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在觀看IRONMAN世錦賽的相關賽事影片,您會發現其中有一位下半身是彎刀義肢的選手,在眾多運動員群中特別顯眼,他就是雙足截肢的史考特·里格斯比(Scott Rigsby)。身為一位身障運動員,里格斯比對於耐力運動如馬拉松和三鐵等等卻一點也不退縮。他從2006年開始投入鐵人三項運動,並在2007年進入IRONMAN世錦賽的殿堂。下文是Runner’s World在07年底對於他第一次挑戰IRONMAN世錦賽的報導:
在10月夏威夷福特IRONMAN世界錦標賽馬拉松部分的23英里處,里格斯比已經覺得自己的半截下肢快要承受不住了,他甚至痛到幻想著直接摔在一副擔架上被趕緊抬去治療。他已經完成了2.4英里(3.9公里)的游泳、112英里(180公里)的自行車騎行,和幾近完成的26.2英里(42公里)全程馬拉松跑步。這位雙足截肢者的殘肢已經起了水泡、腫脹和擦傷破皮,使得每跑一步他都感覺自己的皮膚像是被壓到周圍的熔岩地裡燒燙的煤炭一樣。但是,當他看到手錶裡的時間已經進行了16小時13分,他意識到,如果他想在17小時大會關門前完成這場比賽,他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而且會對不起自己。於是,他加快了腳步。
「那是我讓自己所承受過最劇烈的痛苦,」住在亞特蘭大,當年39歲的里格斯比說。「我開始與自己對話:『這就是你努力了這麼久所要完成的。如果你能做到,你就可以改變世界。』」
的確,里格斯比並非僅僅是在誇大吹牛。他站到賽道上,為的就是扭轉世人對於殘障者的刻板印象,並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完成IRONMAN超級鐵人三項比賽的雙腿截肢者,而且重新定義殘障運動員的潛力。
在1986年7月,里格斯比當時是一個18歲的高中美式足球運動員,然而一次車禍意外改變了他的人生。他和其他兩位朋友坐在一台拖車後面,在一條狹路上被一輛從後方違規超車,卻撞上拖車的18輪卡車夾住,里格斯比就這樣被拖行了328英尺,然後他被壓在拖車下。他的右腿在第一次手術就立即被截肢,在未來的一年裡,他另外接受了16次大大小小的手術。醫生說,他要等到18個月之後才能重新下床走路,而且未來別想跑步了。「我經歷了一個無法接受事實的階段,以為它還會再長出來,」里格斯比說。「那真是一段非常難熬的日子。」
五年後,里格斯比開始就讀喬治亞州立大學,並同時在校內開始游泳和騎自行車。但,他還是想跑步。他說,「如果你告訴我,我不能做某件事,我就會自己找到方法來做到。」有一天,他終於鼓起勇氣上操場跑步,但在第四圈時,他已被重建的左腳無法承受衝擊力道,於是他腳上植皮之間的接縫被撕裂。這個挫折對於里格斯比打擊至深。「以我的『看起來完好』的腿來說,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囚犯,」他說。
在隨後的七年中,里格斯比自大學畢業,從事了各種銷售和建設工作,但還是陷入了憂鬱症,不過它後來還是被治好了。終於在1998年,他決定將他的左腿也截去膝蓋以下的部分。「裝好我的新義肢,我便可以從一個『專業』的病人變成平常人,」他說。「我終於有一雙很好的腿了。」
里格斯比玩鐵人的靈感來自於2004年12月,就在他讀到《跑者世界》雜誌其中一篇關於莎拉·賴納特森(Sarah Reinertsen)的故事時。賴納特森是第一位挑戰夏威夷IRONMAN超級鐵人三項世界錦標賽、單腳膝蓋以上截肢的女性。「我從來沒有做過鐵人三項,但當我意識到,還沒有雙足截肢者完成一場超級鐵人賽,」里格斯比說,「我決定,這就是我要的挑戰。」
意念所趨,障礙一一被排除。2006年,里格斯比成為第一位完成奧運距離鐵人三項(標鐵)和半程超級鐵人三項的雙腿截肢者。2007年3月,他以5小時4分成為第一位完成ING喬治亞馬拉松的雙足截肢跑者。三個月後,里格斯比終於來到了在愛達荷州舉辦的福特IRONMAN Coeur D'Alene(科達倫)超級鐵人三項比賽的終極目標前。他費力完成了游泳和自行車賽程,但是,頸部和背部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在馬拉松賽上半途而廢。
里格斯比的下一個機會就在這場夏威夷的超鐵世錦賽。在2007年10月13日,可納的氣溫在華氏85度左右(約攝氏29度)、濕度也很高。在終點前等候的朋友們都越來越坐立不安,不確定里格斯比是否會在時間截止前回到終點。最後,他們終於看見他從阿里大道(Alii Drive)跑下來並越過終點線,大會的計時器上面顯示時間是:16小時42分46秒。
「大部分截肢者都會越來越不愛活動,並最終會成為肥胖、憂鬱症和糖尿病的高危險群患者,」里格斯比的訓練夥伴,Getting2Tri基金會的執行長邁克·倫哈特說道。「史考特為人們提供了勇氣和靈感,並為他們展現自己的潛能。」
