240 的打算。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加速追上去,這場比賽有人跑在身邊,光心裡的支持就絕對強不只十倍。
觀眾比起去年整整少了一半,不過能怪誰呢?連我都想待在家!然而,願意出門的觀眾往往也是最熱情的,我們收下了他們的吶喊,在冰天雪地中抗戰。身體經過 3 英里的暖身似乎也準備完畢,甚至稍稍動了脫掉外衣的念頭。今天一反常態,我穿了總共三件上衣:最內層是隊服背心、中間是一般的跑步短袖、最外層是昨天才臨時在 expo 添購的防水外套。
天氣預報我光昨天一整天就看了不下十次:「起點 4 度,東北風 26 km/h,降雨 2 公釐,體感 -4 度;終點 6 度,東風 56 km/h,降雨 4 公釐,體感 -5 度」簡單來講就是:全程爆冷,而且越後面越雨越大、風越強。然而號稱防水的外套卻絲毫抵擋不住這樣的雨勢,徹底地吸收了冰冷的雨水而貼附在身上成為沈重的負擔。我拉了兩下衣領,決定還是把衣服留著,同時天空掉下了一顆顆的冰珠,擊打在身體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們漸漸跟不上前面 5:50 的配速團,而其他的跑者也被一陣狂風打亂,不成陣型。失去了防風牆的支撐,速度一下就掉到了 6:15, 小苟說:「前面太快了,我們跟不上。」我也只好安慰他:「保持這個配速就好,希望等一下會有人趕上來。」
在 10 英里左右,也就是衛斯理尖叫隧道之前有一大片湖泊,開闊的地勢更是阻擋不了強風的層層打擊,集團開始潰散。我隱約記得去年衛斯理女孩們的熱情奔放,然而今天在經過時我只能勉強從迷濛的帽簷雨滴下跟她們點頭回應,什麼飛吻擊掌在此時都是奢侈。
隨著風勢繼續加大,獨跑幾乎已成愚勇,跑者們一言不發形成了一條巨大的人龍,一個跟在一個後頭。只要稍微有人掉隊,就會有下一個立刻加速補上,企圖讓擋風的優勢達到最大化,畢竟現在大家的競爭對手早已不是彼此。
到了半馬,錶上時間是 1:19:20。
我跟小苟說:「245 還有希望」而不敢說 240 是很清楚牛頓四大坡還在 16 英里後等著。至此我每 5 英里吃一個能量膠,平均 3 英里進站補水一次。做了一次狀態確認:除了手指腳趾早已麻痺,其他的肌肉狀態都還算完整,一面保持巡航體感,一面靜靜等待考驗的到來。
15 英里左右,打算在攻坡前再吃一個能量膠,結果卻掏了三次掏不出來。手指凍得發疼,即使減速了還是無法成功補給。心知肚明此時不吃能量膠我必倒無疑,索性直接站在原地,花了 10 多秒好不容易才拿了出來吃下,又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回到了集團。而另外兩個膠在口袋的更深處,想想也不可能拿到了。想利用補給站的時機跟志工接膠,結果接了兩次都掉在地上:「對不起,我真的接不住...」
這時候心理打擊真的很大,想要好好調整狀態時間卻一分一秒流逝。我更知道自己不能慢更不能停,一旦慢下來就會失溫然後徹底被擊垮。為了在手指徹底喪失活動能力下保持補給需求,從此之後無論是接補給或者接水,我都只好雙手去捧、去抓。
「上坡不要強攻,下坡盡力跑。20 英里之後再加速!」在一切都不如預期的情況下,打定主意在攻上傷心坡頂前要保留體力,只能任憑其他跑者在上坡無情踏過我的屍體。克制住了想貼上去蹭跑的衝動,不斷提醒自己,真正的比賽在 20 英里。傷心坡的 21 英里只跑出 6:57, 而我告訴自己這已經可以接受了。
抵達傷心坡頂,看到接下來有段長緩的下坡,而預測完賽是 2:45 整,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時刻。
深吸了一口氣,無視風雨的無情打擊,我開始往終點線進擊。
不知道超過了多少人,反正很多個。最後剩下兩英里,算算時間要跑 6:15 才能跑進 2 小時 45 分。我做了一個大膽且愚蠢的決定,脫掉了幫助我保暖 2 個半小時的防水外套。然後又一不做二不休,脫掉了外層的短袖上衣,露出了胸口的 BURN。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帶著隊服過終點,這次比賽不只是為了我一個人。
"BURN to the end!!!” 兩旁的觀眾被魯莽的舉動所鼓動,朝著我吶喊、振臂高呼!
