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前夕,遠在世界盡頭12,790公里遠的南極長征隊捎來捷報!歷經近一個月狂風暴雪、頂著零下30度低溫,南極長征隊克服「高原路線」的險峻環境,共前進350公里,終於在智利時間12月22日傍晚6點(台灣12/23凌晨五點)成功完成挑戰,成為台灣首支以越野方式抵達南極點的長征隊。隊員中的極地教練陳彥博,繼拿下全球四大極地大滿貫總冠軍殊榮,及不丹200公里高山、冰島冰與火250公里等兩項難度極高的超馬冠軍後,足跡已踏遍全球的他,今年終於站上南極點,在世界盡頭寫下嶄新里程碑。
經過多日的嚴苛挑戰,陳彥博透露:「這次任務最困難的地方,就是天氣變化,因為從大風雪到大晴天,轉變通常只有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使得隊員剛出發時有許多的不適應,而身為最有極地經驗的隊員,自己必須於極短時間內做出行動方針。」如今成功完成挑戰,面對一路扶持的隊員們,陳彥博最想跟他們說:「南極點挑戰結束後,要將在此鍛鍊出的堅強心態與學習帶回台灣,並永遠放在心裡,這才是任務最重要的收穫。」在與父母的連線中,彥博表示:「爸媽不要擔心,我完成了! 接下來我應該能戰勝更多挑戰」,放下擔心後的彥博父母,則笑著回應:「不要再挑戰了啦。」
談到此次擔任極地教練、帶隊「前進南極點」,陳彥博坦言曾經有過低潮,不過強烈的責任感驅使他堅持下去,彥博表示:「天候狀況很糟糕,身為教練還要帶著團隊前進、完成目標,這對我來說是這趟冒險中最大的挑戰,即便每天都很不安,我仍不斷鼓勵自己與大家不能放棄,要把隊員平安帶回家!」回國後,陳彥博希望借重自身經驗,繼續鼓勵年輕人把夢想做大,勇於挑戰舒適圈,無論結果如何,相信一定會獲得更多不同的人生體悟,出發,就對了。
台灣史上第一支南極長征隊長征隊自11月13日從台北出發,挑戰過程波折不斷,原訂路線為660公里的岸到點(Coast to Pole),但出發後即因連日暴風雪造成行程延誤,在盤點糧食、物資、南極大陸天候等各項因素後,改挑戰難度升級的「高原路線」。全隊從南緯87度、2545公尺的海拔高度出發,一路上空氣稀薄,風勢強到很難站立,隊員們更一度歷經失溫、凍傷、「white out」現象,在種種考驗身心的艱鉅挑戰之下,終於在智利時間12月22日傍晚6點左右正式到達南極點。 橘子關懷基金會十週年啟動「前進南極點」計劃寫下台灣史上的記錄,成為台灣第一支長征南極點達陣的隊伍,隊員親身挑戰極限,激勵新世代的年輕人,要更勇敢做大夢、為自己的夢想冒險。隊員們將在智利時間12月25日拔營,帶著長征世界極南盡頭的榮耀,在2019年1月8日早上回到台灣,並分享更多南極冒險故事。
橘子集團是一個夢想的集合體,匯聚了創辦人Albert、橘子人們的夢想,更乘載了許多社會大眾的夢想。在成立十幾年後、不斷地接受許多外界的支持、幫助的遊戲橘子,開始反思、期許自己能夠有更集中資源、組織性的付出—善盡「企業社會責任」。於是,2008年1月4日,橘子集團正式啟動「橘子關懷基金會」。
資料來源/橘子關懷基金會
責任編輯/妞妞
芬蘭運動穿戴品牌 Suunto 錶款,一直以來在登山越野、潛水等戶外運動上相當受歡迎,而今年推出的 Suunto 7,有別於以往 Suunto 5、Suunto 9 著重運動功能,作為首款以 Google Wear OS 的 Suunto 錶,擁有觸控式 AMOLED 屏幕的高畫質、強調智慧功能,顯得更具都會生活感,但又比一般智能手錶多了 70 款不同種類的運動功能與戶外離線地圖。一錶兩用,相當適合白領階級一天內上班開會、下班運動的雙面需求。
這次運動星球編輯收到一只測試用 Suunto 7,主打運動與生活結合的 Suunto 7 走的是一貫高顏值路線,在今年推出的全黑、經典黑 萊姆綠、石磨灰 復古銅、砂岩 玫瑰金,以及經典白 勃根地等五款中,我們拿到的是經典白款。
從外包裝到手錶本體,明顯易見來自北歐的簡約風格。全白錶身搭配鋼灰色錶環,錶環還極具巧思地做得比鏡面高,既能防撞緩衝,也增加外觀層次質感。
錶面採用康寧大金剛玻璃鏡面,不論在室內或戶外陽光下都能輕易觀看錶面資訊;另採觸控式 AMOLED 屏幕,畫質非常好、解析度高(不過因為高畫質和智慧功能,電池續航力較 Suunto 5 和 9 來的低,後段會詳細介紹)。
寬度 24mm 的矽膠錶帶柔軟且相當親膚,平時戴在手上,不會有一般運動錶不流汗時僵硬、一流汗就黏膚的不適感,快拆設計還可以自行更換同寬的皮革或尼龍編織錶帶。錶款因為親膚感佳,所以雖然重量 70 克且鏡面偏大,編輯以女生細瘦的手腕戴起來,也不會有太沉重或卡卡的不適感,配戴穿搭男女皆宜。
