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向第四屆的2017《Sweets Run甜蜜路跑》打狗場將於4月2日(日)在高雄市星光水岸公園登場,本次路跑依然強調「吃、跑接力」,報名參加路跑的每一位選手,每跑一段距離,都可獲得甜點獎勵,既是 Sweet鼓勵、又可帶來元氣活力。
甜蜜路跑首次在熱情的南臺灣舉辦,主會場就設立在新光碼頭旁的星光水岸公園,起跑後沿路可以飽覽「亞洲新灣區」的壯闊地標及豐富多元的河岸海港景象包括:高雄展覽館、85大樓、高雄市圖總館、輕軌、「集盒」…等美景盡收眼底,讓跑者透過雙腳踩踏實際感受亞洲新灣區的美。
此外,這次甜蜜路跑更充分與高雄在地品牌深度結合,包括:與在地潮牌BANANA MONKEY合作打造亮麗跑衣,並與打狗酒業合作提供跑者完跑飲品(打狗精釀啤酒及悟空氮氣飲料),更與一卡通合作推出兼具紀念意義跟實用價值的ipass一卡通完賽獎牌,還有與彪琥鞋業合作推出動腳、動手又動口的「甜蜜訓練班」。
其他的活動亮點還包括:全新賽制-21公里甜甜圈接力、甜點補給站提供「Finger Sweets 一口吃」輕甜點。再者,賽道全程不提供拋棄式紙杯、改提供環保矽膠背杯,鼓勵跑友成為愛地球的綠色跑者。
在公益愛心部分,甜蜜路跑希望深化「Sweet」這一字,帶出愉悅、幸福、溫暖的涵義,因此提出了「Sweet進化論」,希望讓活動融入公益、愛心、陪伴、關懷等元素,展現Sweet正能量,所以喊出「So Sweet, Let‘s Run」口號,並在路跑活動中融入多項甜蜜愛心任務,讓跑友可以在體能挑戰及甜蜜療癒之外,更透過雙腳完成具體的關懷。包括-
1 陪伴同歡:
邀請招待弱勢朋友或弱勢單親家庭、親子免費同歡、一齊跑步。
2 糕點採購:
採購庇護工廠、喜憨兒烘焙坊等單位甜點,作為跑友補給品或完跑禮。
3 分享街友:
活動當天剩餘甜點,由創世基金會轉贈街友。
4.愛心奉獻:
每報名1人,Sweets Run 甜蜜路跑即捐贈10元給財團法人高雄市私立小天使家園。
記者會現場邀來高雄在地潮牌BANANA MONKEY及打狗場代表吉祥物八奈奈人偶活力現身。另邀請高雄市鳳山慢跑協會、趙天麟紅螞蟻慢跑隊、高雄夜跑團、潮愛跑休閒三鐵協會等帥哥美女出席。活力滿滿的他們,在記者會中不但進行試跑、展現平日鍛鍊的腳力,跑後更搶先品嚐上的本次賽事大會四個組別的完跑甜點,分別是:布朗尼、瑪德蓮、舒芙蕾蛋糕及甜甜圈,提前感受甜蜜路跑的療癒氛圍和魅力。
2017 Sweets Run甜蜜路跑 打狗場
跑步是一門藝術,而跑者則是藝術家嗎?最好的答案,就是畢卡索的答案。有人曾問他:「什麼是藝術?」他回答:「什麼不是呢?」
因此,跑步跟我們做的其他每件事一樣,都是一門藝術。當我跑步時,我知道這句話是對的。不論我的表現多麼平凡,跑步是我的藝術,而我就是藝術家。跑步之於我,猶如舞蹈之於他人。跑步是最古老高尚的藝術,我的祖先在會跳舞之前,就會跑步了。跑步給予我形式與實質的完美結合,而非舞蹈。
跑步也符合赫伯特.里德(Herbert Read)的定義。他說,藝術是從混亂中逃脫、是編上號碼的動作、是受尺度限制的物質、是尋找生命韻律的素材。你幾乎可以相信,里德寫下這個定義時,眼睛正在盯著跑者。
還有哪裡更適合逃避混亂及尋找秩序?還有哪裡會把動作根據步伐、呼吸、分鐘、英里做更多編號?還有哪裡會對空間、物質、跑者的精瘦,及道路的漫無止盡下更明確的定義?至少對我而言,還有哪些其他地方,可以尋找生命的韻律,可以聆聽身體,聽它談論我的靈魂?
因為身體變成了靈魂,靈魂變成了身體,所以跑步會是一種整體經驗。跑步是藝術,而且不僅止於藝術。其本身提供了高於其他藝術的思維和抽象。某位畫家曾說:「我需要好幾個小時閱讀,接著思考我所閱讀的東西,整合,然後獨處。與此相較,花在畫布上的時間其實微不足道。」
另一方面,跑者一直都在這塊畫布上。他一直在觀察、感受、分析、冥想;一直在捕捉儲存偏見的前意識(preconscious)。這個前意識頑固地拒絕用我們過去的經驗照亮現在,而跑者在它前方探索本能和情緒,甚至下沈到,只能稱之為神祕的狀態。
跑者的失敗之處,是身為一個藝術家。他可能有能力表達這些感受和洞悉,而且或許他表達了,但無人看見。他沒有做到藝術家的主要功能,傳達他對曾經有過的情緒的瞭解。即使能在不同高度來觀察生命的詩人,也幾乎是在同一個平面上看待跑者。
「他獨自出現/出現,然後經過/獨自一人、已是足夠。」孤獨、移動、充足就是跑者。世界對他並沒有更多的認識。
這一切會隨著時間改變。跑步是一門古老的藝術,只是最近再次流行起來。我們還在學習,如何擬定完整的回應。在交通繁忙的地方,我可能像巴斯特.基頓(Buster Keaton)一樣面無表情。但在孤寂的道路上和空虛的叢林裡,我的內在正變得清晰起來。在那裡,我回應了青草、泥土和落葉。我的跑步是陽光和陰影的一部分,也是吹拂過我臉上與背部的風兒。如果你看見我,就會看到得意、熟練、掙扎、挫折和絕望。我流露出憂傷和憤怒、怨恨,還有對狗、人和高地的恐懼,對黑暗、迷失和孤單的恐懼。
但別人瞭解我們與否很重要嗎?尤其是跑者以外的人?我們不一定要勸說他們親身嘗試跑步,而是要鼓勵他們,尋找他們自己的藝術,成為自己的藝術家,聆聽內心的聲音,那聲音正在呼喚他們,以自己的方式存在於這個世界。
跑者知道這個必要性。我知道,雖然我可以自由選擇做任何一種人,但我堅持要做一名跑者。奧特嘉是這麼說的:「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一種人。但唯有選擇特定的種類,才能做你必須做的那種人。」
在跑步時,我逐漸瞭解奧特嘉的話。我已經找到我特定的種類,聽到呼喚我的聲音,找到我的藝術。我體驗與詮釋生命的媒介。我不擔心,跑步不足以達成這個任務。威廉.詹姆斯曾提到,一位年輕人正在學習自己和他的本能及情緒:「在缺乏實際物資的時候,運動拯救了他,並協助他完成了教育。」我明白,他所要傳達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