體感負五度真的好冷、好冷!但此時我感到真正的解放,我不再覺得全身都是水,也不再覺得腳步沈重。在周圍跑者都在體力崩潰邊緣時,彷彿脫韁的野馬,不知何時會崩潰但享受著最後的每一刻。冰滴和狂風吹打在臉、胳膊、腿上,我感到無比真實。也就是這股真實的疼痛,讓我明白這一切並不是做夢,而我正在實現一個去年未能完成夢想。
過了陸橋地下道上來,遠遠地看到了最後一個轉彎。記憶猶新,去年我就在這裡抽筋遺憾。我低吼了一聲加足馬力,一口氣把這段記憶粉碎。
遠遠看見波馬的深藍色拱門。最後的五百公尺,每踩下一步,撕裂的肌肉發紅且怒吼著。
我只能靠意志力抑制住疼痛,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停!
再痛都千萬不能停!
最後一刻衝線,我都沒有什麼記憶。
直到義工在我身上披上斗篷,我才突然發覺有多冷。不斷...不斷地發抖,腦袋一片空白,喃喃重複著「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在雨中走了 200 公尺,待志工老伯伯在身上掛上獎牌,我彎著腰遲遲起不來,而淚水早已佈滿眼眶。
小苟在我後面不久進終點。我們拿了衣服,準備回他飯店換。走了十分鐘,結果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他忘了飯店在哪裡,我說我有手機幫你查,結果我凍到連打字都沒有辦法。情急之下,拐進了最近的一家飯店去問路,迎面而來的是BURN的大姐 Jessica,她已經預訂好了房間,張羅好了盥洗。
「我們想回飯店,可是找不到路...」
「你們真的太棒了。You are my hero.」
她給了我們一個擁抱。淚水在此決提,兩個在極寒暴雨中跑完馬拉松不吭一聲的大男人此時哭成了一團。然後內心深處才知道這一切其實有多麼難熬,而有隊友在的地方就是家⋯
波馬的魅力到底在哪裡?可以讓每年成千上萬人為之瘋狂,甚至年復一年讓上千人因之棄賽,卻又不甘心一再回來。跑過了十年來數一數二最熱以及最冷的波馬,我想我也漸漸懂了。詭譎的天氣,具挑戰性的賽道,無可比擬的跑者陣容。只有在這樣的場地,你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把自己逼出最好的樣子。
波士頓馬拉松,後會有期嗎?我換上了乾衣服,給太太打了電話。
「喂,我終於在六大馬跑進 245 了...終於!」
訓練的內容前篇已經說得很清楚,整整 4 個月,合計 1,500 英里,平均每週 100 英里上下,最大週 113 英里,比上一個週期多出了 20%,放在任何一個比賽,我都很有信心是 sub 235。
不過比賽就是這般難以預測,你只能盡力準備,然後對的時候拿出一個最好的自己。
最後完賽成績跟訓練水平差了 10 分鐘,有人問說會有遺憾嗎,要不要挑一個近期賽事趕快再來?我的答案是不會。
比賽歸比賽,最終目的只是在成績單上印上一個數字。而自己練到哪裡,心裡已經清楚不過了。239 全馬跑者的標籤就讓我再貼個一陣子,而下一次,真的不會太久的。
最後,還是謝謝 BURN 跑團全體的後勤補給、波士頓犇跑團提供的賽前支持、以及各地跑友的鼓勵。
謝謝小苟四個月來患難與共。說真的,沒有你,我可能從此停在 Sub 240。
謝謝太太(冠軍選手)的支持與體諒。在寒風冷雨中站了整整3個多小時,我對妳的感謝無法以言語形容。
謝謝其他支持、相信我的跑友。因為你們的相信,所以我可以。
關於許立杰沒有受過一天田徑訓練,長大才發現自己很喜歡跑步;參加過兩屆波士頓馬拉松,全馬最佳成績 2 小時 39 分。目前居住在加州,與同樣追求全馬夢想的夥伴一起努力著。
FB:Jay的跑步筆記
很多人認為跑步時身體只需要在單一平面(矢狀面(前、後))上動作而已,事實上,在跑步快速的擺腿、手臂快速的前後擺盪時,軀幹必須同時抵抗(抗旋轉、抗屈曲)來自不同平面(額狀面、水平面)的動量,來降低因為身體的左右搖晃而造成往前推進的動能流失,在跑步、或衝刺等等…快速往前推進的動作產生時,我們更希望身體可以產生更多的水平面移動、而較少的垂直(上下)動能來最大化移動的速度。這也是為什麼在田徑賽跑時會看到選手使用推蹬器,目的使可以幫助在起跑的當下最大化水平移動的角度,來達到更高的水平動量。
最近流行的姿勢跑法(Pose Method)跟我在美國所學習到的觀點略有不同。為了產生最大的力量傳遞到地面,接著利用回傳的反作用力往前推進,腳最好的踩踏落地位置會是在身體的中心正下方、全腳掌著地,如果步幅太長、落點在腳跟,可能會產生不自然的姿勢進而會降低推進的動能,而且產生過多的減力在膝蓋上,容易造成十字韌帶損傷。跨出前腳時並不用刻意拉強步幅往前跨步,並不會讓速度變得更快,注意力應該更放在腳落地後的"腿回收後勾"。更多跑姿疑問請參考徐國峰教練的影片,或是山姆伯伯工作坊搜尋關鍵字。