在運動功能方面,除了一般智能手錶可測的步數、心率、卡路里,並有 GPS 定位技術,內建 70 種以上運動模式,從跑步、自行車到水上活動(防水等級 50 公尺),提供除了日常穿戴使用之外,在不同環境下也能精準追蹤運動過程。其中,跑步模式與一般跑錶一樣,可測配速及分段配速,另可測游泳泳式、單車速度、登山高度等,但指南針要另外下載。
Suunto 7 支援離線地圖下載(須連線 Wi-Fi 或熱點,並在充電狀況下),以及 15 種不同戶外運動項目的 Suunto 熱圖,幫助使用者規劃最佳訓練地點和行徑路線,透過 GPS 定位技術,即使不帶手機或在訊號覆蓋低範圍地區,也能輕易查看路線地圖。值得一提的是,Suunto 地圖是收錄 Mapbox 公司的圖資,全世界都適用,且有別於 Google 地圖不會有戶外詳細資訊,Mapbox 在戶外原始的路徑(Off-road)都能收錄,所以即便在國外健行、登山也能使用。
Suunto 7 整合了 Google Wear OS 作業系統,可以顯示繁體中文訊息及介面,更可以使用 Google Play Store、Google Assistance、Google Fit 等功能(首次開機時會提醒於手機安裝 Wear OS App 並綁定個人 Google 帳號)。接著,使用者就可從 Google 助理獲得個人化幫助;透過 Google Fit 獲得私人教練指導,並隨時與社群好友分享訓練成就;還可以依照自己需求,在 Google Play 商店數以千計的 Apps 中自行下載應用。
Suunto 7 手錶擁有 4.5G 容量可供下載地圖、音樂、App等,在運動時按左上角按鍵,就能持續操作智慧手錶的功能,如聽音樂、看新聞、對手錶講話轉化為文字以回覆訊息,讓你在盡情運動時也不會漏接任何資訊。
在前文有提及,Suunto 7 因為高畫質與智慧功能較耗電,電池續航力無法跟其他 Suunto 運動錶款一樣高。在開啟 GPS 模式做運動軌跡記錄下,約可使用 5-6 小時;日常使用約 48 小時,但建議 1 天結束就要充電;在省電模式下則可待機 3-4 天。
因此,Suunto 7 最適合上班後固定運動 1-2 小時的上班族,無論正式場合穿搭或是運動服裝都可以搭配。但如果當天要做全程馬拉松、鐵人三項等耐力運動,就不建議使用。戶外部分,爬約 5 小時完成的郊山可以使用,但不建議爬高山時使用。
衝浪作為一種高雅藝術形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市值數十億美元的全球衝浪產業的推波助瀾之下,我們應該讓年輕的選手們代表自己的國家站上世界最大的舞台。
2015年6月22日,東京奧運籌委會將八項新的運動項目列入2020年奧運會的考慮名單,並將提給國際奧委會作最後裁決,其中西洋棋、拔河和飛盤等等並沒有獲得入選,而衝浪終於做到了。
在奧運籌委會公布之後,國際衝浪協會(International Surfing Association,ISA,衝浪的國際主導機構)總裁Fernando Aguerre費南多·阿古力說,「這是對於衝浪這種運動的一個意義深遠的里程碑,也給了我們更多的動力和決心來驅使我們的奧運夢想成為現實。」在此之前,阿古力等人已經努力了長達十年來讓衝浪進入奧運。現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你或許會覺得在世界各地的衝浪者將與他一起歡騰慶祝,但他們並沒有,原因是多方面的,一部分是因為有些衝浪愛好者還是持反對意見。
剛剛贏得了VOLCOM斐濟職業公開賽冠軍的澳大利亞職業衝浪選手Owen Wright歐文·萊特,在籌委會公布當天告訴路透社說:「我覺得衝浪本身是一種藝術形式與表現。奧林匹克的旗幟並不是真正適合這項運動。」
從長遠看來,萊特的說法是某種附和的、帶有一點虛偽的,因為他在另一個衝浪組織:世界衝浪聯盟(World Surf League,WSL)從事職業競賽。這其實並不難懂,只要看看職業衝浪這個部分,你會發現,這些好手與其粉絲們都有著抵制奧運標籤的悠久歷史。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專業衝浪者長久以來都害怕失去自己的「核心地位」。
