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人都會在某種程度上感到低落和沮喪。然而,如果你的不開心一週又一週地持續,思考未來時也覺得很絕望,過去喜歡的活動更不再讓你滿足,這就是憂鬱症找上你了。
憂鬱症的症狀因人而異:有些人會疲憊不堪,以至於早上幾乎爬不起來;有些人則非常焦慮,導致晚上無法入睡;有些人食欲不振、體重下降;有些人則餓得很快,迅速發胖。憂鬱症有很多種類型,但它們的共同特點是:患者會承受巨大的痛苦。
現在幾乎人人都知道可以透過藥物來治療憂鬱症。雖然許多人已經意識到運動對身體健康有好處,但多數人還是不知道它有多大的影響力,不知道運動本身就是抗憂鬱藥物。它不僅沒有副作用,還對每個人都有效—無論你只是輕度憂鬱,或者被重度憂鬱症支配著。
要正確定義憂鬱症是一個挑戰 — 很多人都會有段時間感到失落,但這並不是憂鬱症。
以下是用於診斷憂鬱症的九個標準:表現出憂鬱或易怒的情緒、對曾經很感興趣的事物失去興趣、晚上睡不好或睡太多、躁動不安或無法靜坐、疲勞和失去活力、感覺毫無價值或內疚、注意力不集中、暴瘦或暴肥、經常出現死亡或自殺的想法。
要被診斷為憂鬱症患者,必須至少滿足五個標準。但是如果你只出現列表中的四個呢?你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價值,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勞,不僅幾乎吃不下東西也睡不好。很明顯地,你的感覺並不好,但從臨床的角度來看,你卻沒有罹患憂鬱症。
這個例子說明了精神病學並非一門精確的科學,血檢或X 光都不能判斷你是否有憂鬱症,基本上都是靠主觀經驗。精神醫學使用這些診斷標準,是因為缺乏更好的方法,所以我們應將其視為輔助手段,而不是絕對真理。就像ADHD,憂鬱症也是一個很大的灰色地帶。
如果讓症狀不夠嚴重的人服用抗憂鬱藥物,那麼這種藥通常無法發揮效果。但運動就不一樣了。即使只是感覺不太好、並不會被診斷為憂鬱症的人,也能藉由運動獲得療效。無論憂鬱的程度高低,運動都能使人感覺更好、讓消極想法逐漸消失、讓自尊得到提升。
當我告訴病人們,跑步和抗憂鬱藥物的療效相同時,多數人都會很驚訝,也很少有人聽過這個事實。我想知道,為什麼如此多人不知道在抑制憂鬱症這方面,規律運動與藥品一樣有效。多數人似乎都覺得:「這要是真的,大家一定早就知道了吧?」會有這種廣為流傳的誤解,其背後的原因非常簡單 — 全都是因為錢。
1987年12月29日,美國最強大的政府機構—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決定批准銷售藥物氟西汀(Fluoxetine),使其成為近二十年來美國國內第一種新型抗憂鬱藥物。即使這款藥品推出時,許多人仍然不相信憂鬱症具有生物根源或源於大腦,但它仍然取得巨大的成功。氟西汀以百憂解(Prozac)為名上市銷售,沒過多久,它不僅成了世界上銷售範圍最廣的藥物之一,也成了有史以來最知名的品牌之一。
數以千計的文章和書籍應運而生,其中包括另類的回憶錄電影《憂鬱青春日記》(Prozac Nation)就是談這個新藥。饒舌歌手 Jay-Z 也以歌曲談過它。甚至連影集《黑道家族》裡的主角東尼.索波諾,也服用百憂解。
氟西汀屬於一種稱為選擇性5 -羥色胺回收抑制劑(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s, SSRI)的藥物。它可以抑制選擇性血清素(Serotonin,全稱血清張力素,又稱5 - 羥色胺,簡稱為 5-HT)的再吸收,從而增加腦細胞之間的活性5 -羥色胺數量。
在氟西汀上市後的短短幾年內,幾種類似的藥物也在市場上發售,並取得巨大的成功。全世界有數百萬人都在服用。但是,隨著銷售量的迅速增長,人們開始觀察到,這類藥品對大約三分之一的病患是無效的,對另外三分之一的病患效果也有限(儘管感覺更好,但仍然很沮喪),許多用藥者更產生了如睡眠障礙、口乾、噁心和性欲低下等副作用。
儘管有些副作用只是暫時的,但用藥者們仍然對這些副作用感到不滿,因此在藥品真正發揮藥效前就停止用藥。
醫師、科學家,尤其是那些患有憂鬱症的人,開始懷疑是否還有其他不涉及藥物的治療方案。不意外地,他們開始考察運動對憂鬱症的療效。早在1905年,《美國精神病學雜誌》發表了一篇論文,探討運動與感覺之間的關連。
