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布蘭登堡門(Brandenburger Tor)、波士頓的心碎坡(Heartbreak Hill)、倫敦的泰晤士河景觀(River Thames)、紐約的維拉札諾橋(Verrazano-Narrows Bridge)以及寬闊的密西根湖(Lake Michigan)。這些是全球最著名馬拉松跑道的一些特色景點。每年都有數千名跑者為征服這些跑道而在此刻苦訓練——不僅因為這 42.2 公里的距離,也要為每條跑道獨特的天氣和道路條件做好充分準備。
對於大多數跑者來說,僅僅跑完超長的賽程就已竭盡所能。而參與Nike Breaking2這一大膽嘗試的三位精英運動員Eliud Kipchoge、Lelisa Desisa和Zersenay Tadese的目標更大:他們要打破馬拉松“不可逾越”的2小時極限。
咆哮的引擎和繁忙的車隊後勤人員很少出現在馬拉松賽場上。但為了實現雄心壯志就需要打破常規的思考方式。因此,為支持Eliud Kipchoge、Lelisa Desisa和Zersenay Tadese的大膽嘗試,Breaking2 的多元化團隊將場地重心從傳統的城市跑道移到了速度化身的賽車跑道。
選定理想的比賽場地需要一整套獨特的環境參數,對於海拔高度、溫度、以及氣壓的考量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達到最佳跑步條件。
為尋求最佳場地,在反覆篩選世界各地的跑步環境之後,Breaking2 團隊在義大利Monza附近的Monza賽道選定了一條固定長度為2.4公里的環型跑道。
從本質上來說,此場地涵蓋了所有必要的環境因素。此處的溫度保持在12 ℃左右,大氣壓力低於12mmHg。此外,這裡的天氣通常以多雲為主(降低跑者的熱負荷),並且氣流不會出現急劇的方向性變化——這要歸功於賽道與海岸之間的完美距離,以及四周環繞的大量樹木。
當然,單憑這些資料和環境條件並不能保證突破兩小時極限。跑道的環型佈局、賽道的長度和海拔都必須和其他關鍵標準互相匹配,才能最大程度上確保跑者的最佳表現。
疲勞性骨折是跑者或足部承重較多的運動員常常發生的運動傷害之一,包括國內里約奧運馬拉松國手何盡平、「最速律師」邱靖貽等馬拉松跑者,甚至國際著名的NBA球星比爾‧華頓,都曾受疲勞性骨折之苦;輕則痛到影響表現,重則無法踩地承重。如果你的小腿或腳底前部走路或運動稍微激烈就疼痛,小心疲勞性骨折上腳!
別以為自己沒受外力撞擊,怎麼會有骨折?疲勞性骨折(Fatigue Fracture)又稱壓力性骨折(Stress Fracture),通常肇因於過度使用,也就是經過反覆運動或過度訓練,因為重複性的外界應力或腿部、踝部持續負重,卻沒有適度休息,造成骨骼上細小的裂痕。這種裂痕並不會使骨頭折斷或移位,但只要每次運動稍微激烈,就可能痛到影響表現,嚴重甚至完全無法踩地承重,需要拄枴杖、坐輪椅代步。
疲勞性骨折通常發生部位在下肢骨骼和足底,以最易發生部位排序是:脛骨、跗骨、蹠骨、股骨、腓骨和種子骨,但不表示其他部位不會發生。常常運動的你如果發現小腿或腳底前部運動稍微激烈就會痛,嚴重甚至走路也在痛,除了懷疑是夾脛症、足底筋膜炎等問題,得小心自己是不是有更難纏的疲勞性骨折。詳細運動型態對照易發生部位請見以下表格:
誰容易罹患疲勞性骨折?其實危險因子眾多,個人因素包括年齡、性別、營養狀態、骨密度、肌力和柔軟度、骨骼系統的生物力學不良等;外在因素則有訓練錯誤、訓練的地面種類、疲勞訓練、鞋子不適當等。
另一方面,近年路跑風氣上漲,而疲勞性骨折正是跑者常見的運動傷害。據研究追蹤1998年美國的1080萬跑者(跑者定義為1年跑步超過100天),結果發現,1年內有15-35%跑者出現運動傷害,而疲勞性骨折高占其中6-15%,年發生率約4.6%;此外,疲勞性骨折占所有過度使用類型的運動傷害的10%,而這10%中有七成發生在跑者身上。
疲勞性骨折發生率之高,那麼該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中標?診斷上,因為骨骼上的裂痕細小,要能確診疲勞性骨折並不容易,在X光檢查中通常無法看出,因此容易被漏診或誤診。一般透過CT掃描、核磁共振成像或骨掃描來確診,因此,如果高度懷疑有疲勞性骨折,應安排作放射性元素的骨骼掃描(bone scan),較容易偵測出來。
面對疲勞性骨折不容小覷!你得乖乖配合醫師的治療。短期最好至少6星期內完全不要運動;開始恢復運動後,要遵照醫囑循序漸進地增加份量,並有充分的休息,才能讓骨頭有完全恢復活力的機會。至於藥物,無論口服或局部都只症狀治療,為的是降低不適及減少發炎而已,並無法加快復原速度。
資料來源/成大醫學院骨科教授林啟禎、侯鐘堡醫師、凃俐雯醫師、國際厚生健康園區
責任編輯/D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