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奧運會賽場與來自世界各地運動好手一起同場競技,在世人的注目下為自己的國家爭取榮耀,是所有運動員的共同目標。儘管台灣運動競技成績在國際體壇表現並不特別亮眼,不過最近幾年隨著運動風氣的興盛以及國外科學化訓練方式的引進,愈來愈多台灣新生代運動員在國際運動賽事上嶄露頭角。其中,鐵人三項便是最近幾年成長速度最快的運動競技項目,愈來愈多三鐵好手在國際比賽中取得佳績,張團畯便是近兩年崛起的超級新星。
為了支持張團畯前進2020年東京奧運,GRAHAM除了實際的贊助行動之外,也致贈一只Chronofighter Oversize Navy Seal Foundation,以海豹部隊的核心價值彰顯鐵人的無畏精神。
今年二月底才剛從在泰國Bangsae Beach舉辦的2017 TOYOTA Bangsaen Triathlon賽中拿下總排名第五(亞洲排名第一)的張團畯,目前是台北市立大學水上系四年級的學生。近兩年在包括全國運動會鐵人三項,Challenge Taiwan、澎湖國際鐵人三項……等多場國內重要三鐵賽事中拿下11座冠軍,更在高手雲集的梅花湖國際鐵人三項以及台東之美國際鐵人三項刷新記錄,可以說是近幾年三鐵競技中企圖心最旺盛,也最具奪冠潛力的新生代選手。結合了游泳、自行車以及路跑等運動的鐵人三項競技,由於競賽持續的時間長,運動強度相當高,對於運動員的體能和意志力都是相當大的磨練,若要在比賽中獲得理想成績,必須以紮實和計劃性的訓練作為基礎。
包括三種運動的個別單項訓練,還有結合二至三項的組合訓練,以及其他強化肌耐力以及有氧的輔助訓練等,所花費的訓練時間與成本遠比其他運動要來得更龐大。因此張團畯在這些賽事所拿下的風光成績,背後其實是用無數艱辛訓練所累積堆砌出來的。
為了爭取奧運參賽資格,張團畯也為東京奧運前的2017年到2019年這段時間,擬定一套階段性計畫。然而若要徹底執行三年計畫,所衍生出包括訓練期間的教練指導費以及參賽費用等,每年數百萬元的開銷對年輕學生選手來說是筆相當沉重的負擔。為了使台灣鐵人站上國際體壇發光發熱,Graham決定以實際行動贊助張團畯前進東京奧運。
儘管Graham並不是專業運動腕錶品牌,但長久以來,透過旗下Chronofighter Oversize系列魄力十足的粗獷輪廓,以及包括與錶冠整合一體的扳機式大型計時按把等,極富原風格的經典設計元素,結合所搭載的高精密機械機芯,打造出個性十足以及敢於挑戰的品牌形象。因為Graham與鐵人三項運動擁有相同的核心價值,使Graham台灣總代理葳鑠公司決定全力贊助潛力與企圖心都相當旺盛的三鐵新秀張團畯,期待他能夠帶領台灣的鐵人三項運動邁向全新的高峰。
此外,這回GRAHAM贊助張團畯的Chronofighter Oversize Navy Seal Foundation腕錶,是Graham與海豹部隊基金會合作以限量形式發行的腕錶。海豹部隊是直接隸屬美國海軍最精銳的三棲特戰部隊,主要任務包括非常規戰爭、反恐行動、特殊偵搜任務等,隊員必須完成水下爆破以及三棲作戰等艱難的軍事訓練過程才能被授與三棲特戰配章。
因此,Chronofighter Oversize Navy Seal Foundation必須從設計與機能上展現海豹部隊強悍隱密的特質。這款具備測距儀的計時碼錶,採用系列經典的大型左冠設計,以美國海軍陸戰隊的藍灰色光學迷彩為設計基礎的面盤,結合黑色PVD錶殼以及碳纖維扳柄,展現出海豹部隊勇敢、毅力、與精準的特質,同時也彰顯鐵人三項競技永不放棄與征服不可能的精神。