他知道他自己還可以對他人有更大的影響。2007年1月,里格斯比創辦了自己的非盈利性組織,為殘障運動員提供訓練和指導方面的協助。「一旦你完成某事,會很容易乘上成功的浪潮,並享受15分鐘的名聲,」里格斯比說。 「我要堅持到底,並告訴人們,你可以善用上帝給你的生命,並用它來做一些非比尋常的事。」
「也許其他無論是身強力壯或截肢的人會看到我的故事,然後說:『你知道嗎?生活雖然艱難,但如果這個人能做到,為什麽我不可以?』」
里格斯比目前仍活躍於IRONMAN與馬拉松的賽場上,並積極給予殘障運動員各類協助,同時也到處去演講,以他自身的故事來激勵、啟發大家。
Nike Air Zoom Alphafly Next Nature 將 Nike 擁有高性能的菁英跑鞋,用可回收設計理念加以升級再造,也將品牌追求永續發展的精神推向新的高度,在材料裁片使用率、回收邊角及重塑材料的問題上,無疑是 Nike 迄今極具可回收使用設計理念的產品,所用再生材料的重量占比至少達 50%。Nike Zoom Alphafly Next Nature 將於 12 月起於指定店鋪販售。
繼 Nike 推出第一雙實戰籃球鞋款 Nike Cosmic Unity 後,Nike 跑步產品設計師們也受到了 Move to Zero(“零碳排”和“零廢棄”)計畫核心思想的啟發 — 創造出對環境有益的產品,最終也能使運動員們獲益更多,Cosmic Unity 所用再生材料的重量占比至少達到25%。而 Alphafly Next Nature 將這一數位提高到 50%,也使其成為 Nike 將產品永續性和功能性結合的矚目之舉,將環保理念應用於 Nike 菁英跑鞋更具象徵意義。
Nike 跑鞋資深設計總監 Rachel Bull 說:「我們不想做那些徒有其表的東西,我們想借此概念鞋款實現將性能和永續性發展理念相結合的目標,將永續發展作為重點元素加入到對馬拉松競速跑鞋的改造中,意味著需要整個團隊從設計、到選材再到產品製造環節的共同努力。」
鞋子的性能構造在選材和工藝上有何創新?製作時產生的邊角材料及再生材料是否可以重新用於生產的同時,依舊保持該鞋款的卓越性能?Alphafly Next Nature 的設計過程其實就是不斷發現問題並解決的過程。想要解決上述這類問題,工程師、開發人員和製造商之間流暢且深入的交流不可或缺,這樣才可以把美好的設想轉化為在現實中擁有卓越性能的跑鞋。
在永續性方面取得的成就從這款鞋子核心構件材料使用的資料便可見一斑。以 ZoomX 中底為例,所用再生材料的重量占比至少達到 70%。回顧 Eliud Kipchoge 完成馬拉松打破兩小時大關的挑戰時,Rachel Bull 認為:「Nike 跑鞋之所以具備如此強悍的性能,很大程度要歸功於 ZoomX 泡棉。如果這些泡棉材料被浪費掉,那麼對於可能穿著這些鞋子參賽的人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損失。有效的解決方案是:將中底剩餘的可再生泡棉材料製成鞋墊。就好像身體中蘊藏的巨大潛能被再度被啟發。」
「物盡其用」的宗旨讓各團隊開始跨領域思考,考慮鞋子的其他部分如何做到「廢物利用」。例如 Nike 跑鞋前掌搭載的 Zoom Air 氣墊原料中天然含有很高比例的可再生成分。而Alphafly Next Nature 將這一概念進行了昇華,將 Zoom Air 氣墊的生產邊角材料,透過 3D 列印的方式被重新利用,製成 Flyprint 和 Flyknit 混合型鞋面織物。
Flyprint 和 Flyknit 技術的結合對鞋子的功能性十分重要。Rachel Bull 表示:「Flyknit 材料十分柔韌,用於鞋頭能保證這塊區域的張力和透氣性。貫穿中足的 Flyprint 則是一種填充性很強的材料。對於鞋面的設計和製造過程來說,清楚認識到每種材料的獨特優勢是尤為重要的。」Rachel Bull 補充:「對於中底的設計美學,我們不想放棄使用再生材料的想法,你可以在中底看到 ZoomX 泡棉碎料,我們認為外觀也是產品故事的一部分,當材料和製造工藝結合在一起時才能創造出新的東西。」
基於 NEXT% 系統打造的初代 Alphafly NEXT% 是鞋子不同構造設計協同工作的成果。這與 Move to Zero 的設計原則十分契合 — 每雙鞋的背後都代表著更大的進步和更高的追求,每雙鞋的誕生都致力於為我們生活的環境減輕一點負擔。Rachel Bull 說道:「Alphafly Next Nature 為 Nike 提供了一個跳板和絕無僅有的機遇,以繼續在其跑步產品線中應用永續發展理念。我們深知,如果我們可以在擁有極強性能的產品上做到這一點,那麼足以證明,Nike可以將這項技術應用到其他產品的生產線中。」
資料來源/Nike
責任編輯/D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