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島越野路跑Runiceland(冰島)
跑者常與他人共度的美好時光,例如在大都市跑馬拉松時,總有好幾萬人共襄盛舉,街上還有數不清的觀眾。然而英國小說家亞倫.西利托(Alan Sillitoe)就曾藉著其短篇小說集的書名,表達有些感受必須孤獨時才能體會。一個人辛辛苦苦跑過漫長坡路,或在大雨滂沱時跑過人煙稀少的公園,聞到空氣中瀰漫著潮溼泥土的香氣,心中湧現一股奇特的滿足感。這感覺只屬於你自己,世上其他人完全無從得知。
「冰島越野路跑便是享受獨自跑步的好機會。這場越野馬拉松沿途的景色令人屏息,你將會經過死火山口的小小冰蝕湖,跑過黑色沙灘,甚至還會看到磅礡冰川,這時你才明白員來每一條冰川的藍色都有著細膩的差異。沒有群眾幫你喝彩,你可以不慌不忙,按照自己的步調探索週遭的景色乃至自己的內心。這絕對是最適合沉澱心靈的一段路程,而且風景絕不比中央公園遜色。
冰島越野路跑全長110 公里,分成幾天進行。
比賽分為五個階段,每段路程有不同的距離與高度,目的是為了讓跑者無論程度高低,都能在跑步的同時體驗沿途的自然風光。這項比賽是由極限慢跑的傳奇人物馬可.奧莫(MarcoOlmo)協助創辦,由於沿途補給難度較高,因此每年僅限40 名跑者參加。挑戰最大的賽程應屬第四階段,必須跑完全馬距離。最後的排名方式會把五個階段的時間加總起來;也有跑者只參加第二、第四、第五階段的最後十公里,並另行排名。由於參加人數少,氣氛相當輕鬆友善,不妨在賽程較短的那幾天下午安排觀光、徒步或其他活動。
精英跑者都穿什麼跑鞋?這是許多市民跑者都想知道的問題,就算不一定適合自己,買個超強跑鞋供奉在家也開心!國際知名跑步雜誌《跑者世界Runner’s World》針對美國的2020年東京奧運馬拉松選拔賽,統計這些角逐奧運門票的跑者們都穿什麼鞋。結果最大贏家當然是Nike厚底跑鞋,不過第二名到第五名的品牌,可能讓許多不常接觸專業跑鞋的台灣跑者出乎意料。
在選拔賽舉辦點亞特蘭大賽道上,已確定了男女各三名代表美國參與2020東京奧運。男子前三名選手清一色穿Nike跑鞋,冠軍Galen Rupp與亞軍Jacob Riley都穿上了最新的Alphafly Next%;以43歲「高齡」搶到最後一張奧運門票的Abdi Abdirahman,腳上則是原本的爭議跑鞋Vaporfly Next%。
女子選手的跑鞋品牌則呈現百花齊放。冠軍Aliphine Tuliamuk穿著在當時未發布(比賽隔一天即發布)的Hoka One One Rocket X;人生初馬就跑進奧運的Molly Seidel衝第二,她腳上穿的是Saucony的Endorphin Pro,這雙鞋於去年12月在美國發布,並在近期限量發售;第三名Sally Kipyego穿的則是Nike Vaporfly Next%。
不出意料,男女前三名共六位選手,腳上穿的跑鞋都嵌入碳纖維板,而這場比賽的完賽者有94%穿碳纖維板跑鞋。
過去一年,跑場上不斷有穿著Nike Vaporfly Next%的選手打破各項世界紀錄,而這次統計565名完賽者中,高達408名選手穿Nike品牌各款跑鞋;其中148名女選手和65名男選手穿著Vaporfly Next%參賽,佔全數跑者的37.7%;另有95名女選手與53名男選手,選擇穿上新到連試鞋都來不及的「破二跑鞋」Alphafly Next%。不過,仍有43名選手仍選擇支持Nike Vaporfly系列上一代的4% Flyknit。
總體而言,以品牌來看,前十名愛用鞋款由Nike、BROOKS、HOKA ONE ONE、New Balance和Saucony包辦。其中BROOKS Hyperion Elite有包括女子第四名Des Linden等49名跑者(34女、15男)穿著,榮登第三多選手使用的鞋款;HOKA ONE ONE Rocket X以及New Balance FuelCell TC Elite分別有17人穿著;Saucony Endorphin Pro則有12名選手愛用,成為第七名款式。而大眾熟知的Reebok和Skechers品牌,並沒有出現在這次的跑場上。
資料來源/Runner’s World
責任編輯/Dama
最初,Nike Air Max 1 的設定是一雙專業跑鞋。這點雖顯而易見,但仍然重要。正如它的靈感來源巴黎龐畢度中心一樣,它的功能主導了外觀的設計 —— 這雙跑鞋所採用的當時最大的氣墊決定了它的外型。但對很多第一次見到它的人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外觀。確實,可見式氣墊提供了無與倫比的強大緩震性能,但它本身也是一個引人注目的視覺元素。這個由Tinker Hatfield設計的元素成為了其他許多設計師的想像泉源。
