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廈門規劃了一條「空中自行車道」,已於農曆年前正式啟用,總長近 8 公里,由丹麥知名建築師事務所 DISSING+WEITLING 所設計,它不僅是中國第一,也打破世界紀錄!
據《廈門日報》報導,這條「廈門雲頂路自行車快速道示範段工程」已於1月底竣工驗收,並對大眾開放。這條空中自行車專用道不僅是中國首創,還運用多個業內領先的技術,從施工到主線完工,僅用不到半年時間。這條「空中自行車道」是一個獨立的騎行系統,自行車道採用鋼箱梁結構,主要沿BRT兩側布置,起點位於BRT洪文站,終點設在BRT縣後站,全長約7.6公里。全線包含11處出入口,有6處出入口和BRT站點銜接,3處與人行天橋銜接,4處與建築銜接。除了和BRT接駁,示範段全線將與11個普通公交站點接駁,未來地鐵建成後,還將與2個地鐵站點接駁。此外,每個出入口都設置了停車平台來供自行車停放。
車道橋面鋪裝主要顏色為綠色,交匯處採用紅綠兩色,以區分不同車道;車道鋪有防滑層,騎在上面不僅不會打滑,還非常舒適。空中自行車道採用1.5米高的白色護欄,很有安全感;車道夠寬,兩車並行不擁擠,出入口閘機配有智能化交通識別系統,能阻止機動車和電動車進入車道。除普通市民單車、廈門公共自行車、以及市面上的各種共享單車可上路行駛外,「空中自行車道」還特配一款新型的「幸福單車」供民眾使用。
雲頂路空中自行車道是廈門市規劃的自行車道路系統六條中的一條,未來這六道線路都完成之後,廈門應可成為中國綠色交通模範城市。
2017國際自由車環台賽倒數計時,唯一一支由台灣本土車手組成的台灣前勁車隊,已數度針對環台賽路線作巡航訓練。3月26日起,前勁隊將戴著秘密武器──720HiColor(實境增艷)運動眼鏡征戰環台賽,目標是躋身團體總成績前六名。
時隔四年,再度參加國際自由車環台賽,台灣前勁洲際車隊由陳建良、陳建州、楊武興、俞辰憲、黃冠霖聯手出擊。為了把「消失四年的環台賽空缺」補回來,前勁車隊這回作足功課,農曆大年初三就開工,已多次針對環台賽路線作特訓。
3月26日至30日將一連進行五站的國際自由車環台賽,車手每天都將面臨不同天候、不同路況挑戰,在爭分奪秒、緊張刺激的競賽過程中,除了比技術拚耐力鬥體力外,誰能更快掌握路況、洞察先機,取得領先的機會也大增。
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自由車比賽當中,選手的眼睛是第一線前鋒,負責將路況即時回報給大腦,再由大腦指揮身上肌群做出協調反應,都說千金難買早知道,失之毫釐,可能差之千里。
此次備戰國際自由車環台賽,除了加盟巴林美利達職業車隊的大師兄馮俊凱,特地抽空陪練,贊助商720armour運動眼鏡為了助車手們一臂之力,也下足工夫,將讓台灣前勁洲際車隊,率先體驗台灣領先發表的720 HiColor實境增豔技術。
720armour運動眼鏡表示,HiColor實境增豔技術集結HEV 420 Blocker和 Color Highlighter兩大技術,將運動眼鏡升級到前所未有的新視界,讓選手騎行過程中眼前所見事物更加立體、層次分明凸顯出來,再加上抗藍光功能,騎乘更安全。
特別是在像國際自由車環台賽這類的公路車多日賽中,車手們更需要全方位的防護。台灣前勁隊教練徐瑞德表示:「事實上,除了成績,我更在意選手的狀態與安全,720 HiColor實境增豔運動眼鏡,是前勁車隊全方位的視覺守護者。」
衝浪作為一種高雅藝術形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市值數十億美元的全球衝浪產業的推波助瀾之下,我們應該讓年輕的選手們代表自己的國家站上世界最大的舞台。
2015年6月22日,東京奧運籌委會將八項新的運動項目列入2020年奧運會的考慮名單,並將提給國際奧委會作最後裁決,其中西洋棋、拔河和飛盤等等並沒有獲得入選,而衝浪終於做到了。
在奧運籌委會公布之後,國際衝浪協會(International Surfing Association,ISA,衝浪的國際主導機構)總裁Fernando Aguerre費南多·阿古力說,「這是對於衝浪這種運動的一個意義深遠的里程碑,也給了我們更多的動力和決心來驅使我們的奧運夢想成為現實。」在此之前,阿古力等人已經努力了長達十年來讓衝浪進入奧運。現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你或許會覺得在世界各地的衝浪者將與他一起歡騰慶祝,但他們並沒有,原因是多方面的,一部分是因為有些衝浪愛好者還是持反對意見。
剛剛贏得了VOLCOM斐濟職業公開賽冠軍的澳大利亞職業衝浪選手Owen Wright歐文·萊特,在籌委會公布當天告訴路透社說:「我覺得衝浪本身是一種藝術形式與表現。奧林匹克的旗幟並不是真正適合這項運動。」
從長遠看來,萊特的說法是某種附和的、帶有一點虛偽的,因為他在另一個衝浪組織:世界衝浪聯盟(World Surf League,WSL)從事職業競賽。這其實並不難懂,只要看看職業衝浪這個部分,你會發現,這些好手與其粉絲們都有著抵制奧運標籤的悠久歷史。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專業衝浪者長久以來都害怕失去自己的「核心地位」。
