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也聽了這麼多越野跑的建議與規則,但卻還是跨不出去嗎?以心理層面來說,會無法進行下一步,往往是因為內心卻乏自信以及對自我能力的不信任,其實越野跑賽並非我們想像的那麼難,只要有想參加的動機,稍微掌握原則,相信一定能夠勝任人生第一次的越野賽事。
若第一次參加越野賽,其選擇賽事的大原則就是配合自己的能力等級,每一場賽事難易度都不同,通常也有組別的區分,初學者可以先從短距離賽事開始,再慢慢增加長度,這樣既符合每個人跑的需求,又能夠當成一個體驗。許多越野賽事也會藉由長短距離的分別來讓跑者可以一次比一次的進階。
選擇賽事時有一下三點需特別注意:賽程距離與路線、賽程海拔落差、技術難易度。首先,以相同的距離來說,越野跑花的時間大概是路跑的兩倍,假設10公里需要一個小時跑完,那麼若是10公里的越野賽,可能需要二小時才能完成。
此外,賽道的難度包括幾點:海拔的累積爬升高度、路線總距離、原始和人工路面(未開發的山道、碎石坡、防火道、古棧道、台階、砂石路等)的比例等。高水平賽事標準比較嚴格,路線一般有95%以上都是純自然的、非硬化的道路,海拔累計爬升6000米以上,總距離為一百公里。
通常主辦單位會事先於簡章上說明賽中的山徑路況,初學者也可以依照說明決定自己是否適合這場比賽,通常說明越詳細的主辦單位,也代表著他們辦這場賽事的用心,跑友們也可以依照此方法來選擇賽事。
若還是不放心,生活玩家Ezfun也建議大家可以直接致電去主辦單位詢問整場狀況,像他們若接到類似的電話,會先請選手提供自己平時的運動狀況,再評估他是否適合參加這場或這個公里數的賽事,絕不會為了要湊人數而給對方錯誤的建議,若是這樣,即便這次他來參加了,也可能因為對於賽事的懼怕,而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隨著越野跑賽事越來越多,選擇對跑友來說確實是一大考驗,所以再參加之前,建議可以多參考其他有經驗跑友的評價或是蒐集資料,因為一場賽事的好壞,關乎到跑友會不會想持續下去的後果。
此外,各位也應該要更了解自己的程度,如果有過路跑經驗,代表有一定的底子,不能算是完全沒有經驗的人,此時再選擇前,可以讓自己的心回到初衷,想想最開始跨出去的那一步,你是怎麼做到的。
在2013年4月15日發生的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造成3人死亡,260餘人受傷,當時這件重大事情震驚了全美國,在這件爆炸案中,有一位舞者名叫安卓恩(Adrianne Haslet-Davis),她因為爆炸事件失去了左腿,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希望,誓言要再回到爆炸案現場次跳舞,並在場上發光發熱。
當時才32歲的安卓恩,不僅是一位跑者,同時也是一位舞蹈家,當時,她與他的好友一起參加了這場盛大的波士頓馬拉松比賽,但是沒想到突如其來的恐怖攻擊奪去她的左腿。
安卓恩:「我記得所有的一切,我還記得當時第一枚炸彈爆炸時,我緊緊抓著我的丈夫亞當(Adam Davis),但是後來第二顆炸彈爆炸後,我看到飛出來爆炸物片擊中了我的左腳,當時不僅只有疼痛,連我的情緒也跟著緊張起來,我當時以為這一切都完了,我的左腿失去約有80%的骨頭和肌肉,我不斷在大量流血,我非常害怕。」
還好當時她的丈夫亞當立刻解下腰帶充當止血帶,綁在安卓恩左腿上的傷口,儘管亞當他身上也滿是有許多爆炸造成的傷口,但是他還是很努力將太太帶進附近一家餐廳內立刻進行急救動作,這讓安卓恩非常感動。
安卓恩:「如果這是我倆最後一次見到彼此,我希望他知道我有多麼愛他,但我們會走過去,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要離開他,當他把我扛進餐廳內,並立刻幫我止血那一剎那,我真的沒有後悔我嫁給了他,雖然之後就醫,醫生說我一定要截肢,但我卻沒有因此而放棄我的夢想以及比賽。」
失去左腿的安卓恩,開始裝上義肢每天進行復健的生活,但是她並不覺得這一切有那麼痛苦,因為為了她自己的目標,現在的辛苦一點都算不上什麼。安卓恩:「跳舞一直是我熱愛的事情,每當我跳舞時,我覺得我不需做其他事,因為舞蹈讓我的快樂變得完整,我不能讓別人(爆炸案)就這樣偷走我全部的人生,所以我要再次跳舞。」
雖然裝上義肢進行日常活動沒有比之前來的靈活,但是她還是努力克服這些困難並努力跳躍。
就在同年的年底時,她默默許下了一個願望,而這個願望就是他希望回到波士頓,回到那奪去她左腿的爆炸現場,並用她最愛的舞蹈想告訴全世界的人,如何改變自己心態以及重新出發。安卓恩:「人生本來就不會一直順遂,在哪裡跌倒就該再從哪裡站起來,如果你重拾你的自信與信心,我相信你也可以像我一樣做得到。」
直到隔年2014年時,是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的生物機電研究小組的主任賓休·赫爾(Hugh Herr)將研究義肢的成果帶到了溫哥華TED大會上,並爲她設計了一仿生肢體,使她能重返舞台。
赫爾:「我也是一位失去雙腿的截肢者,我相信在一個世界裡,人們可以穿上或脫下他們的腿腳,就像人們可以摘掉眼鏡,或隱性眼鏡一樣,在過去戴眼鏡是一種殘障的標誌,而我們現在不再這樣想了。」而赫爾所說的打動了安卓恩,讓她覺得做一名截肢者不再是那麼糟糕。
戴著假肢的安卓恩激動地說:「這是我第一次在馬拉松爆炸案後表演,令人難以置信,我成功了,因爲我知道往後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雖然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但是跟以往經歷過的完全不一樣,我希望跟我一樣截肢的人,也可以努力用心的生活,並繼續投入在自己熱愛的事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