在2011年,《The History of Surfing 衝浪史》作者Matt Warshaw馬特·沃蕭告訴《Surfer Magazine 衝浪雜誌》,「只要想到衝浪被納入奧運會,我就感覺一股膽汁嘔上了喉嚨。」由於想知道沃蕭對於6月奧運籌委會公布結果的想法,我打了電話過去。 「在奧運比衝浪,這就像要教一隻貓使用馬桶一樣,」他告訴我,「至少是個創新,往好的方面來想的話。」
沃蕭自己也承認,他自己還是抱持著擁抱過去美好的一種懷舊主義的想法,「在運動的世界裡,衝浪始終是活在自己質樸美麗的小路上。」作為一個終身的衝浪愛好者,我很能認同沃蕭的反動情緒,因為我也渴望保存衝浪那種小眾的質樸之美。但事實是,質樸已死,衝浪已經變成一種主流,而且是商業的主流。
世界衝浪聯盟目前的贊助商是三星,大多數主要的衝浪服裝公司都是跨國企業,相關商品行銷世界各國。GoPro的創始人Nick Woodman 尼克·伍德曼也是因為他想拍攝自己衝浪而研發了這種革命性的產品,目前身價為24億美元。走一趟紐約或東京的街頭看看時尚潮流,你會發現大部份時尚精品店裡面的服飾款式,或多或少都受到衝浪主題的影響。西洋棋、拔河和飛盤完全抓不到那種「年輕的吸引力」,這是東京奧運籌委會一直在候選的26個國際運動組織中久尋,以納入2020年奧運會的三個「關鍵特性」之一。
其實對於一些衝浪愛好者的抵制行為來說,衝浪進入奧運並不會玷污這種「靈性運動的冥想藝術」。然而,將衝浪納入奧運最大的問題在於,衝浪者有時會無法好好展現自己的運動或藝術才華。沒有一種比賽場地比大海更不可預期,尤其是在日本,這麼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有那種像在夏威夷、大溪地或斐濟這樣的地方才可以遇到的、讓眾人驚嘆的漂亮巨浪的國家,能夠讓大家發揚衝浪精神嗎?任何曾看過在炎炎夏日之中,於Huntington Beach杭廷頓海灘舉辦的,一點風都沒有的美國衝浪公開賽,看著這些衝浪者在僅僅兩英尺(60公分)高的浪裡試圖努力著要展現一點專業技能的人,就會知道一場「官方」辦的職業賽會有多無聊。世界衝浪聯盟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通常是給競賽數週的展延期,直到他們等到漂亮的浪頭出現,而不是死板板地指定某個日期,然後等符合競賽規格的大浪出現。(即使這樣,大浪並不總是會來,一些比賽都在低於標準浪高條件之下執行。)因為要配合電視直播的時間表,長時間的等待應該不會是奧運會的一個可能選項。
阿古力和國際衝浪協會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他們對於海洋不可預期性的解決方案則是一個替代性的人工浪波池。它基本上是一個巨大的游泳池,選手們競賽所需的大型浪潮則由機器來製造。
「一旦人們更清楚了解我們將使用高品質的人造海浪來比賽,我想很多人的觀念會因此而改變,」阿古力告訴我。「就像(1998年長野)冬奧會為了雪板滑雪競賽項目所做的(人工設施),在提升運動員的競賽表現而不犧牲比賽本身的核心價值而言,我想大多數人都會理解我們在夏季奧運會為了(衝浪)選手打造競賽場地這件事的。」
雖然人工浪波池曾經是衝浪群眾之間的一些科幻愛好方面的想像議題,今天它們像衝浪服飾一樣,已經在世界各地衝浪產業的商業運作之下,如雨後春筍般一一出現了。從阿聯酋的Wadi Adventure旺地冒險樂園,到即將在下個月開業,威爾斯的Surf Snowdonia Wavegarden衝浪斯諾多尼亞水上樂園,這種可以製造一整面一個人高、涵蓋面積可達一個足球場的人工海浪技術已經到來。儘管這種池本身和奧運同樣受到許多衝浪者質疑的原因是:他們認為這種浪是不純潔的(不是天然產生)。但,隨著一些能製造世界級的人造海浪場地一一被打造出來,針對浪頭本身的抗議可能很快就會毫無意義。即使像Kelly Slater凱利·斯萊特這位世界最偉大的衝浪者,他也已經在這種「海浪科技遊戲」上面砸錢了。
反正潮流趨勢就是這樣,對於過去的衝浪開拓史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去年,目前的世界衝浪冠軍,21歲的Gabriel Medina加布里爾·麥迪納告訴我,如果能代表他的祖國巴西上到奧運的舞台去比賽,那將是夢想成真。現今,約有3500萬人在世界各地追逐浪頭,衝浪的確是一種不可忽視的運動了。為什麼不給成千上萬有才華的年輕衝浪者一個機會來實現奧運夢想,從而表達他們自己的藝術形式,無論是在海水還是(游泳池的)氯化水上面呢?
東京奧運籌委會已經公布了八項入圍的項目,最終選擇將交由國際奧委會在2016年巴西里約熱內盧夏季奧運會期間宣布。