在美國這裡訓練跑姿時,非常主流也最常聽到的是,教練無時無刻強調抬膝、屈踝(Knee Up, Toe Up),甚至在單腳蹦跳(Hop)等等的跨欄動作時一樣。原因是他們相信如果你有足夠的髖關節活動度,在跑步推進時抬腿的高度可以至少屈髖屈膝蓋到90度的位置,而且抬腿時作出屈踝的動作,這樣你才會在往下蹬腿的階段產生對大的爆發力(髖、膝、踝的三關節伸展)。上半身手強調的則是肩關節的擺動,而不是肘關節,指尖上擺時達到下巴位置,下擺則是到褲子的口袋位置(Chin to Hip Pocket),過程中手不交叉擺動跨越身體的中線。
訓練人體往前加速能力的阻力訓練,最有效也最廣泛的應該要屬推雪橇了(Sled),因為雪橇是少有幾個下半身可以只專注在向心收縮,而沒有離心負荷的動作,相當的減少延遲性肌肉痠痛(DOMS)的發生,而且身體在推雪橇前進時,傾斜的角度會類似於起跑時加速的角度,對於在賽季或是訓練量大的選手,可以說是在維持基礎力量跟爆發力最好的武器之一。
推雪橇的動作形態非常多,最簡單的變化為調整手握雪橇桿的高低位置,當握在相對較低的位置時,身體會呈現一個更為傾斜接近水平的位置,會接近從身體起跑的預備姿勢到加速階段(一般人為0-30公尺,波爾特則為0-40公尺),一個相對身體較為前傾的姿勢。
如果你訓練的地方沒有雪橇,你可以使用槓片代替,建議用大毛巾包住槓片在推進(注意!最好在適合的場地上操作,千萬不要刮花老闆的地板…)。
關於Eddie熊璟鴻Eddie熊璟鴻,目前於Springfield College就讀肌力與體能研究所,從事運動訓練相關知識文章撰寫分享與教學影片拍攝製作,並轉譯國外專業文章。
相關證照
◎ NSCA-CSCS 肌力與體能訓練專家 (Certified Strength and Conditioning Specialist)
◎ 美國舉重協會舉重證照 (USA Weightlifting Sport Performance Coach)
◎ 台灣運動教練學會:肌力與體能認證教練 (Taiwan Sports Coach Association(TPCA), Strength and Conditioning Coach Certificate)
◎ 台灣肌力與體能協力:肌力與體能專業教練 (Taiwan Strength and Conditioning Association(TSCA), Level III Certified Strength and Conditioning Professional, CSCP III)
◎ 美國有氧體適能協會:個人體適能教練 (Aerobics and Fitness Association of America(AFAA), Personal Fitness Trainer(PFT))
◎ 台灣紅十字會總會:CPR+AED
部落格 Epmact Performance
粉絲頁 Epmact Performance
Eddie熊璟鴻,目前於Springfield College就讀肌力與體能研究所,從事運動訓練相關知識文章撰寫分享與教學影片拍攝製作,並轉譯國外專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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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舉重協會舉重證照 (USA Weightlifting Sport Performance Co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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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有氧體適能協會:個人體適能教練 (Aerobics and Fitness Association of America(AFAA), Personal Fitness Trainer(P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