二十一世紀初,一些設計師們得到了一次重新創作這個經典鞋款的機會。從阿姆斯特丹到舊金山的知名潮流鞋店,包括東京的atmos,都參與了這個Nike Air Max 1的再設計計畫,賦予這雙經典跑鞋令人眼前一亮的新貌。這個聯名計畫還囊括了從Nike Air Max BW 到Nike Air Max 97的整個Air Max系列。計畫中的所有鞋款都成為了球鞋愛好者“千金難求”的“最愛”,如果不考慮從二手市場尋找,那他們就必須有一個可靠的海外管道來獲得。
其中最令人難忘的當屬在2007年推出的Nike Air Max 1 atmos Elephant。當時,atmos 早已因2003年首次合作時推出的兩款原版設計的Nike Air Max 1 而聞名全球。在第二次的合作中, atmos將Air Jordan III中經典的爆裂紋印在黑白底色上,翡翠綠的Swoosh標誌點綴在麂皮和皮質鞋面上。去年,這款鞋在Air Max Day 的“Vote Back 100票選經典”活動中被選為人們最期待的回歸鞋款。所以它回來了。
atmos的創意總監Hirofumi Kojima和我們分享了他對這雙鞋和Air Max 文化的看法,以及對Jordan 品牌的熱愛。
Air Max對於你意味這什麼?對於設計和球鞋文化而言,它意味著什麼?
Air Max系列對我來說意味著很多,因為是它們讓我產生了對球鞋的興趣。其中,作為Air Max系列的第一款,Air Max 1 是很有紀念意義的。我覺得Air Max 1是能載入球鞋歷史的一雙鞋,它對於atmos和球鞋文化來說,都是不可缺少的部分。
就科技層面和文化傳遞的平台而言,Air Max對你意味著什麼?
我希望Air Max 系列能夠繼續進步,帶來更多令人激動的產品。。
你是怎樣實現2007年的合作的?配色的靈感來自於什麼?
我還記得當時和參與這個項目的Nike日本的工作人員交流,我們想做點瘋狂甚至是愚蠢的事情,能在市場上帶來些影響的設計。然後我們碰巧發現了一雙斑馬紋的復古Nike童鞋,於是決定以動物園為主題設計帶有動物斑紋的鞋款。
為什麼會選擇爆裂紋?為什麼會想到把Air Max 1透過這種巧妙的方式和Jordan品牌的精髓和設計語言相結合?
我是看著Michael Jordan的比賽長大的,我的第一雙Jordan球鞋就是1994年的Air Jordan 1 Chicago。而Air Jordan III是第一雙運用爆裂紋的鞋,也是我個人的最愛。Air Max 1 Elephant是我們以動物園為設計理念的三雙鞋之一,它的設計靈感來源於在動物園裡游泳的大象。
還有什麼是你想加入這雙鞋的設計裡讓它更完美的嗎?
我覺得這雙鞋非常完美!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用高級皮革代替漆皮做這個翡翠綠的swoosh標誌。
你覺得為什麼atmos AM1能一直在粉絲中引發熱潮?
在我看來,Air Max x atmos系列獲得巨大成功的原因在於產品的配色和用料,我們從時尚和球鞋愛好者的角度巧妙地挑選出這些顏色和材料來改造原本只是一雙跑鞋的Air Max。我們的設計比較前衛,當時這樣的產品在市場中很少見。加上那時網路還沒有普及,這些產品透過一個名叫“co.jp”的計畫在日本境內進行獨家發售,這也進一步激發了全球球鞋愛好者對這雙鞋子的渴望。
如今,大多數品牌都在全世界販賣相同的產品,市場上再也沒有像尋寶一樣的興奮感了。雖然這可能很沒效率,但我們仍然想再次透過類似“co.jp”這樣的本地獨家發售的模式,讓大家重新尋回那種興奮感,特別是2020年東京奧運會就要到了。
這雙鞋被愛好者們票選為2017年的回歸鞋款,你知道消息時是什麼反應?
這對一個在球鞋領域工作的人來說當然是至高的榮耀。不過說實話,我最初沒意識到這個活動有多重要,直到我的同事和朋友們紛紛過來對我表示祝賀,我才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
除了被票選回歸的atmos Air Max 1 "Elephant",Nike和Jordan品牌還聯合推出了限量組合,以慶祝Hirofumi Kojima的創作與Jordan品牌的代表性鞋款Air Jordan III之間的聯結。組合中的Air Max 1在外底和鞋墊上印有明顯的Jumpman標誌。同時,Air Jordan III也第一次採用了Nike著名的Safari圖案,以向1987年推出的Nike Air Safari (四雙元老級的“Air Pack”之一)以及與atmos在2002年聯名推出的生膠底版Air Max 1的設計致敬。
atmos Air Jordan Air Max Pack將於3月18日在Jordan 16 Songgao及Invincible發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