在2011年,《The History of Surfing 衝浪史》作者Matt Warshaw馬特·沃蕭告訴《Surfer Magazine 衝浪雜誌》,「只要想到衝浪被納入奧運會,我就感覺一股膽汁嘔上了喉嚨。」由於想知道沃蕭對於6月奧運籌委會公布結果的想法,我打了電話過去。 「在奧運比衝浪,這就像要教一隻貓使用馬桶一樣,」他告訴我,「至少是個創新,往好的方面來想的話。」
沃蕭自己也承認,他自己還是抱持著擁抱過去美好的一種懷舊主義的想法,「在運動的世界裡,衝浪始終是活在自己質樸美麗的小路上。」作為一個終身的衝浪愛好者,我很能認同沃蕭的反動情緒,因為我也渴望保存衝浪那種小眾的質樸之美。但事實是,質樸已死,衝浪已經變成一種主流,而且是商業的主流。
世界衝浪聯盟目前的贊助商是三星,大多數主要的衝浪服裝公司都是跨國企業,相關商品行銷世界各國。GoPro的創始人Nick Woodman 尼克·伍德曼也是因為他想拍攝自己衝浪而研發了這種革命性的產品,目前身價為24億美元。走一趟紐約或東京的街頭看看時尚潮流,你會發現大部份時尚精品店裡面的服飾款式,或多或少都受到衝浪主題的影響。西洋棋、拔河和飛盤完全抓不到那種「年輕的吸引力」,這是東京奧運籌委會一直在候選的26個國際運動組織中久尋,以納入2020年奧運會的三個「關鍵特性」之一。
其實對於一些衝浪愛好者的抵制行為來說,衝浪進入奧運並不會玷污這種「靈性運動的冥想藝術」。然而,將衝浪納入奧運最大的問題在於,衝浪者有時會無法好好展現自己的運動或藝術才華。沒有一種比賽場地比大海更不可預期,尤其是在日本,這麼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有那種像在夏威夷、大溪地或斐濟這樣的地方才可以遇到的、讓眾人驚嘆的漂亮巨浪的國家,能夠讓大家發揚衝浪精神嗎?任何曾看過在炎炎夏日之中,於Huntington Beach杭廷頓海灘舉辦的,一點風都沒有的美國衝浪公開賽,看著這些衝浪者在僅僅兩英尺(60公分)高的浪裡試圖努力著要展現一點專業技能的人,就會知道一場「官方」辦的職業賽會有多無聊。世界衝浪聯盟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通常是給競賽數週的展延期,直到他們等到漂亮的浪頭出現,而不是死板板地指定某個日期,然後等符合競賽規格的大浪出現。(即使這樣,大浪並不總是會來,一些比賽都在低於標準浪高條件之下執行。)因為要配合電視直播的時間表,長時間的等待應該不會是奧運會的一個可能選項。
阿古力和國際衝浪協會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他們對於海洋不可預期性的解決方案則是一個替代性的人工浪波池。它基本上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選手們競賽所需的大型浪潮則由機器來製造。
「一旦人們更清楚了解我們將使用高品質的人造海浪來比賽,我想很多人的觀念會因此而改變,」阿古力告訴我。「就像(1998年長野)冬奧會為了雪板滑雪競賽項目所做的(人工設施),在提升運動員的競賽表現而不犧牲比賽本身的核心價值而言,我想大多數人都會理解我們在夏季奧運會為了(衝浪)選手打造競賽場地這件事的。」
雖然人工浪波池曾經是衝浪群眾之間的一些科幻愛好方面的想像議題,今天它們像衝浪服飾一樣,已經在世界各地衝浪產業的商業運作之下,如雨後春筍般一一出現了。從阿聯酋的Wadi Adventure旺地冒險樂園,到即將在下個月開業,威爾斯的Surf Snowdonia Wavegarden衝浪斯諾多尼亞水上樂園,這種可以製造一整面一個人高、涵蓋面積可達一個足球場的人工海浪技術已經到來。儘管這種池本身和奧運同樣受到許多衝浪者質疑的原因是:他們認為這種浪是不純潔的(不是天然產生)。但,隨著一些能製造世界級的人造海浪場地一一被打造出來,針對浪頭本身的抗議可能很快就會毫無意義。即使像Kelly Slater凱利·斯萊特這位世界最偉大的衝浪者,他也已經在這種「海浪科技遊戲」上面砸錢了。
反正潮流趨勢就是這樣,對於過去的衝浪開拓史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去年,目前的世界衝浪冠軍,21歲的Gabriel Medina加布里爾·麥迪納告訴我,如果能代表他的祖國巴西上到奧運的舞台去比賽,那將是夢想成真。現今,約有3500萬人在世界各地追逐浪頭,衝浪的確是一種不可忽視的運動了。為什麼不給成千上萬有才華的年輕衝浪者一個機會來實現奧運夢想,從而表達他們自己的藝術形式,無論是在海水還是(游泳池的)氯化水上面呢?
東京奧運籌委會已經公布了八項入圍的項目,最終選擇將交由國際奧委會在2016年巴西里約熱內盧夏季奧運會期間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