而在1980年底,開始系統性比較運動和藥物對憂鬱症的治療效果。目的是弄清楚運動能否提供與藥物相同的效果。當然,因為這項研究無法勾起藥廠的任何商業興趣,所以是由醫學院贊助的。這就是為什麼這些研究投入的資金,遠遠低於藥廠開發新藥時撒下的資金。
當美國心理學家詹姆斯.布魯門塔(James Blumenthal)找來156名患有憂鬱症的人,研究便出現突破性的進展。布魯門塔隨機將這一百多名受試者分成三組:一組服用處方上最常見的抗憂鬱藥物之一「樂復得」(Zoloft)、另一組每週運動三次且每次30分鐘、最後一組既運動又吃藥。四個月後,該是檢查結果的時候了。大部分受試者感覺好多了,以至於他們不能再被視為憂鬱症患者。
這個研究最重要的結果是,運動組中症狀改善的人數比例,和吃藥組是一樣的。換句話說,運動和抗憂鬱藥物在這個群體中療效相當。
儘管研究取得受人矚目的成果,布魯門塔也沒有停下追求真相的腳步。他決定再追蹤受試者久一點,看看運動所帶來的正面效果是否能持續四個月以上。這其實也有點道理,因為人們往往意識不到憂鬱症是慢性病,只會在脆弱時才表現出來。許多人通常都感覺良好,並相信一切會恢復正常,卻很容易再次陷入憂鬱症的泥沼。我們腳下的冰,比想像薄得多。
結果六個月後,檢查這三組受試者時,布魯門塔發現了有趣的結果。在這段時間裡,他們沒有把受試者分成不同小組,而是可以自行選擇想做的事。有些人選擇了運動、有些人選擇了治療課程,其他人則服用藥物。 誰表現得更好?那些選擇運動的人,似乎是憂鬱症最不可能復發的一群,因為六個月內,復發比例只有10%至12.5%。另一方面,服用藥物的人群中,復發率則高達33%至38%。因此,運動不僅在抵抗憂鬱症方面提供了與藥物治療相等的保護,還發揮了比藥物更強的作用。
研發一種抗憂鬱藥物需要花費數十億美元,但只要跑步就能達到和服用藥物同樣的療效。這聽起來太美妙了,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那麼,以運動克服憂鬱症的效果,從長遠來看是否會比藥物更好?是的,這正是此研究告訴我們的。這個驚人的研究結果,當然也被發表出來,但它是否得到與抗憂鬱藥物同等程度的關注?不,媒體曝光率非常不均。
抗憂鬱藥物花費數十億美元來宣傳。相比之下,宣傳「運動也同樣有效」又花了多少錢?很可能幾乎一毛錢都沒有。這是當然的,因為這類消息無法帶來同樣的商業利潤。沒有人會像賣藥一樣,到處兜售運動這帖良藥。畢竟賣藥能賺很多錢,而且藥廠在市場行銷上的投入幾乎是沒有限制的。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不知道運動對於治療憂鬱症有著驚人的效果。
• 本文摘自究竟出版社,安德斯・韓森(Anders Hansen)著,張雪瑩 譯《真正的快樂處方:瑞典國民書!腦科學實證的健康生活提案》一書。
本書特色
熱銷50 萬本,全球16 國搶購版權,風靡全瑞典超級暢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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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贏得健康大獎、廣播節目超過1/5 瑞典人口收聽,甚至播出時街頭都為之短暫淨空、在諾貝爾生醫獎頒發單位「卡羅琳醫學大學」接受培訓、發表2000 篇以上醫學論文的世界級研究者暨瑞典國民醫師安德斯・韓森醫師從腦科學和心理學的角度,告訴讀者能夠對大腦產生巨大影響的機制,並提供臨床的實際案例和實做的「處方箋」,讓我們簡簡單單就能快樂地進行生命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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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Dama
繼四大極地馬拉松後,超馬好手陳彥博獲美國公益組織邀請參加6/4~6/8的秘魯亞馬遜叢林 230 KM 超級馬拉松賽,經過了叢林惡劣環境與氣候考驗,彥博6/12在此次的超馬賽中拿下第三名,頒獎時,他仍不忘拿著國旗,告訴大家「I Come From Taiwan」。
賽期:2017.06.04(日) ~ 06.08(四) 五日分站賽
賽程:230 公里
地區:秘魯庫斯科 Manu National Park.