南非開普敦馬拉松(Sanlam Cape Town Marathon)於 24 日被亞培世界馬拉松大滿貫(AbbottWMM)正式公布確認為世界級菁英賽的候選賽事,成為馬拉松冠軍的故鄉 - 非洲第一場獲得此提名的比賽,開普敦馬如果在三年內達成 AbbottWMM 設定的標準,即可在 2025 年成為世界馬拉松大滿貫賽的新成員。目前已被列入候選賽的另有成都馬,原本在列的新加坡渣打馬則從觀察名單中剔除。
開普敦馬拉松在2020年已連續四年獲得世界田徑聯會(WA)認證為金標賽事,這是非洲唯一、也是全球少數有此地位的馬拉松比賽。2021開普敦馬將於10月17日開跑,2022則進入候選程序。
同樣是AbbottWMM候選賽的成都馬拉松,首屆於2017年開辦,2019年就被列入世界馬拉松大滿貫候選賽,也正接受AbbottWMM觀察評估。另外,新加坡渣打馬拉松原本被看好會早於成都馬,成為世界第七大馬,但因為商業考量,今年萬達集團以7.3億美元出售IRONMAN集團(新加坡渣打馬拉松由其營運),新加坡渣打馬也不再是AbbottWMM候選賽。
延伸閱讀:世界六大馬變成七大馬? 成都馬列入世界馬拉松大滿貫候選賽
「我們始終相信,開普敦馬拉松將是非洲第一個世界馬拉松大滿貫賽事,所以成為候選賽事是一個巨大的榮耀!」開普敦馬拉松賽主席 Francois Pienaar 說:「開普敦馬拉松被公認為一場全球性賽事,始終如一提供頂級品質的世界級比賽,並在 2020 年線上虛擬賽期間,不斷創造出世界首創的計畫,例如沉浸式聲音體驗。」
Pienaar 進一步表示:「加入亞培世界馬拉松大滿貫賽成員,就像每年舉辦一次世界錦標賽一樣,將對賽事所在城市、國家甚至整個非洲大陸產生巨大的推動作用,而開普敦馬拉松已滿足了 AbbottWMM 設定的許多要求,將持續改進賽事條件。非洲是世界頂尖馬拉松運動員的故鄉,我們希望這些選手在未來的幾年,有機會在自己的故鄉跑世界馬拉松比賽。」
開普敦馬拉松的主要贊助商 Sanlam 已連續贊助八年,對列入候選賽一事也相當興奮。Sanlam 品牌執行長 Sydney Mbhele 表示:「我們一直深信這場比賽的願景 - 成為非洲第一個世界馬拉松大滿貫賽事。非洲是我們的家,這是我們的比賽,我們堅持致力於投資在這片有潛力的大陸上;我們的目的是幫助非洲人民自信地生活,而這場比賽是促進非洲經濟成長、顯示人民無限潛力的完美方式。」Mbhele 說:「毫無疑問,我們會在短短三年內滿足所有(AbbottWMM 設定的)條件,在本土舉辦非洲大陸第一場世界馬拉松大滿貫賽事!」
開普敦是南非西南海岸尖端的港口城市,擁有世界著名的旅遊景點桌山(或譯特布爾山,新世界七大奇景之一),因為她豐富的自然環境、一覽無遺的壯觀景色、海灘、適合家庭旅遊的活動,以及不少世界知名的餐廳,開普敦常被評為世界上最美麗的城市和最受歡迎的旅遊目的地之一。
開普敦市長Dan Plato表示,列入候選賽對開普敦、南非甚至非洲意義重大,受觀察的這幾年將為開普敦與居民提供巨大的經濟成長,預計未來每年將有約一萬名國際運動員與其支持者湧入這座城市,尤其是正式列入亞培世界馬拉松大滿貫賽之後。同時,這將進一步鞏固開普敦作為體育之都的聲譽。「我們迫不及待歡迎更多市民跑者和馬拉松菁英運動員來到開普敦,是時候向世界展示我們如何以非洲的節奏跑馬拉松了!」
資料來源/AbbottWMM, THE STRAITS TIMES
責任編輯/Dama
6:00 am 踏出旅館時深吸了一口氣,肺部彷彿瞬間凝結。看著嘆出的白霧緩緩消失在初曉的寒冬,我隨著其他包裹著一層層衣物的跑者,步履蹣跚搭上前往終點線的地鐵。經過查爾斯河時往窗外看,白茫茫的霧色中狂風怒嘯著,毫不留情在下馬威。跟身旁的跑友抱怨,如果這是其他比賽,我他X的早就棄賽了,偏偏它就是波馬...我們沒有選擇。