地形:亞馬遜叢林 Amazon Jungle、雨林 Rain Forest、湍急河流 ManuRiver、高海拔森林 / 海拔落差 3,200 米以上
氣候:濕度達 100%, 高海拔入夜降到攝氏 0°C、低海拔叢林 30°C以上驟降暴雨與 Electrical Storm 雷電風暴
選手:彥博此次受美國公益組織邀請為自閉症(AUTISM AWARENESS)兒童公益募款與推廣,和 Sondre Amdahl(挪威)、Calum Neff(美國)兩位頂尖選手組成國際代表團隊參賽,一同挑戰險峻的亞馬遜叢林。
行程:05.27(六)由台北出發,飛洛杉磯轉祕魯首都利馬,再轉飛昔日印加帝國首都庫斯科(Cusco)報到,與挪威、美國團隊選手集合。
2017 年台灣超馬運動員 陳彥博賽事首站「秘魯亞馬遜叢林超級馬拉松賽」,6 月 4 日起在南美祕魯亞馬遜雨林舉行,五天內要完成 5 站賽事,總里程 230公里,自海拔 3,200 公尺到低於海平面之亞馬遜溪流,100%濕度環境,有潛在身體失溫風險與雷電風暴襲擊,是一場相當嚴峻險惡的賽事。
From 9,000ft(2,743m) down to 3,500ft(1,066m) CP1
第一天下降地形為多,須通過暴露的岩石河床和急升峽谷,且主辦單位沒有提供帳篷,每天入夜後,選手須自行於樹上搭建吊床過夜。除了5天的所有食物與強制裝備外,負重也備感吃力,第一天單站以第二名到終點後,頭就開始有點痛又發冷,昏睡了2個小時才恢復。
第二天開始進入叢林的賽道後,濕度100%,不斷地流汗,衣服、褲子、鞋子每天從來沒乾過,更令人不安的是,口渴的程度超乎想像,第一次比賽進水量這麼大,每一小時就需要1公升的水分,但很快就又口渴,喝光所有水瓶後,心想完了,不知道要多久才會到檢查站,
甚至一度看到溪流的水想裝起來喝,但又怕有寄生蟲或是感染…
一度脫水硬撐40分鐘後,彥博才到補給點瘋狂灌水…不安的程度相當高…當時,他和第一名選手差距不大,恰巧山徑又是彥博拿手的地形,於是當他正開始加速時,「刷!」腳打滑騰空飛起撞到地上,還好有抓住樹枝,不然差點摔下山,但手掌也掛彩被割到流血。
叢林裡沒有陽光,全都是爛泥,枯葉覆蓋在上面根本很難察覺到,加上常常會有樹枝、藤蔓、竹子的尾根,很容易就絆倒跌倒,下坡每一步都很難跑、每一步都很膽顫心驚,常常跑停、跑停,根本沒有辦法配速與維持一定的速度前進,此時的彥博心裡開始出現抱怨的聲音,「這怎麼跑…會摔死人吧…」