在手機關機前上傳了張照片:「這是今天的波士頓,願好運與我們同在。」
前往起點的巴士上,我跟小苟一路沒說話。隨著越來越接近 Hopkington, 路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只好閉上眼睛,期待這只是老天爺開的玩笑。你真的無法想像四月份的麻薩諸塞州還是這個鬼樣子,創下了波馬 30 年來的低溫紀錄。更不敢相信等等要在這天裡跑上三個小時 - 前提還是如果你夠快的話。
選手村的景象讓人難以置信,有人形容地很好:「難民營」:周遭草皮被冰雪覆蓋,而在選手休息區的帳蓬底下,早已被踩成了一團團爛泥地,每一步踩下都會下陷5公分,雪水立即趁虛而入。好不容易移動到了比較平整的位置,小苟跟 Bob 用拋棄式雨衣鋪好了克難的地墊,微笑招手要我過去。我擠在他們中間,勉強把雙腿抬離濕漉漉的地表,腳趾早已凍僵。
9:05 am我問小苟要不要往起跑線上去,他說再等個5分鐘吧。於是我們又多取暖一下,才好不甘願地告別其他人,離開前再次叮嚀:「安全第一,終點見!」走在往起點的路上,克難地在流動廁所裡換上了乾的比賽鞋。一刻也不敢多待趕緊出來換人,外頭還有很多很多跑者在等。數十位男性跑者在流動廁所外頭列成五路縱隊,朝樹林裡小解。這個畫面既荒謬又違法,但在這種天氣下的難民營,也沒有義工或警察會狠下心出面阻止。
待我們抵達起跑線前的 Wave 1 Corral 1,時間已經是9:50,距離起跑只有 10 分鐘。
菁英選手早已出場在最前列,我也錯過了觀察他們比賽裝備的打算。到底是會照常穿背心呢,還是會套上防寒雨衣。根據後來的轉播畫面看來,除了奪冠的日籍選手川內比較不怕冷,只穿背心和臂套以外,多數選手還是穿上了防寒雨衣。然而還是有 20 位左右的男女選手棄賽,特別是肯亞軍團。
國歌完畢,主持人宣布今天不會有 F-16 劃過天際...因為視線太差。啊,波士頓愛國者日的經典活動之一:早場的紅襪比賽已經宣布延賽,現在連 F-16 都飛不了,在在顯示出天後的不安,不過辦了 122 屆的波馬是不會因此畏懼的。只好咬了牙,脫掉了輕便雨衣跟外層的連帽厚外套:It all starts here...
賽前跟小苟預計跑 240-245, 也就是每英里 6:00 的配速。這個決定其實下得很狠心,我們練了整整 15 週的 5:50, 甚至在最後 5 週一口氣推進到 5:45. 決定以 6:00 起跑相當於宣布放棄 PR 打算...就跟去年一樣。波士頓呀波士頓,每年我們練得如此盡心盡力,你卻總是如此狠心。
比賽開始就是順著一道下坡,前進到 5:50 左右的配速。此時甚至一度有個錯覺,就是今天的天候不如想像中差。小苟在人群中巧妙著利用風向,一面緩緩超前。我大約跟在他後面五公尺左右的距離,無法並排但也不曾落隊。他偶爾會回頭找我,我揮揮手示意讓他繼續向前。
差不多在這時候,趕上了 BURN 的張宇跟 Robin, 他們同樣是 Corral 1, 不過來得早一些站在前排。超越他們的瞬間喊了一聲加油,同時並覺得小苟可能有不只 240 的打算。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加速追上去,這場比賽有人跑在身邊,光心裡的支持就絕對強不只十倍。
觀眾比起去年整整少了一半,不過能怪誰呢?連我都想待在家!然而,願意出門的觀眾往往也是最熱情的,我們收下了他們的吶喊,在冰天雪地中抗戰。身體經過 3 英里的暖身似乎也準備完畢,甚至稍稍動了脫掉外衣的念頭。今天一反常態,我穿了總共三件上衣:最內層是隊服背心、中間是一般的跑步短袖、最外層是昨天才臨時在 expo 添購的防水外套。
天氣預報我光昨天一整天就看了不下十次:「起點 4 度,東北風 26 km/h,降雨 2 公釐,體感 -4 度;終點 6 度,東風 56 km/h,降雨 4 公釐,體感 -5 度」簡單來講就是:全程爆冷,而且越後面越雨越大、風越強。然而號稱防水的外套卻絲毫抵擋不住這樣的雨勢,徹底地吸收了冰冷的雨水而貼附在身上成為沈重的負擔。我拉了兩下衣領,決定還是把衣服留著,同時天空掉下了一顆顆的冰珠,擊打在身體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們漸漸跟不上前面 5:50 的配速團,而其他的跑者也被一陣狂風打亂,不成陣型。失去了防風牆的支撐,速度一下就掉到了 6:15, 小苟說:「前面太快了,我們跟不上。」我也只好安慰他:「保持這個配速就好,希望等一下會有人趕上來。」
在 10 英里左右,也就是衛斯理尖叫隧道之前有一大片湖泊,開闊的地勢更是阻擋不了強風的層層打擊,集團開始潰散。我隱約記得去年衛斯理女孩們的熱情奔放,然而今天在經過時我只能勉強從迷濛的帽簷雨滴下跟她們點頭回應,什麼飛吻擊掌在此時都是奢侈。
隨著風勢繼續加大,獨跑幾乎已成愚勇,跑者們一言不發形成了一條巨大的人龍,一個跟在一個後頭。只要稍微有人掉隊,就會有下一個立刻加速補上,企圖讓擋風的優勢達到最大化,畢竟現在大家的競爭對手早已不是彼此。
到了半馬,錶上時間是 1:19:20。
我跟小苟說:「245 還有希望」而不敢說 240 是很清楚牛頓四大坡還在 16 英里後等著。至此我每 5 英里吃一個能量膠,平均 3 英里進站補水一次。做了一次狀態確認:除了手指腳趾早已麻痺,其他的肌肉狀態都還算完整,一面保持巡航體感,一面靜靜等待考驗的到來。
15 英里左右,打算在攻坡前再吃一個能量膠,結果卻掏了三次掏不出來。手指凍得發疼,即使減速了還是無法成功補給。心知肚明此時不吃能量膠我必倒無疑,索性直接站在原地,花了 10 多秒好不容易才拿了出來吃下,又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回到了集團。而另外兩個膠在口袋的更深處,想想也不可能拿到了。想利用補給站的時機跟志工接膠,結果接了兩次都掉在地上:「對不起,我真的接不住...」
這時候心理打擊真的很大,想要好好調整狀態時間卻一分一秒流逝。我更知道自己不能慢更不能停,一旦慢下來就會失溫然後徹底被擊垮。為了在手指徹底喪失活動能力下保持補給需求,從此之後無論是接補給或者接水,我都只好雙手去捧、去抓。
「上坡不要強攻,下坡盡力跑。20 英里之後再加速!」在一切都不如預期的情況下,打定主意在攻上傷心坡頂前要保留體力,只能任憑其他跑者在上坡無情踏過我的屍體。克制住了想貼上去蹭跑的衝動,不斷提醒自己,真正的比賽在 20 英里。傷心坡的 21 英里只跑出 6:57, 而我告訴自己這已經可以接受了。
抵達傷心坡頂,看到接下來有段長緩的下坡,而預測完賽是 2:45 整,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時刻。
深吸了一口氣,無視風雨的無情打擊,我開始往終點線進擊。
不知道超過了多少人,反正很多個。最後剩下兩英里,算算時間要跑 6:15 才能跑進 2 小時 45 分。我做了一個大膽且愚蠢的決定,脫掉了幫助我保暖 2 個半小時的防水外套。然後又一不做二不休,脫掉了外層的短袖上衣,露出了胸口的 BURN。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帶著隊服過終點,這次比賽不只是為了我一個人。
"BURN to the end!!!” 兩旁的觀眾被魯莽的舉動所鼓動,朝著我吶喊、振臂高呼!