但一想起和第一名只差3分鐘,他便一直嘗試追趕,但卻不斷打滑、打滑、打滑…在火氣不斷上升後,他決定加速用硬幹的方式跑,一個U字形的下坡急彎,突然又踩到爛泥打滑,整個人騰空飛起,左腳膝蓋撞到了石頭又劃過樹枝,當場鮮血直流,膝蓋也腫起來發炎,「踏馬的!」彥博心中吶喊。
在幾乎快要喪失鬥志中硬完成第二天的賽程,雖然和第一名選手差距變成落後30分鐘,但卻被第三名的德國選手緊追在後,只落後彥博3分鐘,以及四五六名的選手也相當接近,讓他備感壓力。
才第二天,疲憊、摔傷、撞到膝蓋、腳踝扭到,不該發生的發生了,叢林裡沒有風景、沒有天空,什麼看不到,只有惡劣的環境,和以前的賽事絕然不同,心情一天比一天還要受挫、低潮的彥博,那時的他快要受夠了這叢林,想要趕快結束比賽…
開始跨越 Manu River, 湍急的溪流無法徒步橫越,須藉由流籠渡河,團隊互助非常重要,入夜宿點周邊有溪流,百分之百的濕度揮之不去。
第三天的路段幾乎都在橫越極端溪流,彥博雙腳浸泡在滿是牛糞混和一堆動物排泄物的爛泥,深及膝蓋,數百隻蒼蠅與蚊子圍繞在裏頭,一個踩不穩全身就會撲倒在泥巴裡,每一步踩下去的聲音真的很受不了,跑到真的有一股噁吐感…
繼續叢林山徑的路段,一直要加速追趕第一名的選手,「碰!」一聲,彥博的大拇趾突然踢到樹根,刺痛感直逼大腦,他表示:「腳趾頭痛到要炸掉,每踢到、撞到一次,就像有人拿榔頭用力打你的腳趾一樣。」就算小心仔細的看,也很難不避開,樹根、石頭、竹子都藏在腐葉或是泥濘裡,此時他的精神狀態接近歇斯底里,幾乎快要承受不了…
一次次的踢到,彥博的腳趾已經痛到快沒有知覺…眼眶一直泛著淚…直到到終點後追回一些時間,但此時也已經痛到快沒辦法走路、也沒力氣搭吊床,一天比一天餓,加上蚊蟲一直無預警的吸腳上的血,這環境已經快達到彥博爆炸的邊緣,但他仍然必須壓抑撐完比賽…
晚上叢林的天空閃過幾道雷電,他知道可能會有暴雨來襲,試趕緊下床調整吊床的天幕,以及把吊床用力往上拉緊,
躺回吊床上,先是颳起大風,隔沒多久,果然沒錯,突然間天空下起大暴雨....
隨著氣溫瞬間下降,天幕也突然被厚重的暴雨往下塌,幾分鐘後,其他選手開始開頭燈,檢查自己的吊床是否有塌陷或是漏水,
接著就開始聽到我隔壁床一連串的英文三字經咒罵聲,「NO!NO!NO!what the fxxx@#$% ~~」果真,他的吊床真的淹水了,而且所有裝備、衣服、睡袋也全都濕掉。無奈...此時的彥博只能在暴雨中衝出去找遮蔽物,這晚真的很煎熬,他們所有東西都受潮了,吊床、睡袋都是…直到早上起床,所有人都是濕的,相當不好受,身上的味道也一天比一天有大地味...