體感負五度真的好冷、好冷!但此時我感到真正的解放,我不再覺得全身都是水,也不再覺得腳步沈重。在周圍跑者都在體力崩潰邊緣時,彷彿脫韁的野馬,不知何時會崩潰但享受著最後的每一刻。冰滴和狂風吹打在臉、胳膊、腿上,我感到無比真實。也就是這股真實的疼痛,讓我明白這一切並不是做夢,而我正在實現一個去年未能完成夢想。
過了陸橋地下道上來,遠遠地看到了最後一個轉彎。記憶猶新,去年我就在這裡抽筋遺憾。我低吼了一聲加足馬力,一口氣把這段記憶粉碎。
遠遠看見波馬的深藍色拱門。最後的五百公尺,每踩下一步,撕裂的肌肉發紅且怒吼著。
我只能靠意志力抑制住疼痛,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停!
再痛都千萬不能停!
最後一刻衝線,我都沒有什麼記憶。
直到義工在我身上披上斗篷,我才突然發覺有多冷。不斷...不斷地發抖,腦袋一片空白,喃喃重複著「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在雨中走了 200 公尺,待志工老伯伯在身上掛上獎牌,我彎著腰遲遲起不來,而淚水早已佈滿眼眶。
小苟在我後面不久進終點。我們拿了衣服,準備回他飯店換。走了十分鐘,結果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他忘了飯店在哪裡,我說我有手機幫你查,結果我凍到連打字都沒有辦法。情急之下,拐進了最近的一家飯店去問路,迎面而來的是BURN的大姐 Jessica,她已經預訂好了房間,張羅好了盥洗。
「我們想回飯店,可是找不到路...」
「你們真的太棒了。You are my hero.」
她給了我們一個擁抱。淚水在此決提,兩個在極寒暴雨中跑完馬拉松不吭一聲的大男人此時哭成了一團。然後內心深處才知道這一切其實有多麼難熬,而有隊友在的地方就是家⋯
波馬的魅力到底在哪裡?可以讓每年成千上萬人為之瘋狂,甚至年復一年讓上千人因之棄賽,卻又不甘心一再回來。跑過了十年來數一數二最熱以及最冷的波馬,我想我也漸漸懂了。詭譎的天氣,具挑戰性的賽道,無可比擬的跑者陣容。只有在這樣的場地,你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把自己逼出最好的樣子。
波士頓馬拉松,後會有期嗎?我換上了乾衣服,給太太打了電話。
「喂,我終於在六大馬跑進 245 了...終於!」
訓練的內容前篇已經說得很清楚,整整 4 個月,合計 1,500 英里,平均每週 100 英里上下,最大週 113 英里,比上一個週期多出了 20%,放在任何一個比賽,我都很有信心是 sub 235。
不過比賽就是這般難以預測,你只能盡力準備,然後對的時候拿出一個最好的自己。
最後完賽成績跟訓練水平差了 10 分鐘,有人問說會有遺憾嗎,要不要挑一個近期賽事趕快再來?我的答案是不會。
比賽歸比賽,最終目的只是在成績單上印上一個數字。而自己練到哪裡,心裡已經清楚不過了。239 全馬跑者的標籤就讓我再貼個一陣子,而下一次,真的不會太久的。
最後,還是謝謝 BURN 跑團全體的後勤補給、波士頓犇跑團提供的賽前支持、以及各地跑友的鼓勵。
謝謝小苟四個月來患難與共。說真的,沒有你,我可能從此停在 Sub 240。
謝謝太太(冠軍選手)的支持與體諒。在寒風冷雨中站了整整3個多小時,我對妳的感謝無法以言語形容。
謝謝其他支持、相信我的跑友。因為你們的相信,所以我可以。
關於許立杰沒有受過一天田徑訓練,長大才發現自己很喜歡跑步;參加過兩屆波士頓馬拉松,全馬最佳成績 2 小時 39 分。目前居住在加州,與同樣追求全馬夢想的夥伴一起努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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