極度泥濘、滑溜的驚險陡坡路段,須經過分支更寬廣的河流,須以木筏渡河,多數時間都身陷泥沼中。
第四天雖是短賽程,但也是最難的一段,在叢林裡需要攀爬,以及陡峭危險的泥濘山徑。這天狀況很差,加上不斷跌倒,彥博已經開始被後方選手追上,橫越攀爬樹木時,他的手突然被電到,痛到他大叫了一聲,原來是「超級無敵大隻的螞蟻」爬到腳上與手上咬他,「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且這疼痛感會一直持續陣痛,渾身都發癢,接著他再也不敢碰觸其他樹木與石頭了…
加上腳趾頭仍繼續踢到石頭、樹根…一直打滑又跌倒,膝蓋腳踝扭來扭去,逼迫彥博幾乎快要放棄這比賽…眼看被德國選手追過,成績變成第三名…彥博已經開始對自己求饒,快要跑不下去,最後一天70km的賽程,他心想:「如果繼續是這樣的叢林,我真的會瘋掉…」
最後一天 Long Day 須完成 70~90 公里,視雨勢滂沱程度決定最終比賽里程。要跨越共 50 條溪流,460 米的高度落差地形和長 20 公里的濃密叢林;選手須要徒步涉溪,湍急的強大溪水力量和崎嶇難行的河床路面,讓此賽段相當辛苦。
最後一天,凌晨3:30起床,5:00起跑,這天的考驗,要橫越50條河流、急流,甚至需要游泳過溪,木船、橡皮筏、所有工具都用上,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這難度,彥博很佩服住在這亞馬遜叢林裡的居民,他們要如何生活,並克服這些險惡的環境呢?
最後賽段是極攀陡峭的山壁,以及垂直下降打滑的山坡,彥博連滾帶爬帶摔的下山,一個不小心,樹枝插到手掌裡,一拔出來,瞬間血流著整隻手都是…9個多小時的煎熬,終於抵達終點,以第三名完賽。
跟腱疼痛的時候,跑者們是否會想到它與臀部有關係?臀部肌肉和骨骼如果較弱,容易引起膝蓋病變、髂脛束摩擦症候群、臀部肌肉疼痛等症狀。實際上,它與跟腱疼痛也存在關聯。
澳洲的生物學家對患有跟腱炎的跑者和沒有該症狀的跑者的臀部力學進行比較,結果發現,跟腱炎的跑者在跑步過程中,臀部的移動並不處在一個理想的狀態,平均來看,有跟腱疼痛的跑者,臀部的不穩定性更高。
以大約相同的速度跑步,即使是跑者們的臀部和關節角度以及踝關節活動度相似,結果依然如此。跟腱疼痛時跑步,就會讓跑者處在一個相對不穩定的運動模式中,不僅會增加受傷的風險,還會增加能量消耗,跑步速度也逐漸變慢。
不過,由於該研究對這些跑者進行評估時,他們都已經患有跟腱疼痛的疾病,所以便很難知道是否是由於臀部較弱才導致跟腱病變,或者是因為受到小腿的限制而改變了臀部力學。該項研究的博士馬克·克雷比 (Mark Creaby)表示,他們不喜歡做太多的推測,但他還是通過類比來解釋了跟腱疼痛是如何從臀部開始的。
克雷比說:「想像你正在丟一個球,我們能夠將球扔多遠,不只是與我們的手腕有關係,還牽涉到軀幹、肩部和肘部。跑步也是一樣,看似是小腿和腳踝來控制腳步的抬起和落地,實際上也牽涉到膝蓋和臀部。」
根據他們研究的數據顯示,患有跟腱疼痛的跑者跑步時,臀部的移動顯得更艱難一些,這可能會有助於它們來彌補腳踝處出現的功能障礙。可能有些跑者的身體會減輕臀部的壓力,對腳踝的要求更高,因而加重了跟腱的負擔。
而從物理治療師丹尼爾·弗雷 (Daniel Frey)看來,他所遇過的大部分跟腱問題都是由於臀部較弱所導致。他表示:「患有跟腱問題的跑者中,75%的人都在臀部和核心有一定的局限性。」 臀部的靈活性以及外展不足,導致臀部肌肉的力量跟不上,而讓小腿部位承受了更多的負重,最終導致跟腱出現問題。所以,臀部力學的缺陷通常是從跟腱出現問題開始。
所以患有跟腱疼痛的跑者應該加強臀部骨骼和肌肉的鍛煉,增強臀部的靈活性和強度,才能防止跟腱出現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